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貓耳朵 作品

第 140 章 偽裝愛好特殊的攻,曝光後切片們興奮了36

上次謝不封幫他檢查傷口時,都足足盯了半小時,上藥只會用更長時間。

沈晚遙嘟噥:“其實我真的沒有受傷,頂多只是破了皮,不用上藥……”

沒等小熊蜂回覆,蟲族青年垂眸,淡聲說:“陛下,您當初難產了,一定得抹藥才能恢復。”

——他當時就在母親的身體裡,很清楚嬌弱的母親,為了生下他,把身體的哪裡傷到。

他太大了,母親太小了。

他的體型,遺傳了他的父親,讓母親受了苦。他想到這裡,不悅,眸光暗了暗。

沈晚遙彆扭很久,硬著頭皮,說出了真正介意的地方。

“我覺得給那裡上藥,會很害羞,臉會好紅,身體也會好燙。”

他有過很多男人,自認為不會再說出“害羞”這種字眼了,沒想到還是說了。

“……好丟臉呀。”沈晚遙情不自禁喃喃。

蟲族青年聽罷,頓住。

小母親單純懵懂,的確很怕羞,他作為兒子,應該避嫌。

青年勾起嘴角,輕笑:“小陛下,您可以在浴室自己塗藥,我在浴室外指導您。”

沈晚遙想了想,勉強能接受。

青年把藥膏交給了他。

沈晚遙獨自塗藥的地方,在浴室內的大浴缸。

青年怕他躺在浴缸裡咯到,在浴缸裡鋪上厚厚的軟墊,還放了一面鏡子,方便沈晚遙自己觀察。

沈晚遙脫.下外套,穿著薄薄的單衣吊帶和小褲子,晃著細白的腿,進了浴室。

浴室門關上。

蟲族青年站在浴室門外,透過毛玻璃門,他看見小母親慢吞吞窩在了浴缸裡的輪廓剪影。

輪廓小小一隻,剪影很白,像只小兔子蹲在了自己的窩裡。

青年等沈晚遙準備好後,耐心、仔細在場外指導起他怎麼上藥。

……

兩小時後,沈晚遙終於上完藥。

他對著鏡子看來看去,很驕傲。

他懂得了怎麼給剛生完寶寶的自己上藥。

奇怪的技能+1!!

沈晚遙穿好吊帶和褲子後,離開浴室第一時間,就抱住了指導他已久的雄蟲。

“先生,謝謝你的指導呀。”

蟲族青年被小母親擁抱得猝不及防。

沈晚遙第一次抹藥,總會碰到敏感的地方。他抹完藥後,臉依然紅得很,雙眸溼漉漉,感謝的聲音很軟,尾音有點啞。

渾身上下也有股香味。

沈晚遙繼續說:“先生,您和其他蟲族真的好不一樣,別的蟲族肯定會強硬地幫我抹藥,而您肯讓我自己抹藥。”

蟲族青年揉揉對方的頭髮,輕笑:“我當然和別的蟲族不一樣。”

他看一眼時間:“陛下,時間不晚了,您該睡了。”

沈晚遙很聽他的話:“好呀。”

……

青年幫沈晚遙洗漱完,把沈晚遙抱上.床。

他沒有離開,而是給小母親哄睡。

今晚有點冷,他沒有允許小母親穿吊帶和短褲,只讓對方穿了厚實的毛絨睡衣。

沈晚遙裹在寬大的毛絨睡衣裡,顯得整個人又軟又小。

和新生的蟲族青年比起來,沈晚遙才像小寶寶。

還是那種最乖、最漂亮的小寶寶。

青年的確把母親當成了寶寶,溫和地哄起睡來,輕輕拍打對方單薄的背脊。

沈晚遙意外地睡得很快。

青年見母親睡著了,沒有再在母巢裡逗留。

臨走前,他俯身,在沈晚遙的額前,落下溫柔的一吻,喚出了他渴望喚出,又不敢當面喚出的稱呼。

“母親,晚安。”

……

青年離開後,沈晚遙睡到一半,迷迷糊糊醒過來了。

殊不知,他先前睡著的緣故,是因為青年睡前陪在他身邊。

小蟲母產後,短時間內會離不開幼崽,會像貓貓般黏著幼崽,讓幼崽來安撫自己產後虛弱的身心。

而沈晚遙不知道青年就是自己的幼崽,青年也不知道有這回事,離開了母巢。

沈晚遙醒了,徹底睡不著。

他坐起身,靠在床頭,無助地蜷起雙腿,下巴抵在膝蓋,面龐盡是不安。

他又想起不見的寶寶了。

寶寶在外面會不會吃不飽,會不會尿床……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寶寶,寶寶會認找不到它的笨蛋媽媽嗎?

早知道別讓謝不封接生了,寶寶生下來就被搶走了,不如自己偷偷生,偷偷藏住寶寶。

好煩呀。

沈晚遙越想越煩悶,眼角紅紅,淚花在眼眶裡打轉。

他可憐巴巴坐到了後半夜,臨近天亮了,虛弱的身體才抵擋不住睡意,不安地睡去。

……

次日一早,蟲族青年過來照顧母親的洗漱與早點用餐。

他沒有看見小母親乖乖地睡在床,反而看見小母親坐在床頭,垂著腦袋,下巴一點一點地睡著。

顫抖的睫毛,證明他睡得很不安,眼角有哭過的痕跡,睡衣或許因為哭起來變熱了,衣領被蹭開,大片雪白皮膚漏出。

青年皺眉,上前幾步,想抱起沈晚遙放平。

當他碰到沈晚遙的胳膊時,感到一股熱意。

小母親的身體在發熱。

青年沒有猶豫,叫來了蟲族內的醫生。

醫療官因為受了重傷,再怎麼想服務蟲母也無法上任。來的醫生銀髮銀眸,來自不封族群。

兩位首領也同時過來了。

簡白晝一來,氣沖沖,一臉怒意,揪起蟲族青年的衣領,拳頭懸在對方俊美的臉上。

“你!我讓你照顧蟲母陛下,你把他照顧生病了?!”

“你叫WK是吧?我看你滿腦子只想和蟲母交尾,其他什麼都不會,不照顧蟲母孕期,蟲母生產時你也不在場!只會在蟲母生完了,把他騙到野外交尾……

蟲族青年作為蟲母的親生血脈,與簡白晝不是一種性格類型。

 

青年繼承了父親的性格,沉穩冷峻。

他面對簡白晝的誤會,皺起眉,沒有和對方動手,黑眸沉沉盯著母親的追求者。

在簡白晝想要變成蟲型,教訓一番他認為的“WK”時,給沈晚遙做了檢查的醫生開口:

“蟲母陛下不是生病了。”

謝不封冷聲問:“那是怎麼回事?”

醫生:“蟲母陛下的幼崽,是不是一直找不到?”

謝不封頓住:“嗯。”

醫生嘆氣:“蟲母陛下的習慣,很像自然界裡的雌性小動物,產後會離不開幼崽。”

“現在他找不到幼崽,思念過度,蟲母信息素紊亂,誘發了發情期。”

簡白晝鬆開揪住青年的手,問:“怎麼樣才能解決蟲母的發情期?”

醫生很為難地說:“沒有藥劑能解決。”

“唯一的辦法,只有讓蟲母和雄性蟲族交尾。雖然蟲母剛生產完,但只要小心點,做好避.孕和安全措施,還是沒問題的……”

“最好趕快在今天內解決了發情期,否則會對蟲母產後的身體有不可逆的影響。”

醫生的話,讓黑髮蟲族青年沉下臉。

讓他珍視的小母親,再和雄性.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