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權臣他心有初戀19
聽到這個聲音,靳鶴濁袖中的手指輕蜷,別過臉。
陳逢酒眉頭一攏,“什麼意思?你也想直接殺了他?”
“我的意思是……”青黛起身,“如何再審,他也不會供出身後之人。”
“那怎麼辦?”
青黛朝護衛伸手,護衛下意識去看靳鶴濁。
靳鶴濁冰涼的心尖倏爾一跳,他不敢對上青黛視線,不做聲地默許了她的動作。
得了首肯,青黛抽走護衛的長刀,兩步走到張秋懷面前。
陳逢酒盯她,“喂,你不會……”
話音未落,青黛就把長刀插入了張秋懷完好無損的另一條腿。
在場之人皆一滯。
少年面如冠玉,素白青衫滴血未沾,一手握住刀柄,微微翹起嘴角,“你確實該死。可惜,不是現在。”
張秋懷眼前發黑,再無支撐,重重砸向地面,眼睛半闔,神智模糊。
陳逢酒徹底傻了。
那一刀血光彷彿灼燙了靳鶴濁心頭,他大力握上椅凳,喘息片刻,霍然站起,“容……”
“別怕。”鬆開刀柄,前半句聲音輕細,像自言自語,而後青黛轉向陳逢酒,坦然,“他沒死。”
靳鶴濁木木垂眼。
他聽見了。
她說,別怕。
“叮——任務達成進度50%”
“靠!我真要被你們兩個瘋子嚇死了!你倆不是文官嗎?怎麼一個比一個瘋啊!”
陳逢酒大口呼吸,坐到椅子上,“他是案件唯一的人證!我們還要靠他抓出幕後主使。”
“我一個武將還沒動手,你們兩個倒好,一人廢了他一條腿!”
他難以置信,按下腰間佩劍,“老天爺!一個正二品,一個正四品,到頭來竟然我最穩重。嘖……你們辭官回家算了!”
“逢酒兄。”
青黛看他,此時眼神中的意味竟叫陳逢酒不敢直視,“他不開口,但背後之人……還不明顯嗎?”
“什、什麼意思?”陳逢酒磕磕巴巴。
“那日你也看到了藥渣。紫絨草生長在兩軍交界處,天盛關口又嚴苛,當真這麼好拿嗎?更何況,是源源不斷的供應。”
“青檀皮宣紙,又是誰都可以拿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