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不可能
我應著,很快程秘書便下來接我。
他一見我,面帶和煦笑容,“夫人,請跟我來。”
我點頭,程澤便領著我上樓,路上還不忘解釋,“夫人,靳總還在開會,我先帶您去他的辦公室。”
靳斯言一層的高管全部聚集在會議室,與樓下的稀稀疏疏空缺的相比,樓上忙得熱火朝天。
路上還碰到幾個員工跟程澤交接文件,他細心解惑還不忘給我招待。
我側眸看他,“程秘書,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先去處理。”
程秘書頓了下,見離辦公室也沒幾步的距離,才點頭,“好的,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呼喚我。”
我應了一聲,他便轉身離開。
我往靳斯言的辦公室走,路過會議室,最先入目的便是主位上的靳斯言。
他眼簾低垂,鼻樑高挺,每一處輪廓線條都蘊藏著鋒利寒意,面癱著臉看著合同,除了臺上的人員介紹著數據,下面的人全然噤著聲,像是被鎖住了喉嚨,沒一個人發出聲響。
我承認自己是顏狗,他好像是上帝造物主的寵兒,有張無可挑剔得五官之外,聰明,有魅力,做事讓人放心,前世我對他那般死心塌地,不也是因為這些嗎?
我對感情最大的誤解就是,以為只要付出就會得到回報。
可後來現實給了我狠狠的一刀,我便醒了。
我並不後悔前世愛上靳斯言,情出自願無悔遇見。
只不過我們的交集本身就是個錯誤,重生再來,我就沒必要再回頭了。
我站在會議室一邊看了他很久,累到退酸,我便去了他的辦公室。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辦公室的溫度太過於溫暖,還是因為連日在醫院的勞累,我剛靠在沙發上睏意就襲來,
恍惚之間,我感覺有人離我很近。
他的呼吸帶有小心翼翼,一陣陣的熱浪撲在我的臉上,隨後就是更加一步的靠近,從額頭落下的輕吻,一路向下的試探,略過鼻峰,在停頓一會後,唇上如盼傳來溫潤的觸感。
那觸感,有點像昨日靳斯言的吻。
我猛然驚醒,抬眸便對上靳斯言的眼睛。
只是光線太亮,我沒看清他的神情,他便已經坐在了我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