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霖雲霄 作品
第十章 懷疑的理由
“但是，讓咱們特別失望的是，朝廷卻駁回了安爺爺上疏徹查咱們陳家村慘案的請求。因為朝廷表示，咱們要麼是徹查陳家村慘案，要麼是重建直屬陳家村，只能二選一。。。
“為了能保住咱們的陳家村，安爺爺只能是選擇了重建直屬陳家村。。。
“因此，咱們陳家村慘案和那些羌人會不會再次發動偷襲，也就只能是依靠咱們自己來想辦法解決了。”
哦，這樣看來，或許是從那個時候起，爹他們就對當今朝廷是有了非常大的意見了吧。。。
“可是，這能有什麼好辦法呢？你說萬一哪天那些羌胡再來報仇，咱們又該怎麼辦呢？
“雖然說咱們為了防止那些羌胡再次偷襲，建立了一支護衛隊，但是咱們畢竟人手有限，大家夥兒還是放心不下呀。這往後，總不能每天都膽戰心驚地過日子吧？
“後來，幾位爺爺和咱爹還有村裡的幾位長輩一起冥思苦想了一天，才終於想到了一個較為可行的辦法，那就是挖陷阱和設置機關埋伏。
“於是，咱們就在大金嶺的山腳下和洪河的河道邊，以及咱們村子的周圍，佈置了許多陷阱和機關埋伏作為輔助防禦。
“哦，對了，三弟，忘了告訴你了。咱們村兒西北東三面的山叫大金嶺，南面的河叫洪河。”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怪不得他們剛才說村裡村外到處都是陷阱呢。。。
哎？不對。。。這個時期，應該有塢堡了呀。。。你們為什麼不建造塢堡呢？
“等一下，二哥，咱們為什麼不建造塢堡呢？”
“嗨，那還不是因為咱們的世祖光武皇帝（劉秀）不讓民間私建塢堡嘛，而且咱們又是中央直轄的，所以當然不能隨便建造了！”
我去，怎麼還有這麼一回事兒呢。。。
唉，要是能有個塢堡，該多好呀。。。
二哥繼續說道：
“有了那些輔助防禦以後，咱們就可以把主要的防守精力放在東邊的出口處了。也正是如此，咱們村兒的人才得以稍微安下心來。。。
“同時，因為咱爹畢竟是在軍中當過司馬的人，所以在安爺爺的推舉之下，大家夥兒都一致同意，由咱爹來當上了咱們陳家村護衛隊的隊長。
“當上隊長以後，咱爹可謂是操碎了心啊。
“首先，咱爹安排了村兒裡村兒外的各處崗哨，以防止羌胡的再次襲擊。”
哦，怪不得大哥說是去站崗放哨呢。。。
“其次，咱爹還特意制定了一套訓練體系，以便大家都能夠在羌胡襲擊的時候，做出及時有效地應對。
“要說這訓練啊，對於我們當過兵的或者年輕力壯的，那自然是義不容辭。可咱爹是不光組織我們這些青壯去訓練，他還組織全村兒的老弱婦孺都參加到訓練中去呢。
“照咱爹的安排，我們這些青壯去訓練，那是作為護衛陳家村的主力軍，是來保護陳家村的。而剩下的那些老弱婦孺去訓練，則是為了強身健體和自我保護用的。
“其實啊，說白了，咱爹之所以讓那些老弱婦孺也一起訓練，就是為了能夠讓他們在遇到羌胡之時，可以順利地逃命而已。
“可是我們大家也都能夠理解咱爹，他是不想讓咱們陳家村的人白白死在羌胡的屠刀之下啊。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積極堅持參加訓練，這算起來啊，都有好幾年了呢。。。”
哦，怪不得二哥剛才帶著幾個小傢伙去訓練了呢。。。
哎？也不對呀，為什麼娘和嫂子他們沒有去呢？不是說老弱婦孺也要一起訓練嗎？
“幸運地是，這幾年過去了，那些羌胡也沒有再來生事。但是，咱們陳家村的每一個人都沒有絲毫的鬆懈，每天都是高度戒備。
“因為那一夜，給我們留下的創傷實在是太深了。每次想起來，我們都。。。唉。。。每次想起來，我們都是痛苦不堪啊！”
“是啊，三弟，你二哥說得沒錯兒。那一夜，真的是咱們陳家村的災難啊，而那些羌胡，就是我們揮之不去的陰影啊！
“想想咱們原先的陳家村，雖然日子苦了點兒，可是家家戶戶都人丁興旺，和諧美滿，一片祥和安寧。
“可是如今呢？唉。。。
“而且，我這心裡還有一個結，它是始終都解不開呀。”
“那好吧，老大啊，反正老二都已經講得差不多了，那咱就索性把話都說開了吧。。。
“其實呢，我都明白，不單是你，還有老二，甚至還有文德他們，都是對仲穎有意見的。
