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老狗 作品

第421章 慘劇

我說偏遠農村和現代城市,完全是兩個世界,以前很多人不瞭解底層的惡,現在民智漸漸甦醒了,人們這才意識到,底層的這幫人,才是最壞,最惡毒的人,對待底層千萬別客氣,他一旦發現你弱,他一定會狠狠地欺負你,踩你,因為底層信奉的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農村的惡,一定是你無法想象的。

 

盧曉瑩正是吃絕戶這一陋習的受害者,所以昨天當我寫下這三個字後,盧曉瑩一下就意識到不對勁了,今天她把我叫來,正是要當面問個清楚:

 

“我家被人吃絕戶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盧曉瑩問我這句話時,我正死死盯著她雪白的胸口,盧曉瑩意識到我眼神不老實,臉微微一紅,下意識地捂住胸口,冷笑起來:

 

“和我想的一樣,你和他們並無區別,垃圾一個罷了。”

 

她誤會我了,我李三坡不是沒見過女人,我饞的不是她,我饞的是她身上的佛光。

 

佛光,來自於她胸前佩戴的那塊玉牌,我圖謀的是這個。

 

而此時,玉牌恰好被卡在一道白皙柔軟的深溝中,我的注意力全放在玉牌上面,我在想接下來我該怎麼樣把這東西借來。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唐突了佳人,我連忙收回目光,正色道:“人的喜怒哀樂,能以氣場的方式,在她頭頂反應出來。”

 

怕盧曉瑩聽不明白,我撇下根小樹枝,在籃球場旁邊的沙地上畫著:

 

“開心,幸福的人,頭頂的氣場像白雲,悲傷的人,氣場是連綿的梅雨,憤怒的人,氣場像鋒利的尖刀……”

 

盧曉瑩蹲到我身邊,認真地看我畫畫,遠處路過不少下班的男女,見我倆蹲在那玩沙子,都感到很不可思議。

 

一個最醜的廠狗,和一個最美的廠花,是怎麼玩到一起去的?

 

“而被吃絕戶的人,她頭頂的氣場是這樣嬸的。”我在沙子上畫了個小人,又在小人的頭頂畫了座孤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