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晚夏 作品

第 50 章 滿足

 消息發出不久,於清溏很快收到回覆。

 柏樟:「第一個吧?()?◇?♂?♂??()?(),

 薄。」

 特意強調薄()?(),

 是隨口說還是故意。

 於清溏把第一款放進購物車()?(),

 拍了照。

 「【圖】買好了,等你回來。」

 買完東西回家,到了下午六點半,於清溏在廚房忙碌。

 聽到開門的聲音()?(),

 他探出半個身子,“洗手,準備開飯。”

 “誰讓你做飯的。”徐柏樟把人往外摟,順便拆圍裙,“明天要出差,還不好好休息。”

 “不累,做碗麵而已。”於清溏按住他的手,“想早點吃飯,多陪你一會兒。”

 拗不過他,徐柏樟說:“我幫你。”

 “不用,面馬上煮好。”

 飯後,兩個人下樓散步,往常會呆半小時的他們,今天只轉了十分鐘。

 彼此心照不宣,於清溏洗澡,徐柏樟去拿換洗衣服,轉身在床頭櫃看到了今晚的必需品。

 金色盒子,包裝已經打開,有兩片散落在旁邊。

 徐柏樟拿著睡衣,去外面的浴室。

 等他再回來,於清溏正站在衣櫃前。剛洗完澡的他,皮膚浮了層熱氣和粉紅,全身上下只套著白襯衫。

 衣襬恰好遮住大腿,款式偏大。

 是他的襯衫。

 徐柏樟靠過來,從後面抱他。

 於清溏能感受到男人腰部以下的脈搏,按住他準備往裡摸的手,“猴急什麼。”

 徐柏樟沒再動,仍抱著他,“等很久了。”

 “一週而已。”於清溏從衣櫃裡選徐柏樟的領帶,挑了三條滿意的問他,“喜歡哪個?”

 徐柏樟:“左邊。”

 於清溏對這條有印象,“因為我連穿了三次?”

 徐柏樟總會買他節目上的同款西裝。

 “嗯。很好看。”

 水藍色格紋,配他的氣質。

 “是很好看,但那是贊助商的事故。”

 當年,贊助商連著兩天提供的西裝都不合身,於清溏只好三次都穿相同的衣服。

 於清溏把領帶掛在自己脖子上,“去那邊等我,馬上好。”

 徐柏樟還抱著,嗅他耳根的橙子香水,“就想在這兒等。”

 於清溏:“……”

 不好說他倆誰更依賴橙子味道。

 襯衫和領帶都是正裝款式,於清溏卻穿得隨便。五顆紐扣,上面兩顆和最後一顆敞開著,領帶也綁得非常松。

 他拍拍徐柏樟的手背,“好了,鬆開。”

 徐柏樟彎身就要抱,於清溏把人攔住,“你自己過去,別抱我。”

 徐柏樟依言鬆手,於清溏卻離開了臥室。抓心撓肝地等待,能消磨人的意志。

 沒幾分鐘,於清溏返回臥室,託著高腳杯,裡面裝有少許紅酒。

 於清溏晃晃杯子,坐過來。

 他抿了小口,遞來高腳杯,“喝點嗎?”

 徐柏樟伸手,杯子卻向後退。

 “你急什麼。”

 於清溏給他,又不給他。()?()

 緊接著,紅酒一飲而下。毫無預兆的,於清溏的嘴唇貼過來,將含下的紅酒運進徐柏樟口中。()?()

 “我讓你咽再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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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清溏的話如同至理箴言,除了聽從,徐柏樟什麼都不想幹。()?()

 主動上前的吻,從徐柏樟的眉心、鼻尖開始,最後停在喉結。

 於清溏的聲音壓在那裡,“咽吧。”

 灼熱的酒隨喉結滑動,表面還粘著於清溏的吻。

 “好喝嗎?”

 徐柏樟喉嚨裡藏著火,“好喝。”

 於清溏吻掉他嘴角的紅酒,指尖緩慢下滑,“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坐在這裡,哪都不許動。”

 徐柏樟點頭。

 於清溏雙手撐住床面,敞開的領口輕易能望進去,胸膛乾淨平攤。

 每一寸皮膚他都觸碰過,所有地方都屬於他。想像野獸一樣撲過去,卻化身成溫順的食草動物,安靜地呆在原地,期待著被他俘獲。

 於清溏按兵不動,連話都不說,只用一個眼神,就能把人惹到瘋。

 溫順只是徐柏樟的外皮,他忍無可忍,主動進攻。

 被於清溏按住,“我讓你動了?”

 徐柏樟深呼吸,收回了手。

 於清溏扯掉領帶,在手指上纏卷,“還記得開爾文結的打法嗎?”

 徐柏樟:“記得。”

 “這次教你個新的。”

 於清溏拉來他的兩隻手,把領帶掛在上面,“首先,在這裡打個結,捏住下端,將這裡穿進.去……”

 於清溏講得認真,徐柏樟大腦卻是空白,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領帶扣基本成型,於清溏說:“還剩最後一步。”

 手腕繞著領帶,於清溏用力一拉,兩隻手被迫收攏,並在了一起。

 徐柏樟試著活動,綁得非常緊,“這算報復?”

 於清溏生日那晚,曾被徐柏樟用浴袍帶纏住手腕。

 於清溏:“省得它等會兒不乖。”

 徐柏樟:“現在要做什麼?”

 於清溏坐進他懷裡,“接下來,教你取.悅我的方法。”

 “生日那次,你雖然知道提前準備,但太兇了。”於清溏勾住他,緩慢吻著側頸和耳垂,“只要是你,哪怕很輕地動作,我就會有反饋。”

 徐柏樟氣息低沉,全身都因期待而熱鬧起來。

 於清溏抓住他的手,“實踐大於理論,來試試。”

 徐柏樟獨自前行,在沒有燈的夜晚,那裡像伏起的山包,下面藏著即將被挖掘的寶石。

 沒有人會不愛寶石。

 手輕輕放上去,寶石比手心要涼,他稍微探索,很快變成肩.映。沒有指揮,也沒禁止,徐柏樟繼續。

 等挖掘出的寶石和手掌一樣燙,伏起來比小山還高,徐柏樟不甘如此,繼續向前。

 於清溏輕輕抖,從喉嚨裡發出些呼吸聲,“壞死了。”

 聲音就在耳邊,只給他一人。

 徐柏樟屏住呼吸,不斷蔓延。

 於清溏體溫越來越熱,“好像透了。()?()”

 實際上,徐柏樟剛碰上去的時候,就透了。

 於清溏:“是不是輕易就會溼??()2?♂?♂??()?()”

 徐柏樟喉頭幹痛,“嗯。()?()”

 “不要再那麼兇了,好不好?()?()”

 於清溏的聲音有彎鉤,天生會釣人。

 “好。”徐柏樟穩住呼吸,手繼續前進。

 “不行了。”於清溏收住,“這裡好黏、很難受。”

 徐柏樟自然聽懂了暗示。

 他勾住鬆緊帶,一條邊褪了下來,另一條還在上面掛著。

 半穿半脫,半無半有。

 徐柏樟的兩隻手,一隻握住寶石,另一隻停在山洞口。

 於清溏把臉埋進他頸窩,“要一點一點來,否則我堅持不住。”

 剛下過雨,山洞外溼淋淋的,徐柏樟做好準備,探寶的過程非常順利。

 於清溏抱在他肩膀上,所有的討好還有呼喚,都是對他的鼓勵。

 他握住寶石,想弄乾淨上面的汙漬,不斷努力著,另一隻還在山洞探索,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循序漸進,不急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