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小橋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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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氣源源不斷的湧入漆隨夢的靈臺,姜拂衣交代:“你不要胡思亂想,盤膝打坐,想些開心的事情。”




漆隨夢想說現在哪有值得開心的事情,但他心如刀絞,頭痛欲裂,只?能聽話的盤膝坐下。




回?想他少年時與姜拂衣一路南下時的場景。




令候轉身走去海岸邊:“燕瀾,來。”




燕瀾收回?看向姜拂衣和漆隨夢的視線,沉著臉走去令候身邊:“撕心還有多久破印而出?”




令候:“半個月。”




說明姜拂衣的危機不是現在,燕瀾暫且放心。




令候似在自言自語:“我原先以?為,剜眼睛和奪血泉是天譴,此時禁不住有些懷疑……”




燕瀾攏眉:“懷疑什麼?”




令候遲疑片刻,朝姜拂衣的方向望了望,又側目看一眼燕瀾。




他的眼底,流露出一些費解:“也許變成你這幅樣?子,才是我真正的天譴。”




燕瀾知道他嘴裡沒好話,並不生氣:“你不懂,這可能是你一生行善積德換來的獎勵。”




令候微微愣了愣,似乎在認真思考燕瀾口?中?的這種可能性。




“可能吧。”令候說。




原本聽聞燕瀾和石心人的後代成了一對,令候以?為自己的轉世?會親近姜拂衣,是受到?武神劍的影響。




如今見到?姜拂衣,令候開始理解,燕瀾為何會鍾情於她。




令候這一生都是站在最高處,最前方。




從未體驗過被人保護、安慰和開解,是個什麼滋味。




何嘗不是一種遺憾。




這種遺憾,在燕瀾身上得到?了彌補。




令候望著海面感慨:“風光我獨享,行事我獨斷,天譴卻由你來背。說起來,我該對你說聲抱歉才對。”




“我們是同一個人,說這些有什麼意義?”燕瀾的禮貌刻在骨子裡,卻也不會和自己客套,“你還不曾告訴我,你方才使用的神力?,是不是問心魔借的力?量?”




“不是。我施展了一種禁術,通過你,向我遠在三萬年前的本體借用了一些神力?。”令候做了個驗證,果然是可行的,“我施展的,是屬於我本體的神力?,不是你後靈境內心魔的力?量。”




“你通過我,可以?向我的前世?借力??”以?燕瀾目前的認知,有些難以?理解,“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