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會死

 我推開她的時候,掃到她胸口掛著的工作牌……鄭意。

 這個名字似曾相識,我仔細回憶了一番,終於記起來,原來前世我和此人有過交集。

 前世,我第一次給靳斯言送飯來公司的時候,鄭意也是這樣攔在我面前。

 我解釋過自己的身份,當著她的面給靳斯言打電話,但他並沒有接,引得她對我好一番冷嘲熱諷。

 辱罵之後,她讓保安把我趕了出去,我站在寒風中足足等了兩個小時,靳斯言才終於想起我一般,讓秘書下樓接我上去。

 所有人都知道有個自不量力的女人想要見靳總,被晾在門口幾個小時都不肯走。我迎著他們或鄙夷或戲謔的目光,跟在秘書身後去靳斯言辦公室,卻沒能得到他哪怕一句對我身份的確認。

 就好像,我真是一個上趕著攀附他的無恥女人。

 正在我陷入回憶時,鄭意尖銳的叫罵聲將我拉回現實,“你這人要不要臉?都跟你說了沒有預約見不了我們靳總,你要是硬闖別怪我不客氣了!”

 前世種種歷歷在目,但現在的我可不是那個柔弱可欺的陸知夏了!

 我冷笑一聲,“你最好別攔著我,不然,我不介意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那些爛事。”

 鄭意聞言,微微變了臉色,仔細打量著我,像是在試探我是否真的知道些什麼。

 可片刻後,她就恢復了那副趾高氣昂的嘴臉,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我看你才是爛事不少!哪個好人家的女孩子穿成你這副模樣?一看就是專程送上門來勾引我們靳總的。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頂多也就配跟那些腦滿腸肥的土大款滾床單,肖想靳總?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她罵街的聲音頗大,引得路過的職員紛紛駐足圍觀,她也愈發囂張起來,“大家都看到了吧?想見靳總的女人多了,這麼不要臉的我還是頭次見!”

 我低頭嗤笑,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用穿衣風格來評判女性,更何況我的穿著並沒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