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老狗 作品

第394章 演講

可從材質來看,它又像是不久前才趕工完成的,紅衣上並沒有留下任何歲月的痕跡。

 

一件民國老爺們穿過的紅衣裳,沒什麼可講的,詭異的事有兩點,第一,這件紅衣並沒有做任何支撐,它就這樣憑空漂浮在講臺半空,像活了似的,不停前後微微移動著,這陰森度直接就拉滿了。

 

第二,紅衣上貼滿了我看不懂的黃色符紙,不光我看不懂,連龍虎山的李富強都看不懂,他明確告訴我們,這些符紙絕非出自道家。

 

所以信徒唱的這首感恩歌,是唱給紅衣聽的。

 

我收回目光,看向講臺左側,那裡坐著個戴眼鏡的姑娘,這姑娘同樣紅衣紅褲的造型,二十來歲,黑,瘦,長相一言難盡,她已經盡力化妝了,可我看到她那張臉,依舊想起了牲口圈裡的驢馬。

 

這姑娘,應該就是互助會的主持人了,我特意看過,她只是個普通活人,身上沒帶半點道行,所以互助會的幕後一定不是她,她也只是個臭打工的。

 

見我抬手要點那姑娘,吳珊頓時大驚,死命地拉住我:

 

“你想故意違反禁令,被中陰開除是吧?死心吧李三坡!陳山火特意讓我轉告你,你這是在痴心妄想!”

 

我皺著眉,收回手,來都來了,也不急這一會,先把互助會的劇本看明白了再說。

 

我們仨就坐在了最後一排的蒲團上,看那些信徒唱歌,過了會,一旁的李富強捅了捅我,說:“哥你發現沒有,這幫邪教徒唱歌時的神色,一個個都跟鬼似的。”

 

我發現了,人們唱歌時,臉上洋溢著幸福,美滿和溫暖的笑容,如果去掉講臺上的紅衣,以及這黑天半夜鳥不拉屎的專家樓,你很難把互助會和邪教聯想到一起。

 

但是你把這兩個元素加進來看,你就很難不感到毛骨悚然了,唱首歌,用得著這麼高興嗎?一個個跟特麼中了彩票頭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