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端 作品

第100章 番外三:假孕事故




    徐恕面色坦然:“藥皆有分毒,何況是蠱蟲呢?比起它對你身體的幫助而言,這只是點小小的負面作用,過段時間就能消掉了,不用擔心。”



    聽徐恕這麼說,即使知道結果,寧倦還是有點小失落。



    果然是假的啊。



    “陸大人最近應當會出現點嗜睡、乾嘔的情況。”



    徐恕收回手,想了想,補充道:“除了這些症狀,可能還會有點重欲,不影響身體的,等假孕狀況消了就好了。”



    ……



    果然是這破藥害的。



    陸清則想起許久以前,徐恕給寧倦開的那劑虎狼藥,微微吸了口氣:“你用藥前怎麼沒說?”



    徐恕攤手:“我也沒想到會有這個作用啊。”



    寧倦失望完了,還是更關心陸清則的身體情況,皺眉道:“那要如何才能儘快消除?”



    雖然他很喜歡陸清則主動的樣子,但嗜睡已經影響到了陸清則的日常起居,乾嘔又格外難受,他捨不得。



    徐恕斟酌了會兒:“已經用了一劑藥了,再用其他藥,可能會與陸大人體內的蠱蟲粉末有相沖,還是徐徐發散為上。”



    “怎麼徐徐發散?”



    徐恕說話向來直白,語出驚人:“簡單,多行房事,將藥性揮發了就好。”



    陸清則腿還軟著,聞言眼前一黑。



    你是認真的嗎?



    寧倦挑了下眉,若有所悟:“如此嗎?朕明白了。徐恕,你最近留在宮中,懷雪若有什麼情況,即刻來看。”



    出了這麼個小毛病,寧倦沒有發難怪罪,已經是看在多年來的面子上了,徐恕也自知理虧,就算不喜歡皇宮,也還是應了下來,離開前,還不忘扭頭又叮囑了一遍:“徐徐發散啊,徐徐發散!”



    陸清則:“……”



    去你的徐徐發散。



    晚上的時候,陸清則拒絕所謂的“徐徐發散”,微笑著把寧倦關在了門外,自個兒躺到床上,準備熬一熬。



    否則他怕在藥性發散完之前,自己就先腰折了。



    好歹讓他休息一天。結果睡得並不安穩。



    肚子裡彷彿真揣了什麼似的,有種垂墜的腰痠感,胸前也不知為何,脹得很不舒服。



    他在黑暗中睜開眼,雙腿緊並著磨蹭了一下,難耐地喘了口氣,生出一些難以啟齒的慾念。



    ……想要寧倦。



    陸清則緊抿著唇,內心煎熬。



    他知道寧倦就睡在隔壁,與他僅有一牆之隔。



    昏昏沉沉地熬了不知道多久,陸清則恍惚了一下,再回過神時,自己已經下床走到了門邊。



    陸清則的手落在門上,陷入了糾結。



    即使是藥性所致,他是不是有點……太放蕩了?



    但是,他只是想讓寧倦給他揉揉腰而已,也沒有想要別的啊。



    陸清則的腦袋抵著門板,反覆幾次,說服了自己,推開門,想要去找寧倦。



    門外卻正站著道熟悉的身影。



    門一開,倆人目光撞上,寧倦目光亮得似匹餓狼,籠著他鑽進了屋,反手合上門,眼底融融的皆是志在必得的笑,親了下他的發頂:“熬不住了?”



    陸清則嘴唇動了動,沒吱出聲。



    寧倦低下頭,發現他沒穿鞋就下了床,稍一用力,將陸清則抱到桌上坐著,正想教訓他兩句,忽而嗅到股奇異的香氣,軟軟地掠過鼻尖。



    不像陸清則身上常有的馥郁梅香,而是另一種……奶香。



    皇帝陛下的嗅覺堪比小狗,立刻就發現了那股氣息的來源,目光直勾勾地落到陸清則的胸口上,隔著層絲綢裡衣,伸手按了按,嗓音微啞:“老師,這裡怎麼,好像變軟了?”



    陸清則身子輕顫著躲了躲,語氣不穩:“我哪知道。”



    心裡又把徐恕罵了一遍。



    他敏銳地察覺到,面前高大的青年已經散發出了些許危險的意味。



    開始後悔開門放他進來了。



    陸清則越想越覺得不安,想推開寧倦的腦袋,手卻被輕鬆捉住,身上一涼。



    寧倦偏過頭,咬著柔滑的綢衣,輕鬆地扯開了他的領子。



    看清裡衣下的風光,寧倦的眼底陡然燃燒起某種炙熱的光,亮得驚人,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嘴角慢慢翹了起來:“果然……變軟了啊。”被他一眨不眨地盯著那裡,陸清則心底湧出股莫名的羞恥感,耳根轟地燒了起來,底氣不足地教訓:“寧霽微,你給我正常一點!”



    可惜,聽話的小狗在床上向來不聽話。



    “朕聽說若是有了孩子,這裡會發脹發痛,需要人幫忙疏通。”寧倦並不覺得自己哪裡不正常,低下頭,湊過去,嗅著那絲若有若無的氣息,含著笑問,“老師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是不是也很脹,需要朕幫你疏通疏通?”



    陸清則被他說得愈發羞恥,辯駁:“我沒有懷,你……啊!”



    慌亂的驚呼裡,尾音倏地變了調。



    他坐在桌上,被寧倦扣著腰,躲無可躲,指尖死死抓著桌沿,用力到血色盡褪,雪白的腳趾繃緊,隱約透出一股淡粉。



    寧倦作弄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他,猶不滿足地舔了舔唇角,嘴唇移到他耳邊,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像是某種引誘:“懷雪,給夫君生個孩子,嗯?”



    “疼還是舒服?叫出來,別忍。”



    “叫出來給我聽。”



    陸清則腦中一片空白,嘴唇顫了顫。



    到最後有沒有叫出來,他記不清楚,可能叫了,也可能沒叫。



    那一晚上腦子裡都是混沌的。



    沒羞沒臊的日子就這麼又過了幾日。



    寧倦每日除了上朝和批閱奏本的時間,剩餘的時間都用在了陸清則身上。



    按他的說法是“謹遵醫囑,徐徐發散”。



    陸清則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徐徐發散”這個詞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徐恕沒有胡謅,陸清則身上的異狀慢慢開始消退,不再經常嗜睡,噁心乾嘔,小腹裡那種詭異的垂墜腰痠感,也跟著漸漸消失。



    等到胸前的異狀也跟著消失後,陸清則長長地鬆了口氣,心裡把徐恕和寧倦都罵了一通。



    唯一遺憾的只有寧倦。



    不過經此一事後,皇帝陛下驚奇地發現,原來還有那麼多花樣可以玩,原來陸清則身上還有那麼多地方也讓他迷戀。



    好在前前後後過了也快一個月,監生們的授衣假也快過去了,國子監會重新忙起來。



    趁著一日寧倦去上早朝,陸清則半死不活地爬起來,果斷就躲回了陸府。



    未來至少半個月,他都不想再踏進皇宮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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