“那既然這些我都知道，可我為什麼還要壓著你們，非要強迫你們對仲穎感恩戴德呢？你們有沒有想過。。。我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嗎？”
大哥和二哥互相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
哎喲喂。。。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嗎？爹好像是故意這麼做的呀。。。
“你們對仲穎的意見，無非就是懷疑他和那些羌族兵痞蛇鼠一窩對不對？”
“對，爹。。。”
“那你們懷疑的理由呢？總不能無端地妄說吧？”
“大哥，還是我來吧，反正爹已經看出來了，那我也就別隱瞞了，就讓我來和爹說清楚吧。。。”
哎喲呵，二哥呀，怎麼了？不裝了嗎？要攤牌了嗎？
“爹，當時你和大哥爭執不下的時候，我是怕你氣出個好歹來，所以才順著你，堵住了大哥的嘴，但是我可沒有誠心要騙你的意思啊。”
“我明白，這個你就不用說了，你就說說你們懷疑仲穎的理由吧。。。”
“好，爹，我們是這樣想的，就算是那些羌族兵痞擅自逃離的，那仲穎叔也不可能不知道啊！因為那些羌族兵痞畢竟是跟隨在仲穎叔身邊的呀。。。
“就憑咱們對仲穎叔的瞭解，哪怕是他的身邊少了一個人，他都會察覺到的，更何況還是十幾個人呢？
“好，咱們退一步來講，就算是仲穎叔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少了十幾個人，那他肯定也會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有所察覺才是的呀，你們說對不對？
“行，那咱們再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當時仲穎叔忙於它事無暇顧及而忽略了過去，那幾個月的時間總可以了吧？要是幾個月還不夠，那一年總行了吧？可他怎麼就黑也不提白也不提了呢？這些人的消失，他就真的是一點兒也不知情嗎？”
吔？對呀，這身邊平白無故少了十幾個人，怎麼可能會一點兒察覺也沒有呢？這擱誰也說不過去呀，對不對？
除非。。。
哼哼。。。
裝傻。。。
“為了能保住咱們的陳家村，安爺爺只能是選擇了重建直屬陳家村。。。
“因此，咱們陳家村慘案和那些羌人會不會再次發動偷襲，也就只能是依靠咱們自己來想辦法解決了。”
哦，這樣看來，或許是從那個時候起，爹他們就對當今朝廷是有了非常大的意見了吧。。。
“可是，這能有什麼好辦法呢？你說萬一哪天那些羌胡再來報仇，咱們又該怎麼辦呢？
“雖然說咱們為了防止那些羌胡再次偷襲，建立了一支護衛隊，但是咱們畢竟人手有限，大家夥兒還是放心不下呀。這往後，總不能每天都膽戰心驚地過日子吧？
“後來，幾位爺爺和咱爹還有村裡的幾位長輩一起冥思苦想了一天，才終於想到了一個較為可行的辦法，那就是挖陷阱和設置機關埋伏。
“於是，咱們就在大金嶺的山腳下和洪河的河道邊，以及咱們村子的周圍，佈置了許多陷阱和機關埋伏作為輔助防禦。
“哦，對了，三弟，忘了告訴你了。咱們村兒西北東三面的山叫大金嶺，南面的河叫洪河。”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怪不得他們剛才說村裡村外到處都是陷阱呢。。。
哎？不對。。。這個時期，應該有塢堡了呀。。。你們為什麼不建造塢堡呢？
“等一下，二哥，咱們為什麼不建造塢堡呢？”
“嗨，那還不是因為咱們的世祖光武皇帝（劉秀）不讓民間私建塢堡嘛，而且咱們又是中央直轄的，所以當然不能隨便建造了！”
我去，怎麼還有這麼一回事兒呢。。。
唉，要是能有個塢堡，該多好呀。。。
二哥繼續說道：
“有了那些輔助防禦以後，咱們就可以把主要的防守精力放在東邊的出口處了。也正是如此，咱們村兒的人才得以稍微安下心來。。。
“同時，因為咱爹畢竟是在軍中當過司馬的人，所以在安爺爺的推舉之下，大家夥兒都一致同意，由咱爹來當上了咱們陳家村護衛隊的隊長。
“當上隊長以後，咱爹可謂是操碎了心啊。
“首先，咱爹安排了村兒裡村兒外的各處崗哨，以防止羌胡的再次襲擊。”
哦，怪不得大哥說是去站崗放哨呢。。。
