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王謝 作品

第三百一十七章 征服

  譚教授全身無力,軟糯的說道:“你這樣會遭報應的”。

  秦牧極富耐心的輕撫,就像是小時學做瓷器那般小心翼翼,包涵柔情:“報應也是咱倆一塊遭報應,咱們這對姦夫淫婦怕是要一塊下地獄了”

  “做這麼前戲成就感嗎?難道你的本事都留在手上了?你知不知道你這些伎倆並不高明?我跟對面的這個男人玩過更刺激的!”譚教授被挑逗的全身泛起粉紅色,但是她並不鍾情與這種溫柔的手法,她需要暴虐的,毫不留情的鞭撻。

  “收起你的激將法來吧,這不是一場你喜歡怎樣就要怎樣的遊戲,記住,現在我說了算,至於你跟這位先生玩過多刺激的,我不在乎,畢竟他之妻,如今我用之。”秦牧一陣得意的輕笑,笑過之後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揮動了幾下帶著破風聲。

  人跡罕至的山間,那枯敗墜落在地上的枝條被臨時充作了皮鞭,女人咬著牙既不發出痛苦的呼喊,要不發出享受的長嘆,男人兩手做著辣手摧花的事,額頭累出了汗。

  女人最終有些腿軟,男人逐漸開始腰痠。

  最後默契的攀上慾望的山,癱倒在墳前。

  上山容易下山難,尤其對這對精疲力竭的男女來說更難。

  譚教授說:“你今天有些過分啊,怎麼能在這裡”。

  秦牧嬉皮笑臉的回道:“你忘了,咱們是有安全詞的,你不說安全詞,我就認為你能承受呀”。

  這種遊戲是需要一個安全詞的,只要講出這個安全詞,主動的一方就要停手,這是這場遊戲中的一個保險絲,若沒有它的存在,很容易搞出誤傷乃至死亡。

  譚教授紅著臉說:“我忘了”。

  秦牧看著夕陽下譚教授緋紅的臉頰,心想這個女人不管未來會發生什麼,他都忘不了。

  男人的一生,總會遇到一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她們有的擦肩而過,留下浮光掠影的淡泊記憶;有的刻骨銘心,走進了生命的深處,顛覆了他的心性,變更了他的目標,鑄造了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