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平平無奇文化人 作品

第566章 謀劃(一)

  想當大記者:唔,咱們楓丹還真是可憐……

  那維萊特:……我想……蘇均肯定沒有這個意思。

  正義的化身:@蘇均!你這傢伙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啊,還遮遮掩掩的!

  而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蘇均卻表示自己是真的冤枉啊。

  至於那位所謂“父親”的解讀誰知道有沒有她自己臆想的部分,反正蘇均是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但之所以莫爾索最後死於所謂的“道德譴責”而非正常的“法律審判”,則是作者阿貝爾·加繆同樣想要表達出來的主題——“荒誕”。

  荒誕的世界不由任何人,當莫爾索想要用自己的方式默默打破世界的規則的時候,他被世界給“流放”了。

  這也是加繆他的作品從始至終都想要表達的一個問題——存在主義以及荒誕,這體現在加繆幾乎全部的作品之中,從《鼠疫》到《局外人》都是如此。

  只不過關於這一點提瓦特的絕大多數人都看不到,貌似提瓦特也從來沒有“存在主義哲學”的思考,或許這是一種欠缺但又或許只是提瓦特的哲學觀還沒有發展出來而已。

  蘇均可不想再大費周章的去解釋何為“存在主義哲學”,甚至於“何為存在主義哲學的荒誕觀”,有時候一切都可能要隨其自然的發展,尤其是精神方面的想法。

  所以在蘇均寫《戰爭與和平》中休息的間隙時,瞥見手機論壇上面各種對於《局外人》思想的猜測以及爭論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滑稽,因為在海邊有感而發脫口而出的一個故事可能就會引起幾十年乃至幾百年之後一場盛大的爭辯。

  正如“當第一個猿人抬頭仰望星空的時候,人類對於太空的探索便完成了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