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郗 作品

第7章 流產

 s&m組織基地內。

 椅子上綁著一個男人,身上臉上都是傷,明顯是被鞭打過的。

 他望著前方身穿黑色襯衫,手捻菸蒂的男人,悽慘哀求,“是真的,我說的句句屬實,真的是南焉,是她指使我這麼幹的,還給我轉了一百萬。”

 “她讓我破壞沈織星的墓,那天喝了點酒,忘記帶工具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放了一把火,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偌大的場地裡迴盪的都是男人哭天喊地的慘叫聲。

 拿著鞭子的男子猶疑了下,走過去,頷首,“老大,這小子被打成這樣,也沒改口,說不定真的是……”

 女人的嫉妒心可不能小瞧了去。

 他也見過南焉幾次,這位可不是什麼善茬。

 男人神色陰鬱,淡淡掃了他一眼,讓他剩下的話戛然而止,生生嚥了回去。

 默了片刻,才聽冷冰冰地說,“去查南焉近期的銀行轉賬記錄。”

 “是。”鞭子男應下,“那這個狗東西怎麼處理?”

 “把腿打斷,給警方送去。”宴景禹起身準備離開,轉身之際,多說了句,“南焉的事,不準透露半點風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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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幾天,南焉沒再見過宴景禹。

 墓園失火原因並沒有報道出來,甚至到現在已經找不到有關墓園失火的報道了,被公關得一乾二淨。

 她對這個沒興趣,因為攝影展選址的事迫在眉睫。

 但這件事的生死權被宴景禹緊緊攥在手裡,好像除了給他睡一次能拿回來外,別無他法。

 她很苦惱,肚子裡的孩子,讓她多了很多顧慮。

 晚上有場拍攝活動,回到小區時已經十點過了。

 出了電梯,走過拐角處,就看見門口旁倚靠著一抹身影,手指捻著煙,垂首,冷硬的輪廓上顯得有幾分頹廢和疲憊。

 她很意外。

 即便是和宴景禹在一起的那兩年裡,他都鮮少主動來她租住的公寓。

 或是說,她這一百多平的小公寓,他是不屑來的。

 一般有需要,都是直接讓她去洋樓的。

 聽到腳步聲,男人淡涼的目光掃過來,將手中的菸蒂丟在地上,用鞋尖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