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不在家 作品

96. 第 96 章 我們的兒子怎麼來的?……

 陸緒章笑了笑:“其實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做了,把你藏起來,只屬於我,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他好看的薄唇微張開,輕吐出一個眼圈,看著那煙霧消散在空氣中。

 他這才道:“只不過我當時害怕,我害怕你是一縷煙,我抓不住,畢竟我只是一個凡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我無能為力的,我只能小心翼翼藏住我所有的心思,哄著你高興。所以我跪在你面前親吻你取悅你,我甘之如飴。”

 孟硯青:“那現在呢,你肆

無忌憚了?”

 陸緒章:“硯青,在你面前,我有十萬分的理智,對著你呈現出最好的一面,讓你喜歡我,但是理智終究是有限的。”

 他心裡一直壓抑著猶如猛虎一般的渴望。現在,他不再管束,把它放出來,為非作歹。

 想把她吃了,想看她酥成泥,想捧著她的臉讓她一輩子只看他一個。

 他垂著薄薄的眼皮,淡聲道:“ 一枚硬幣有正有反,上一次我選擇了正面,這一次我就摸到了反面。 ”

 孟硯青:“你覺得,這樣子有意義嗎?”

 陸緒章扯唇,笑了:“你覺得沒意義,我覺得有。”

 他笑道:“你看你現在完完全全屬於我,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今天晚上我會好好的親你,把你每根腳趾頭都親一遍,然後,再讓你哭著喊,你喊啞了嗓子我都不會停。”

 他依然是很平靜的樣子:“硯青,我喜歡看你那個時候的樣子,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那時候特別勾人,把我魂都勾沒了。”

 孟硯青聽得頭皮發麻,脊樑骨發酥。

 不過還是道:“你的工作呢?工作不做了,家人不管了,兒子不顧了?”

 陸緒章抬起眼來,視線幽涼:“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吃了法國紅酒蝸牛大餐,我揹著你回家,曾經說過什麼嗎?”

 孟硯青心裡一頓。

 她想起來了。

 當時他說,幾個弟妹都很有出息,有他沒他都一樣。

 她心裡便泛起很不妙的感覺來,有些堤防地看著他:“你要幹嘛?”

 陸緒章看她那分明有些慌了的樣子,深吸了最後一口後,慢條斯理地掐滅了手中的煙,之後才道:“想和你纏綿悱惻,天荒地老,或者乾脆以身殉情好了。”

 他緩慢地走近了她,眉眼異樣平和冷靜,說出的話也是帶著幾分商量的意味:“我們乾脆一起死在這裡好了,死了後,我們的靈魂會一起飄,這樣我陪著你把你曾經的一切都經歷一遍,不是挺好嗎?”

 他看上去很認真,並不是開玩笑。

 孟硯青瞬間毛骨悚然:“你別這麼嚇我……”

 她好不容易活了的,她不想再死一次了。

 她看著眼前分明格外冷靜的陸緒章,開始懷疑陸緒章這精神有問題,他是不是瘋了?

 陸緒章卻已經走到了她眼前,伸出修長的指來,抬起她的下巴,之後俯首下來,在兩個人鼻尖相距不足一指的時候,停下。

 氣息縈繞間,陸緒章聲音低而沙:“我得回憶下,你最喜歡的接吻姿勢是什麼?要輕輕勾著下巴?先親一下,然後再——”

 說著,他的唇印上她的。

 溫熱的唇極具有挑逗地在她唇畔流連,孟硯青腿都軟了,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肩,低聲說:“緒章,我想和亭笈說句話,我們突然離開了,亭笈還不知道多擔心呢。”

 陸緒章的唇輕輕撤離,兩個人唇間便拉出一道絲來。

 他憐惜地舔了舔她的唇角,之後才道:“你不是想亭笈,你只是想讓你兒子來救你。”

 孟硯青摟著他的脖子,軟軟地道:“我兒子不也是你兒子嗎?那是我們的兒子,你看,那是我給你生的……”

 她是一向很識抬舉的,人在屋簷下得趕緊低頭。

 現在的陸緒章這情緒很不對。

 果然,這話讓陸緒章的動作頓了頓。

 之後,他捧著她的臉,就那麼看著她,看著她琥珀色眸子中的無奈,於是他眼底便多了些難言的情緒。

 他低聲道:“是,亭笈是我們的孩子,你給我生的。”

 孟硯青勾著他的脖子,用一種綿軟的聲音哄著:“你看,我們還有兒子,如果我們就這麼沒了,誰來照顧我們兒子……”

 陸緒章的神情晦暗不明,不過那雙眼睛卻依然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像是在打量,像是在評判。

 孟硯青一句話都不

敢說。

 她感覺他的眼神也很奇怪,明明很平靜,像是冰山的表層,但內裡卻藏著火焰。

 他可以用最冷靜理智的態度做出最瘋狂的事來。

 陸緒章卻在這時,用拇指輕抬起她的下巴:“對,我們的兒子,你還記得我們兒子怎麼來的嗎?”

 孟硯青:“怎麼會忘呢?”

 陸緒章低首,輕輕啄吻她的唇畔:“那時候,你騎著我,像個高高在上的神,後來你沒力氣了,累了,便讓我來。”

 他這麼一說,那些塵封的回憶便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來。

 是,他們當時很瘋,真的很瘋,學習外國電影的鏡頭,各種荒唐瘋狂。

 陸緒章:“你只和我做,你不會和別人做,懷孕了,你只會懷我的孩子,不會懷上別人的孩子,你生的孩子,一定是我的血脈,你不會給其他野男人生孩子,對不對。”

 孟硯青只能順著他說,她姿態柔順,言語嫵媚:“是,我只讓你碰我,只有你能讓我懷孕,你看我給你生了多好一孩子……”

 陸緒章:“這就對了,以後你的眼睛裡只有我。你只能讓我親讓我抱,別的男人手都不要牽,至於亭笈,也不要抱他。”

 孟硯青:“……那是你親兒子。”

 陸緒章想了想:“只能牽手,不能讓他攬著你胳膊,更不能抱他,不然我就不高興了。”

 孟硯青無言以對:“緒章,你清醒清醒。”

 陸緒章笑:“硯青,我足夠清醒,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的妻子死了,但她又活過來了,我們抱在一起,我們親吻,我們重新獲得了曾經的歡樂,結果她現在告訴我說,她讓我滾。”

 他說到這裡,眸底幽冷,聲音轉涼:“你說,我怎麼可能滾呢?”

 孟硯青倒吸一口氣,喃喃地道:“我說錯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那不是生氣嗎,我生氣了什麼話都可能說。”

 陸緒章眉眼不動,淡淡地“哦”了聲:“怎麼,你沒讓我滾?你還想要我?”

 孟硯青神情微頓,之後到底是硬著頭皮說:“緒章,這都不是事,我們回頭可以慢慢商量。”

 陸緒章扯唇,嘲諷地笑了:“我們不需要商量,來,讓我們重溫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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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溫舊夢的意思,就是重溫舊夢。

 然而,他們的舊夢能有幾分正經,除了荒唐就是荒唐。

 接下來的幾日,他們昏天暗地,荒唐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