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蔓蔓 作品

第 50 章 老公饒了我


賀司宴咬他的耳垂,惡劣地說道:“寶寶要接受懲罰了。”

謝秋被抱出浴室時,整個人都掛在賀司宴身上。

男人的手臂肌肉結實而強壯,託抱著他就像抱一隻娃娃那樣輕鬆。

溼漉漉的水痕從浴室一路蔓延至臥室,來到了窗臺前。

主臥做了大飄窗,臺子上墊了厚實而柔軟的毛毯,高度正好。

謝秋指尖抓著飄飄蕩蕩的窗簾,腿軟得幾乎跪不住,完全依靠身後兩隻大手牢牢釘死了他。

“寶寶。”賀司宴嗓音又低又啞,“叫我。”

謝秋顫顫巍巍地喚道:“賀司宴……”

賀司宴親他的後頸:“不對。”

謝秋嗚咽一聲:“哥哥……”

“還是不對。”賀司宴陡然又變兇了,“再想。”

謝秋被逼得幾近崩潰:“我不知道嗚……”

“叫老公。”賀司宴下頜的熱汗滴下來,打在雪白的背上,咬著牙說道,“叫老公就放過你。”

“老公……”謝秋艱難地扭過臉,滿面潮紅,“老公饒了我……”

賀司宴舔了舔他眼角的溼痕:“好,老公疼你。”

謝秋後悔了,但是飄窗臺就這麼大,他往前爬了兩步,又被狠狠拖了回去。

*

翌日清晨,謝秋是在熟悉的懷抱裡醒來的。

他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目光落在稜角分明的下頜上,氣得一巴掌糊上去。

只不過手心捱上那張俊臉時,還是卸下了大半力道,輕得像是在撫摸對方。

賀司宴睜開雙眼,低啞的嗓音滿是饜足:“早上好,寶寶。”

“騙子。”謝秋

氣呼呼地罵道,“大騙子。”

說什麼叫了老公就放過他,結果不僅沒有放過他,反而把他翻來覆去折騰得更慘了……

賀司宴從善如流地道歉,又湊過去親他。

他捂住嘴不讓親,燙人的唇落在了手背上,順著手背繼續往下親。

謝秋被親得很癢:“我要起床了……”

賀司宴率先起身,抱他去了衛生間。

兩人並排站在盥洗臺前刷牙,謝秋看著鏡子裡一高一矮的兩道身影,眉眼彎了彎。

賀司宴察覺到了,吐掉嘴裡的泡沫,漱了口,俯身又去親他。

牙膏是白桃口味的,兩人接了個清新的水果味的吻。

最後還是謝秋紅著臉推開了男人:“我要遲到了。”

賀司宴用指腹抹了抹他的唇角:“來得及。”

“住的近就是好啊……”謝秋說著,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賀司宴會這麼幹脆地同意他搬進來,該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吧?

這算不算是,他自己引狼入室了?

賀司宴又抱起他往外走:“我做了早餐,吃了再去學校。”

謝秋疑惑道:“你會做飯?”

賀司宴回道:“現學的。”

謝秋心裡有些感動,又有些複雜:“你竟然還能早起做早餐……”

賀司宴將他放到椅子上,點了點他的鼻尖:“我需要的睡眠不多。”

謝秋脫口而出:“是因為年紀大了嗎?”

賀司宴眯了下黑眸:“你說什麼?”

“沒沒……”謝秋心虛地垂下眼睫,“我什麼也沒說,吃早飯吧。”

賀司宴盯著他看了幾秒,直起腰身,去廚房端出了早餐。

吐司,滑蛋,煎培根,蔬菜沙拉,配上牛奶,看起來很是豐富。

謝秋豎起大拇指:“太棒了。”

賀司宴唇角牽了牽,問道:“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還好。”謝秋回道,“就是肌肉有點痠疼,問題不大。”

其實說句實話,賀司宴事前事後都做得非常周到,技術也精進得飛快,只不過由於兩人巨大的體力差距,到後面爽過了頭,就變成了……

賀司宴微一點頭,評價道:“天賦異稟。”

謝秋茫然:“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秋秋:什麼天賦異稟?

賀司宴:意思是天生適合被我……

親媽:賀總怎麼突然變文雅了?

來啦來啦,評論66紅包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