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雪餅 作品

第104章 萬能的超爺(感謝果丶仁的盟主)



            “我日,什麼逼東西!”

陳源被嚇到了。

雖然在握到進度條百分百之前,他已經有了一種預感,這東西可能要爆,不然他也不會提前鬆手,但真的看到之後,還是覺得有些離譜。

無論怎麼說,自己的力氣都沒有大到能夠徒手把杯子握爆的程度。

況且,他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面,稍微多出了點力氣,也並未是自己的全力。

大概,也就四五成的力量左右。

可是就算是自己二十成的力量,這玩意也未必就能爆啊!

“新超…超哥,這麼強的攻擊性?”

而且,這下子還是字面意義上的攻擊性。

所以說,這一週的能力就是捏爆萬物?

不對。

現在就這樣確定,還為時尚早。

一般來說,完成一次實驗,至少需要兩個對照物。

如果為了精度,那就遠遠不止兩次了。

所以,沒有先打掃玻璃,陳源找到了家裡的第二個杯子。

然後,又放了下來。

什麼家庭啊?杯子一cei一個?

用碗試試看。

這一次,陳源拿了個巴掌大的小碗,然後單手託底抓住它,像剛才那樣用力。

果然,進度條出現了。

淡綠,深綠,黃色,紅色……收。

在大概百分之八十五的時候,陳源打住了,並開始觀察這個碗。

奇怪的是,碗上沒有一丁點裂痕。

難道說,百分之八十五,還不至於給瓷器造成傷害?

重新試試。

這一次,陳源想追求一個極限,所以冷靜的握著碗,他一直施加漸進的力量,直到百分之九十七左右的時候……收!

因為剛才進度還在繼續,所以這一次收,可能到了百分之九十八,甚至九十九。

總之就是那個詞——寸止了。

然後,再進行觀察。

“毫無變化。”

陳源搖了搖頭,沒有感覺到這個東西的質量,存在任何問題。

而且再握的時候,基本上還是從百分之一重新開始的。

也就說,只要不捏到百分百,不會造成影響?

還有,它能夠看出耐久度嗎?

想到這裡,陳源故意找了個摔了好多次,前屏後屏都裂了的備用機,握在手中,稍微施加些許力量。然後,就看到它的進度條直接是從深綠色,也就是至少的百分之二十起步。

陳源放下手機,拍了下手,恍然大悟。

自己的力量,姑且而言,算成是‘破壞’,只要沒有破壞到百分之百,達到質變,物體並不會損壞。而且,每件物品本身的損壞程度不一樣,所以初始的損壞程度不一樣。像這種瓷器,玻璃,只要不經過外力影響,哪怕放一萬年也未必會壞,所以假設以100為完全損壞度,它們頂多1,甚至不到1。

而這個被自己摔得屏幕炸裂的備用機,損壞度已經在20多了。

所以說,這個能力有什麼用處呢?

誰惹我,我直接把他高玩捏爆?

要坐牢的兄弟!

那麼,來評估二手車價值?

可判斷車身的損壞程度,機器也檢得出來,而且自己空口無憑也沒人信啊。

要是能夠查出這車附帶幾個魂環,這倒是有點實用性。

一邊想,陳源一邊將家裡打掃乾淨,並在洗漱完後,又找了幾樣東西進行測試。

而這,基本上也能夠證實自己的猜想。

大概早上六點多的時候,夏心語來找陳源。然後,兩個人就一起的下了樓。

不過剛出院子,他就停下了腳步。

今天的公寓,跟以往沒有區別。

但細節,發生了改變。

房東大爺,也就是租自己房的房東阿姨的爸爸,像往常那樣,勤勤懇懇的日著樹,併發出有力的‘誒嘿’聲。

而被他綁著墊子的樹幹上,也出現了一個同樣的進度條。

目前,是深綠色。

大爺每日一次,它就彈出一次進度條。

雖然就進度來說,一點都沒有增加。但在心理上,陳源總感覺這個樹它在……

掉血。

“喲,小陳小夏,又一起去上學啊?”

大爺看到二人,停下了日樹,轉過身,笑著打招呼。

然後,進度條便消失了。

“嗯嗯。”夏心語點了點頭,靦腆一笑。

“你倆都不是一個學校的,每天是咋一起回來的啊?”大爺瞅著陳源,用‘你小子真行’的眼神八卦起來。

“這個呀,他上車之後就給我發消息,然後我……”

“哈哈,大爺你繼續鍛鍊吧,我們快遲到了,先走了。”

夏心語還想傻傻的回答,陳源便笑著打趣,然後帶著她離開,逃離調侃。

不過在握著她胳膊的時候,陳源也看到了進度條。

淡綠,百分之八的樣子。

見狀,他連忙鬆手。

別把心寶捏爆了!

“啊哈哈…才反應過來,房東爺爺是要打趣我吧?”夏心語被陳源拉走才意識到,自己的反調侃能力實在是太差了。

“這就是有退休金夏海爺的餘裕,狗過去都得被他聊幾句。”

“比喻真形象。”

陳源跟夏心語搭話的時候,還不忘四處張望,然後發現進度條這玩意,無處不在。

邊走邊喝奶茶的人,她的奶茶上面有一個進度條,而且是逆向的縮減,從多到少。

這是代表奶茶還剩多少?

當工人爬到路燈上修燈的時候,燈上也有一個進度,同樣是逆向的,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它越來越接近0,到0的那一刻,燈亮了。

修好了。

實際上,在外面,多數時候,進度條都是從高到底。

不過,也不全是。

在夏心語跟陳源坐在店裡吃小籠包的時候,陳源看到旁邊一個死小孩吃一半不吃了,然後緊緊攥著一袋冰豆沙,用力的蹂躪,旁邊的媽媽說都不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