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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四章 邪帝婠婠,仙子隨侍


 仙胎魔種,各走極端,源頭則一。

 劍典籌仙胎,天魔成魔種。

 紅色的慈航劍典附魔卡,與紅色的天魔大法附魔卡在身,林遠身體中,已然有著仙胎、魔種兩種存在。

 因為金手指的特殊效果,仙胎魔種互不影響,就如同平行世界的存在一般。

 若是能仙魔合一,會不會有更神奇的效果?

 取消兩張附魔卡的效果,仙胎魔種也同時消散於他的體內,先天紫霞真氣如長江大河一般在經脈中奔湧,不斷洗刷著進入體內的天地靈氣,打上屬於林遠的精神烙印,也不斷淬鍊著他的經脈強度。

 “師傅,弟子對長生訣有些想法,想向師傅請教。”

 宇文成都同樣一臉狂熱,哪怕身體中依然有著生死符的存在,但他卻已經完全將之忽略。

 授篆傳功以來,宇文成都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身體機能在不斷地提升,真氣的續航能力、抗打擊能力,都在不斷攀升著。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明明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身軀,正在向著更鼎盛的時期蛻變著,就彷彿在進行著逆生長一般。

 數年來征戰留下的傷疤,曬黑的皮膚,都在漸漸恢復白皙與光澤。

 若是往日,他會唾棄這樣的自己,就像個小白臉一樣,簡直不堪入目,可現在的他卻很清楚這背後代表的是什麼。

 長生訣,居然可以提升個人資質!

 沒錯,就是提升個人資質,讓一個人有著更高更強的上限,也有著無限的未來。

 “說吧。”

 林遠對宇文成都很是溫和,不比對婠婠和師妃暄差,誰讓這個工具人徒弟這麼懂事呢,在練武這方面,那是一點兒都不懈怠,為他解析長生訣提供了很多的靈感。

 到現在,他腦海中的長生訣附魔卡已經是從紅色向紫色轉變,代表著他對長生訣的理解,已經快要完全透徹。

 宇文成都是個莽漢,但在武道一途上,卻也無愧天驕之名。

 有著小成的長生訣打底,他對長生訣的理解也是不差,只不過是遠遠比不上林遠罷了,而林遠也不會吝嗇。

 這樣一個能給自己提供有效靈感的工具人,自然要好好維護。

 大紅色的符篆出現在手心,將宇文成都那壓抑著狂喜的臉龐,照耀得火紅無比,林遠滿意地點點頭,“這段時日以來,你的努力為師也看在眼裡。這一次,便作為獎勵吧。”

 宇文成都立即跪下,大禮參拜,隨後如同孺子一般,渴望之色溢於顏表,大聲道:“弟子多謝師尊!請師尊放心,弟子一定勇猛精進,不負師尊期待!”

 “此言,且謹記。”

 林遠點點頭,將紅色的符篆打入了宇文成都的頭頂。

 不出意料地,宇文成都如往日一般,全身被濃郁的紅光籠罩,隨後便陷入了“頓悟”之中。

 在這場人為的“頓悟”之後,宇文成都在長生訣上的實力,也將再提升一個檔次。

 “每一次見國師如此,都讓人震撼無比,神乎其技!”

 林遠回頭笑道:“不是讓你們養傷嗎,怎麼出來了?”

 房門口,婠婠和師妃暄兩人並肩而立。

 和之前回屋時唯一的不同,就是她們換下了之前那身顯得有些狼狽的衣服,重新穿上了屬於妖女與仙子的服飾。

 只不過,現在的婠婠少了一絲妖媚,師妃暄也少了一分仙氣,反倒是有種柔柔弱弱林妹妹,風吹過就會折斷腰肢的感覺。

 剛剛開口的是師妃暄,她的眼中帶著不加掩飾的崇拜與嚮往。

 那份崇拜與嚮往,不是對林遠,更不是對林遠的神奇手段,而是對破碎虛空,或者說,是對仙道的渴望。

 仙子終究是仙子,哪怕是要渡情劫,也的確是講究至情至愛,卻永遠沒有將情愛放到最重要的位置。

 已經將劍典完全理解的林遠,很清楚師妃暄的狀態。

 對此,他沒有生氣,沒有惱怒,有的,只是對師妃暄的憐憫。

 哪怕同樣是逐道追仙,林遠對自己的目的卻一直都很清楚,那就是這所謂的逐道追仙,從來都不是目標,而是手段。

 一種相比於逐與追,更高級的手段罷了。

 他想要的,是逍遙天地,說得樸實一點,就是能過著真正屬於自己,自己喜歡,又不受他人限制的生活。

 所以,他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和境界。

 只要足夠的強大,更是有著足夠悠長的壽命,才能完成他的這份目標。

 而在成就這份目標的道路上,如果有足夠的時間,他同樣會停下來,看看這條道路上的風景。

 可師妃暄呢,似乎是將手段當成了目標。

 林遠沒有給師妃暄上心理課的衝動,他也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和目標,強加到別人的身上。

 又或許,在師妃暄看來,他的路,才是邪道呢?

 大道之途,悠遠且長,誰對誰錯,終究是需要時間來證明。

 “道長為弟子授篆傳功,這麼大的事情,婠婠和師姐自然要一起見證。”

 婠婠嘻嘻笑道:“道長對弟子還真是體貼呢,不但傳授了功法,而且直接授予了功力,要是天下間的師傅都像道長這樣,那該多好啊。”

 林遠啞然失笑,“婠兒這是怪我太偏心了?”

 婠婠沒有否認,拖著彷彿能被風吹走的身子,走到了林遠身邊,小手輕輕拉在他寬大的道袍袖口上,小聲說道:“婠兒不敢。”

 “是不敢,不是想對吧?”林遠捏捏婠婠的鼻尖。

 這種親暱的動作,對兩人而言,卻已經是日常的互動,並不會顯得有什麼不合適。

 師妃暄卻是感覺鼻尖一酸,微微側過頭去。

 婠婠悄悄問林遠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看師妃暄,林遠瞪了這丫頭一眼,沒好氣道:“還有心思捉弄人,看來傷得也不重,那就去練功吧。同是宗師,卻被梵清惠像大人打小孩一樣,你也不羞愧?”

 婠婠頓時不樂意了,“道長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梵齋主可是大前輩,雖然也是宗師,但卻不知道走出了多遠,哪裡是我們這種剛入門的小可憐能比的啊。真要說的話,那梵齋主修行了那麼多年,卻連道長都比不過,那不是更讓人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