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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四章 邪帝婠婠,仙子隨侍

 師妃暄不為所動,“國師,妃暄先去養傷休息了。”

 “去吧。”

 林遠點點頭,然後對婠婠道:“先去房間,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道長是想要婠兒了嗎?雖然有些遺憾,沒有機會再突破天魔大法第十八層,但如果是道長的話,婠兒願意……道長慢點,等等婠兒啦。”

 婠婠的表現,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可瞧著林遠不搭理自己,反而直接進了房間,她也顧不上繼續,連忙跟了上去。

 從婠婠出現在林遠身邊時開始,只要是住宿,婠婠都是和林遠一個房間的,哪怕是現在,也同樣如此。

 回到房間後,婠婠熟練地去準備洗漱,要替林遠擦洗。

 林遠叫住了她,“等你養傷之後,就回陰癸派吧。”

 啪嗒!

 手中的銅盆掉到地上,眼淚瞬間就從婠婠的眼睛裡滾落下來,“道、道長,你不要婠兒了嗎?”

 林遠走上前,輕輕替她擦拭掉眼淚,無奈道:“怪我沒有說清楚。我的意思是,以你如今的實力,陰後應該會傳你天魔大法第十八層。”

 婠婠鬆了口氣,不好意思地撇過頭去,“婠兒明白道長的意思了,道長放心,婠兒一定會將天魔大法第十八層送到道長手中。”

 “我與陰後有過交易,天魔大法的完整版屬於交易內容,你就不要做出背叛師門的事了。你回去之後,有其它的事情要做。”

 林遠拉著婠婠坐下,“魔門最精髓的功法是天魔策,天魔大法雖然精妙,但也只是天魔策十卷之一,其它九卷分散在魔門兩道六派之中。你回去之後,就著手統一魔門之事,也收集這些功法,集合成完整的天魔策。”

 強大的壓力,瞬間壓到婠婠的身上。

 “道長是想讓婠兒做當代邪帝嗎?”婠婠抿著唇,“近百年中,最有希望完成魔門一統大業的是邪王石之軒,只可惜他被慈航靜齋算計,未能完成這番事業,也未能將邪王之名晉為邪帝之名。婠兒自認有幾分天資,但要說一統魔門……”

 林遠笑道:“有些困難,但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的。”

 婠婠美目連眨,也沒有問林遠要如何幫自己,便點頭道:“那,婠兒去。”

 三天之後,婠婠帶著萬分不捨離開了國師府,前往洛陽,而師妃暄則是留在了林遠身邊,做起了曾經婠婠的角色。

 讓一個仙子服侍自己,林遠有些彆扭,但不多,甚至有一種另類的滿足感。

 “果然,我的精神境界還不圓滿,否則不會產生這種荒謬的想法……至少,也不會心猿意馬,不可控。”

 把玩著和氏璧,林遠能夠感受到,他的精神意志越發凝鍊。

 和剛開始拿到和氏璧時的進步相比,現在的效率已經減輕了許多。

 “師傅,大德聖僧已經離開了無量寺,下落不明。”宇文成都彙報著林遠讓他關注的消息。

 石之軒離開了?

 這位精神分裂患者有一個心結,看過原著的都知道,那就是奇女子石青璇。

 邪王想要殺了她,以彌補心境缺失,藉此恢復傷勢,甚至突破更高的境界,而大德與裴矩卻依然是正常人,對石青璇有著父女親情,在保護著她。

 無論如何,石之軒想要治好精神病,都繞不開石青璇。

 所以,他有極大的可能去了巴蜀之地。

 見林遠不作回答,宇文成都又道:“師傅,代王再次譴使,邀請師傅進宮內一敘。”

 自從林遠手持和氏璧的消息傳出去之後,在知道沒有辦法用武力搶走的情況下,許多勢力都選擇上門拜訪。

 四大門閥除外。

 代王楊侑年齡雖小,卻也已經多次讓人請林遠入宮,名義上自然不是想看和氏璧,否則在楊廣未死的前提下如此,就是覬覦神器,不忠不孝。

 林遠笑道:“和以往一樣,拒絕了吧。江都方面有什麼消息,陛下的,還有你父親他們的?”

 這……

 宇文成都低下頭,小聲說道:“沒、沒有。”

 “是沒有,還是有些消息,你們宇文閥不想傳到我的手中來?”林遠問道。

 噗通!

 宇文成都立即跪了下去,“師傅明鑑!弟子並不知曉江都的情況,但家父與閥主皆對師傅敬重有加,絕不會行那不軌之事。”

 宇文閥的不臣之心,天下皆知。

 宇文成都作為宇文閥的嫡系子弟,自然不可能不知曉,但林遠感受得出來,宇文成都現在並沒有撒謊。

 所以,只有一個解釋:

 宇文傷和宇文化及,是真的將宇文成都暫時割裂開來,無論未來事成或事敗,宇文成都都會有著林遠的庇護,成為宇文閥中能夠完整保存好的一支。

 世家門閥,一向習慣各方下注,宇文閥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林遠沒想到,自己也會成為宇文閥下注的目標,不過仔細想想,他現在的實力和影響力,似乎也不奇怪。

 不過,楊廣的情況,可能已經很糟糕了。

 否則他拿到和氏璧這樣大的消息,也已經有不短的時間了,楊廣不可能連問詢都不問上一句。

 是宇文閥,已經完全掌控了皇宮?

 還是說,楊廣其實已經被宇文閥暗害了,只是密不發喪而已?

 把玩著和氏璧,林遠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以後你便一直跟在為師身邊吧。江都,就不要回去了。”

 宇文成都身子一震,低下了腦袋。

 夜,已經深了,林遠卻是走出了國師府,在看似繁華的長安大街上,身邊路人繁多,卻沒有一個察覺到他的存在。

 林遠的步伐悠閒,卻一路不停,直到來到一座小橋旁,他才停下,看著橋中小船上夜釣的老者,輕笑道:“貧道,見過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