“其次，咱爹還特意制定了一套訓練體系，以便大家都能夠在羌胡襲擊的時候，做出及時有效地應對。
“要說這訓練啊，對於我們當過兵的或者年輕力壯的，那自然是義不容辭。可咱爹是不光組織我們這些青壯去訓練，他還組織全村兒的老弱婦孺都參加到訓練中去呢。
“照咱爹的安排，我們這些青壯去訓練，那是作為護衛陳家村的主力軍，是來保護陳家村的。而剩下的那些老弱婦孺去訓練，則是為了強身健體和自我保護用的。
“其實啊，說白了，咱爹之所以讓那些老弱婦孺也一起訓練，就是為了能夠讓他們在遇到羌胡之時，可以順利地逃命而已。
“可是我們大家也都能夠理解咱爹，他是不想讓咱們陳家村的人白白死在羌胡的屠刀之下啊。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積極堅持參加訓練，這算起來啊，都有好幾年了呢。。。”
哦，怪不得二哥剛才帶著幾個小傢伙去訓練了呢。。。
哎？也不對呀，為什麼娘和嫂子他們沒有去呢？不是說老弱婦孺也要一起訓練嗎？
“幸運地是，這幾年過去了，那些羌胡也沒有再來生事。但是，咱們陳家村的每一個人都沒有絲毫的鬆懈，每天都是高度戒備。
“因為那一夜，給我們留下的創傷實在是太深了。每次想起來，我們都。。。唉。。。每次想起來，我們都是痛苦不堪啊！”
“是啊，三弟，你二哥說得沒錯兒。那一夜，真的是咱們陳家村的災難啊，而那些羌胡，就是我們揮之不去的陰影啊！
“想想咱們原先的陳家村，雖然日子苦了點兒，可是家家戶戶都人丁興旺，和諧美滿，一片祥和安寧。
“可是如今呢？唉。。。
“而且，我這心裡還有一個結，它是始終都解不開呀。”
“那好吧，老大啊，反正老二都已經講得差不多了，那咱就索性把話都說開了吧。。。
“其實呢，我都明白，不單是你，還有老二，甚至還有文德他們，都是對仲穎有意見的。
“那既然這些我都知道，可我為什麼還要壓著你們，非要強迫你們對仲穎感恩戴德呢？你們有沒有想過。。。我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嗎？”
大哥和二哥互相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
哎喲喂。。。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嗎？爹好像是故意這麼做的呀。。。
“你們對仲穎的意見，無非就是懷疑他和那些羌族兵痞蛇鼠一窩對不對？”
“對，爹。。。”
“那你們懷疑的理由呢？總不能無端地妄說吧？”
“大哥，還是我來吧，反正爹已經看出來了，那我也就別隱瞞了，就讓我來和爹說清楚吧。。。”
哎喲呵，二哥呀，怎麼了？不裝了嗎？要攤牌了嗎？
“爹，當時你和大哥爭執不下的時候，我是怕你氣出個好歹來，所以才順著你，堵住了大哥的嘴，但是我可沒有誠心要騙你的意思啊。”
“我明白，這個你就不用說了，你就說說你們懷疑仲穎的理由吧。。。”
“好，爹，我們是這樣想的，就算是那些羌族兵痞擅自逃離的，那仲穎叔也不可能不知道啊！因為那些羌族兵痞畢竟是跟隨在仲穎叔身邊的呀。。。
“就憑咱們對仲穎叔的瞭解，哪怕是他的身邊少了一個人，他都會察覺到的，更何況還是十幾個人呢？
“好，咱們退一步來講，就算是仲穎叔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少了十幾個人，那他肯定也會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有所察覺才是的呀，你們說對不對？
“行，那咱們再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當時仲穎叔忙於它事無暇顧及而忽略了過去，那幾個月的時間總可以了吧？要是幾個月還不夠，那一年總行了吧？可他怎麼就黑也不提白也不提了呢？這些人的消失，他就真的是一點兒也不知情嗎？”
吔？對呀，這身邊平白無故少了十幾個人，怎麼可能會一點兒察覺也沒有呢？這擱誰也說不過去呀，對不對？
除非。。。
哼哼。。。
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