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其中一人,正是安寧侯。

 另一人則是安寧侯的好友,時任兵部侍郎的薛和澤。

 安寧侯是昨夜回來,適逢薛侍郎休沐,聽說好友回來,便清早來找。

 本來兩人打算出去拜訪老友,誰知聊著聊著,安寧侯隨口說了一句薛侍郎近些年開始發福,是不是疏於練武。

 薛侍郎一聽就不樂意了,死活拽安寧侯過來,要比劃比劃。

 卻沒想到,兩人還沒比劃,倒是看見某小兩口殺氣騰騰地練長棍。

 安寧侯吃了一驚——上次見到輕舟教沈氏長棍,也見到輕舟舞長棍,但那氣勢與現在截然不同。

 如果上一次有著表演性質,是活動筋骨的話,那麼這次便是來真的了,兩個人神情專注,尤其是輕舟,眼神充斥了戾氣和攻擊。

 他第一次在輕舟眼中看到這種眼神,十九年!整整十九年,他從未見過!

 如果不是因為專注舞長棍的年輕男子,與自己兒子長得一模一樣,他甚至都不相信這人是他的兒子,白輕舟。

 薛侍郎也是吃驚,“幾年不見,輕舟怎麼大變樣了?你到底用了什麼歹毒手法,把孩子逼成這樣?”

 “……”安寧侯——呵,他也想知道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