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悶兒

    昨天晚上的事情,蘇景山也以有聽說,知道一直疼愛妹妹的蘇清曜一定不會輕而易舉的饒了這兩個人,便也沒有再多話,出去轉達了蘇清曜的意思。

    魏父聽了心裡有些不悅,但面子上還要過得去,賠笑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外面等著吧,就是不知道這蘇少爺的午覺到底什麼時候能夠睡醒。”

    蘇景山笑眯眯地回答,“那我們就不清楚了,這全都要看蘇少也得心情,昨天晚上他也是累著了,不然也不至於這樣早早的進入午睡時間,還希望二位見諒。”

    蘇景山故意提了一嘴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在提醒他們兩個人不要輕舉妄動,昨天晚上的錯誤他們蘇家人還記得呢。

    家奴就是家奴,時時刻刻都在為家族著想,魏順義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讓人抱著禮物就守在水晶宮門口。

    等他離開,魏東然不悅道,“什麼午睡,這連十點鐘都沒到,分明就是在為難我們。”

    魏順義怒道,“這還用得著你來提醒我?你還是少說兩句吧,現在水晶宮上上下下都看著我們呢,如果不是你,我用得著大早上的跑到這裡來受一個小孩子的氣?”

    魏東然識時務地閉了嘴,魏順義嘆氣道,“你說你呀,這一天天的都做了些什麼好事?簡安寧和蘇綰綰這兩個人孰輕孰重,難道你分不清了?

    我從一開始就提醒過你,蘇綰綰是蘇家的女兒,是你的重中之重,結果你給我搞出這麼一出,和她的姐姐廝混到了一起,那個簡安寧你能給你帶來什麼?只能給我們魏家蒙羞,難道你不清楚嗎?”

    魏東然也在這裡暗自懊惱不已,“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當時是那個簡安寧先誘惑的我,甚至還在我喝的酒裡下藥,我也是事後才發現,但是見她也沒有聲張,所以才想著保持這樣的關係,誰知道她居然在宴會晚上當天過來找我,這簡直就是送死了!”

    “這就是她的計謀,最毒婦人心,她就是想要毀了你和蘇綰綰的婚事,也不知道這個簡安寧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倘若讓我再見到她,絕對饒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