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白雲放風箏 作品

第 99章 善後

    看著兒子樂得小天使一樣的可愛模樣,王家有的心裡,簡直樂開了花,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暖意,“看我兒子,笑起來多麼可愛啊?天底下就沒有這麼讓人歡喜的小寶貝了。”

    可是,這個小寶貝兒,卻讓謝春芳著了慌,這是什麼熊孩子啊?你說你早不尿,晚不尿,偏偏挑這個時候尿?這個時候尿,若是換個旁人也好一點兒啊!

    可是,你看看那個紀總監,那一直咄咄逼人的眼神,還有那一張不饒人的嘴,一看就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你說你惹誰不好,惹她幹什麼啊?而且還把這個紀總監得罪的,讓人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了這麼大一個人,就她那樣子,能善了得了嗎?

    氣得謝春芳一邊忙不迭的對紀總監道歉,一邊把這熊孩子按在沙發上,這熊孩子不知道自己已經闖下了一個多麼大的禍,竟然還咧著剛長了兩顆牙齒的嘴,“咯咯咯”笑的那個開心!

    王家有做為孩子的父親,剛想上前扶起紀總監,並代替兒子,向人家賠禮道歉,可沒等他伸手去拉,紀總監已經一蹦多高,一下子就從地上跳了起來,王家有直懷疑這個紀總監是不是一個練家子,要不然,這個鯉魚打挺,使出來怎麼會這麼漂亮?若不是時機不對,他都要對紀總監喊一聲“好!”啦!

    可他知道,這個“好!”字若是喊出來,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所以,他硬生生的把那個“好!”字嚥了回去,臉上賠著笑臉,道著欠,手裡拿著衛生紙,去紀總監的臉上,身上,忙不迭的擦著,“對不起,對不起,紀總監真是對不起了,你看這孩子,真是不懂事兒,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有火衝著我們大人來,愛怎麼罰,就怎麼罰好了。”

    謝春芳照著熊孩子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實實惠惠的拍了幾巴掌,剛剛還樂得手舞足蹈的熊孩子,立刻就緊閉上眼睛,咧開大嘴,沒命的嚎啕了起來,那叫聲響得,直吵得屋裡的人們的耳朵“嗡嗡”直響,就差把耳膜給震裂啦!

    這哭聲哭得王家有心裡直抽抽,在心裡不住的埋怨著:“這個謝春芳,這是怎麼當孃的啊?怎麼這麼狠心啊?他一個小屁孩兒,懂得什麼啊?他要是能自己控制自己,知道什麼時候能拉屎撒尿,什麼時候不能,他就不是孩子啦!你說他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你打他那麼狠幹什麼啊?你打他,他就能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了嗎?既然不知道,你打他,不也等於白打嗎?你看看你還打得那麼狠,好像那不是你兒子似的?你就不知道下手輕一點兒啊?”

    這些話,他也只能是在心裡想想,哪裡還能在這個場合說出來啊?

    他這心裡胡思亂想,手上也就沒有了方寸,把那擦過了尿的衛生紙,還在紀總監的臉上、嘴上直劃拉,另一隻手竟然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在紀總監的身上摸摸索索。

    這讓本來就火撞頂梁的紀總監,更是氣的火上了房,她蹦起來,掄圓了巴掌,衝著王家有的臉上,結結實實的送給他一個五指山。

    這一巴掌,當時把個大腦離魂的王家有扇的清醒了過來,他用手捂著被打的紅腫的右臉,眼神迷茫的看著紀總監,疑惑的問:“紀總監,您為什麼打我啊?我是不是哪裡得罪您啦?”

    此時的人們,不只是紀總監惱恨王家有,就連正要湊過來,向紀總監賠禮道歉的王星輝、王星耀、甦醒、於夢露都在心裡直埋怨:你說這個二驢子叔,是不是壽星佬尿炕___老沒出息啦?你說你道歉就道歉吧,你那兩個手爪子,能不能老實一點兒啊?你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您那手爪子,在人家一個女人的身上,瞎劃拉什麼呀?就算劃拉,也就算了,您弄得那剛給紀總監擦了尿的衛生紙,又往人家臉上抹什麼啊?擦臉也就算了,還直往人家嘴唇上抹?您說,您這不是找著捱打嗎?

    所以,看著王家有捱打,沒有一個人替他喊冤,都是以一種同情的目光,看著王家有,就連剛打完了孩子的謝春芳,都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看著王家有,嘴裡說著:“打!打!打死這個臭不要臉的!打死他,倒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