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徹底兩清了嗎

 南喬喝完咖啡，也起身走了出去。 

 霍厲霆和傅雲深，穆嶧城都站在那幅《無名》的油畫前。 

 霍厲霆站在油畫下面，抬眼看著油畫。 

 穆嶧城道：“這幅畫我實在不知道畫的什麼，這麼抽象的藝術我理解不了，但我看到它，就覺得像厲霆的背影，而且看著看著就彷彿融入了一種刻骨的悲傷裡。” 

 “所以你才把我們叫來一起看這畫？”傅雲深感慨：“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發現的。” 

 “陪女人看展發現的啊。”穆嶧城笑道：“這畫我想買了送給厲霆，但人家不賣，說什麼要回答問題，我回答的問題人家不滿意，就叫你們來了。” 

 “什麼問題？”傅雲深不解地追問。“買一幅畫，竟然還需要回答問題？” 

 “是啊，那個問題我回答了，我覺得很滿意，她們畫廊的人不認同，不賣給我。”穆嶧城現在想想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到底什麼問題，你說啊？”傅雲深再度追問。 

 穆嶧城這才道：“就問，一個女鬼愛上了一個書生，書生對女鬼的模樣很欣賞，兩人夜夜纏綿悱惻，過了幾年，但男人始終沒有跟女鬼成婚的意思，人都說人鬼殊途，女鬼該怎麼辦才能讓兩人殊途同歸呢？” 

 傅雲深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問題，人鬼殊途，不可能在一起的，女鬼不可能再世為人，就算是再世為人，也是下輩子了，誰還記得誰呢？” 

 “我也是這麼說的。”穆嶧城道：“電影裡不就是這麼演的嗎？最後女鬼投胎轉世了，或者借屍還魂，但這是現實不是電影，所以這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解決不了。” 

 傅雲深看霍厲霆一直沒說話，問了句：“厲霆，你覺得該如何解決？” 

 霍厲霆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恰好此時，沈知意也過來了，剛好聽到了他們剛才的討論。 

 不遠處，南喬也轉了過來，聽到了一些討論。 

 “我也很想要知道霍先生的解決方案。”沈知意笑著開口道：“三位討論了這麼久，還沒有聽到霍先生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