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錦 作品
第205章 解藥解藥
“我不要留給太后。一點也不留。我要全部吃掉……”
裴獗眼眸晦暗,看著她不清醒的樣子。
緩慢磨入,一點點開拓她。
“蘊娘說,我是誰的人?”
“太后的人……”
裴獗托住她的腰,猛吸了口氣,用力撞她。
“腰腰的。”
馮蘊受不住,指甲陷在他的身上,止不住地顫抖。
“不是我的。將軍不是我的……”
裴獗凝視著她,“那蘊娘是誰的?”
馮蘊不可抑制地喘息,“阿兄的。我只要阿兄,只相信阿兄……”
血液直衝腦海,裴獗倒提一口氣,“那我是誰?”
難得他這麼多話,可惜馮蘊無法好好地回應,句句都恨不得氣死他。
“你是大將軍,大,大大最大的將軍……”
裴獗低頭,凝視她。
突地恨極了,低頭咬她頸子。
兩人身高體形差距很大,為了咬她這一下,他弓起精壯的後背,整個力量前移,這一送,馮蘊差點讓他弄死,戰慄般顫了兩下,張著嘴,許久才發出嬌啼般的聲音,“吃到了……”
沒有男人受得住這酥麻的吟叫,裴獗差點守不住。好不容易才剋制住沒有丟盔棄甲,他將馮蘊雙手按向頭頂,冷眼逼問:“吃到什麼了?”
“大將軍……”馮蘊嘴裡喃喃,渾然不知在說什麼,喊出來的話含糊又混亂。
“我好久,好久沒見過大將軍了……”
她低低地說,好多年沒有見過了。
在齊宮的無數個孤寂深夜裡,她其實都偷偷渴望過他。
有時候會反覆回憶他們廝纏的模樣,然後傻子似地流眼淚。
這麼多年了。
只有這個夢最真實。
她無意識地喃喃,“吃到了,裴郎……”
裴獗快被她逼瘋了。
她是真吃。
往死裡吞往死裡咽,幾乎頃刻便要將他吃出來。
他提口氣,停下。
她不願意,嗚咽聲裡,顫抖著流淚。
“好久沒見過裴郎了……你可好,可好……”
裴獗低頭吻她,細緻的,像雄獸在安撫受傷的雌獸。
她纖眉擰起,不知是極致的痛苦還是極致的快活,本能地汲取著他,嘴裡含糊不清,“不夠……不夠……”
裴獗:“腰腰說,我是誰?”
他很喜歡問這個問題。
馮蘊掌心在他流暢的肌理上輕撫,恍恍惚惚間覺得裴獗變得十分無聊。
他以前從來不這樣的。
這種時候,這樣的問題重要嗎?
“不重要……”她就這麼說了。
輕而易舉踩在裴獗的痛點上,激得他冷戾橫生。
“蘊娘可真會找死。”男人急促的呼吸著,那些長久被疾病困擾和剋制的狂躁激起,火熱的慾望如出籠的猛獸,弄得亂紅輕顫。
她整個身子都在抖,意識全無。
一道長長的吟哦,兩處火光四濺。
歸於平靜,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和眩暈般的空洞……
屋外的雨聲落在青瓦上,奏樂一般。
淳于焰長長喘息著,抬起手,甩了甩,嫌棄地罵了一句什麼,看著那些浪費的子子孫孫,氣恨咬牙。
“這麼多。”
高低得讓馮十二給他個名分。
一個人空虛的靠坐片刻,他撐著木幾想站起,隔壁再次傳來細碎的纏綿低吟,好似開啟第二輪戰場的號角……
淳于焰聽得腿軟。
裴妄之當真是畜生,又來!
他喘著氣坐下來,美眸如絲,氣恨散去,是無邊無際的空虛。
心底深處,被密密麻麻的恐懼包裹著。
上輩子到底是缺了什麼大德,要讓他遇上馮十二這麼個磨人精?
得不到她,他當如何是好?
年紀輕輕的,難不成去裴狗的隔壁買房嗎?
今天我腦殼好痛,這季節家裡人也是輪番感冒,病毒無休無止,差點就只更一章的,但想想不能卡得那麼討厭,又咬著牙硬上了……
裴獗:嗯,都一樣。
淳于焰:嗯,都一樣。
蕭呈:我就一點和岳母相同,腦殼好痛。
敖七:暴風雨中,瘋狂尋找真心人。
溫行溯:夜聽芭蕉雨,輕吟斷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