第二百五十九章 我不知道狗是什麼,你是真狗!
“既要無聲殺人,又要確保能夠一擊將對方殺死,我想真正的兇器,應該就是強力的弓箭了,彈頭底下的螺紋,就是最好的證明。”
“接下來的推理,莪們就應該回酒店了,有些事情,我還想要證明一下。”
…………
眾人回到酒店。
藤野來到了案發現場,掀開了床墊。
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床墊底下的一個彈孔。
並且在彈孔處,還有些許的椰子纖維流露而出。
“原來是這樣!”
柯南頓時悟了,腦袋彷彿轟的炸開。
“藤野君,床墊底下果然有一個洞!”
橫溝參悟看了一眼那個洞,“可是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啊?”
柯南也是好奇的瞥向藤野。
“只是簡單的推理直覺彌補罷了,類似於逆向思維之類的,不過前提是獲得其他證據。”
藤野將手指向一旁的玻璃,繼續道:“我在那些玻璃渣裡發現了一些植物纖維……這間房間裡能夠在那個高度擋下子彈,並且留下植物纖維的,也就只有床墊了。”
“好厲害……”
橫溝參悟有些不明覺厲,但還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
而柯南則是雙眼微眯,感覺藤野奇奇怪怪的推理手法越來越多了。
“現在去詢問一下那些人的不在場證明吧。”
藤野提議道:“這樣的話,就可以確定誰就是兇手了。”
…………
旅店客廳。
與砂岡同行的幾人,還有唯一的旅店工作人員老頭被叫到了這裡,坐在了沙發上。
經過橫溝的調查可以得知。
今天入住這間酒店的,就只有藤野和砂岡一行人。
製作人長塚克明上午的時候和編劇田原一同商議劇本的事情,中午的時候和砂岡一起去打獵,直到下午之後,兩人才一起回來,雨停以後,跟眾人前往了餐廳。
編劇田原利明,則是在討論完劇本以後,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直到傍晚雨停,才起身去吃飯。
谷川乃繪上午的時候則是跟砂岡在一起,因為劇本的事情發生了爭執,下午就去了射箭場,然後一發箭差點給藤野腦洞大開,後面就和眾人的行程差不多了。
而那個找到藤野幾人的老頭,則是名叫明石勇作,今天就只有他值班,其他的事情不記得了。
藤野默默聽著他們的闡述,沒有說話,等到眾人闡述結束以後,才站起身,沉聲道:“嗯,你們的行程都可以確定,現在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藤野偵探,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早就已經換好了衣服的谷川乃繪,朝著藤野焦急詢問。
“嗯,我已經能夠確定兇手是誰了。”
藤野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在場的四人,沉聲道:“這一起案件的兇手,就在你們四人當中。”
“唉?!”
幾人詫異了一聲,製作人長塚克明忍不住說道:“剛剛警官有說過,砂岡他應該是被狙擊槍給射殺的吧?”
“是啊。”
谷川乃繪附和道:“怎麼怎麼可能瞬移過去,在對面狙殺了他,再瞬移回來啊。”
“其實砂岡先生並不是被從對面狙殺的,那只是你們其中的某個人製造的不在場證明罷了,這個手法很簡單……”
藤野將目光投向幾人,推理道:“兇手先是偷了大廳的備用鑰匙,潛入了他的房間,將床墊立在了窗戶前,然後之後他前往了峽谷的對面利用獵槍射穿了窗戶,將子彈卡在床墊裡面,之後又將子彈取出,將房間復位,收走玻璃碴,拉上窗簾,將子彈給改造,安裝在了弓箭的箭頭上……”
“弓箭?!”
製作人長塚克明詫異了一聲,懷疑的看向谷川乃繪,其餘幾人也是如此,並附和道:“我們這些人裡,就只有谷川會玩弓……那豈不是……”
“兇手不是谷川小姐。”
藤野深呼吸一口氣,對自己的推理被打斷的這件事有些不滿,開啟偵探時間繼續道:“兇手改造好箭以後,就和我們來到了餐廳,他知道砂岡的酒量並不好,等到砂岡喝醉了以後,他就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取出兇器,並進入了砂岡先生的房間,將其射殺,將其擺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後,將收好的玻璃碴復位,之後又將射進去的箭旋轉出來,離開了案發現場。”
藤野頓了頓,又繼續道:“之後,兇手將兇器藏到了不會被人懷疑的地方,然後若無其事的回到了晚飯的現場,又找了個藉口離開,隨手撥通了我的電話,將提前錄製好的鋼砂先生在今天晚上播放的電視劇臺詞,重新播放了一遍,之後又將炮仗,或者其他之類的東西丟下了山崖。”
說到這,藤野朝著眾人問道:“你們編排的這個電視劇,今天晚上的臺詞裡面應該有‘怎麼樣?到我的房間一起來談談有關偵探的事情吧……等一下,那是什麼……’這樣的話吧?”
“確實有……”
川穀乃繪點了點頭,“這一句臺詞,確實是今天晚上播放的那集裡面提到過的……那兇手……”
藤野默默的掏出了電話,回撥了一下通話記錄當中之前打來的那一通電話。
“叮鈴鈴……”
悅耳的聲音在客廳內迴盪。
聲音的來源,正是田原利明。
田原利明:“…………”
說實話,對於這傢伙的手法,藤野也有些無語。
居然主動打電話過來給他……怕不是傻了。
“田原?!”
眾人詫異的看向田原利明。
“無論是谷川小姐,還是長塚先生,他們兩個都沒有充足的準備時間,田原先生,你還有什麼想要解釋的嗎?”
藤野看向田原利明,沉聲說道:“在你的腳底下,應該還有案發現場的玻璃碴才對。”
“不愧是名偵探……我本來還以為我的手法天衣無縫……沒想到居然輸在了這……”
田原利明有些不甘心,低下頭,面色逐漸低沉:“是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