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關公子 作品

第二十八章 女土匪

夜驚堂握著腳兒不放,搖頭道:“你本來就任我處置,這價碼可不夠。”

華青芷對於夫妻之事懂得也不多,不過勝在博覽群書,稍微斟酌了下:

“要不,我用……”

說著羞怯抬手,本想做個西瓜推的動作。

但她捧著衣襟試了下,發現尺寸不太夠,玩這種花活怕是有點難度……

夜驚堂都被青芷逗笑了,對此道:

“想試可以讓你試試。”

“誰想試,明明你得寸進尺。”

……

華青芷臉色微紅說了句後,目光望了望隔壁,又低聲道:

“薛白錦胸口那麼大,卻只會用拳頭恐嚇人,摸都不讓相公摸;哪像我,知道體貼相公……”

夜驚堂表情微僵,小聲道:“噓,人家能聽見,待會揍我怎麼辦。”

華青芷要的就是薛白錦聽見,氣死這敢喜歡不敢承認的婆娘,當下還想變本加厲兩句,結果尚未開口,外面便傳來一聲:

吱呀~

房門忽然打開,華青芷驚得一縮,連忙把腳抽開,轉眼查看,卻見身著白袍的薛白錦,大步流星走了進來,臉頰冷若冰霜,還帶著幾分酒意。


華青芷還以為薛白錦這是聽見私房話過來算賬了,當下半點不慫,挺起衣襟質問道:

“怎麼?說實話你還不開心了?”

夜驚堂也以為冰坨坨是來收拾青芷的,當下正想起身解釋,就發現冰坨坨一言不發走到床邊,抬手就是‘咚咚~’兩下。

華青芷坐在床沿上,忽然被點了兩下胸口後,爭鋒相對的神色瞬間化為了惱羞成怒,但可惜還沒發作,身體就晃了兩下,而後直挺挺倒在了被褥上,閤眼前有氣無力說了句:

“死婆娘,我和你……沒完……”

最後兩字含糊不清,沒說完就進入了夢鄉。

薛白錦把華青芷點倒後,便轉眼看向了夜驚堂: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夜驚堂表情稍顯無奈:“青芷開個玩笑罷了。我也沒想亂來,就是幫青芷洗個腳好睡覺。已經洗完了,我去外面守夜,你好好休息即可……”

“你等等。”

薛白錦抬手攔住夜驚堂,並未直接摁著分筋錯骨,而是把華青芷扶著在裡側躺下,在床邊端坐:

“我過來並非打攪你私事,只是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夜驚堂見冰坨坨沒強行上鍾,暗暗鬆了口氣,把盆拿開詢問道:

“什麼事?”

薛白錦說起來也沒啥事,就是不想讓華青芷作妖;而且方才的心亂如麻焦躁不安,在見到夜驚堂後,也隨之煙消雲散,為此才把夜驚堂留下聊兩句。

薛白錦稍微斟酌後,詢問道:

“你以後想不想當皇帝?”

“?”

夜驚堂都被這問題問蒙了,想了想在跟前坐下:

“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薛白錦並未把夜驚堂攆開,只是轉眼看向了燭火:

“凝兒已經跟了你,你是男人,往後總得給她個名分。你若是不當皇帝,那就是女皇帝的妃子,凝兒是你的女人,往後在家中該如何自處?”

夜驚堂感覺坨坨是在沒話找話硬嘮,他無奈攤手:

“我是天琅王,繼承西北王庭的法統,和女帝理論上平級哪有妃子的說法。嗯……你是不是今天喝多了?”

薛白錦確實喝的有點多,也沒自行解酒,否則也不會跑過來掀華青芷桌子,來個‘都別吃’。

她並沒有回應這個問題,而是繼續道:

“平級,意思就是讓女皇帝當正妻,凝兒可是你第一個女人,最早跟你,你卻如此……你做什麼?!”

薛白錦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身邊的夜驚堂,忽然扶著她的肩膀把她往下摁。

薛白錦心頭猛的一顫,眼神很冷,但內心深處全是慌亂無措:

“你想食言不成?”

夜驚堂這幾天朝夕相處,哪裡看不出冰坨坨備受煎熬的心理狀態,此時想和他多待一會兒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夜驚堂也沒有直接借坡上坨坨,只是扶著肩膀讓她在枕頭上躺下:

“你喝醉了,我幫你按一下,你繼續說。”

薛白錦被夜驚堂忽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發現夜驚堂把她摁倒,沒有解衣裳,才暗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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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覺得此舉有點危險,但心魔作祟下,還是沒起身,閉上眸子保持平淡神色:

“有心了。我……嗯……”

“說到‘凝兒是我第一個女人,我卻如此對她’……”

“……”

薛白錦被揉著太陽穴,亂如麻的腦海都舒服了不少,稍微整理話語後,繼續道:

“凝兒是你第一個女人,你讓她做小,覺得合適?”

“唉,我向來一碗水端平,哪有大小的說法。”

“你心裡可能沒有,但對外總得有一個,不然以後你打的天下讓誰繼承?總不能一國分成十幾國,每個兒子封地都一樣吧?”

“我求的是長生不老,對這些真不在意。至於天下讓誰來坐,讓我來選的話,肯定是選能讓天下人過上好日子的人……”

“若真能長生不老,以後你準備做什麼?”

“帶著你們去山外面看看。江湖如果只有南北朝這麼大點地方,那太可惜了,我二十來歲就打完了,往後還不得無聊死……”

“山外面是什麼樣?”

“我哪兒清楚。嗯……估摸應該是靈氣十足的地方,人人都能修仙,鳴龍圖、雪湖花之類的遍地皆是,天琅珠就是道門所說的築基丹,門派特別優秀的徒弟就能得一顆……”

……

薛白錦問題信馬由韁,想到哪兒問到哪兒,夜驚堂也是隨口瞎扯,沒個具體主題。

在如此閒聊片刻後,薛白錦身體逐漸放鬆下來,神色安寧了許多。

夜驚堂本來揉著額頭,瞧見冰坨坨放鬆了,聊的挺愜意,手就往下了些,開始揉肩膀、肋側,還在南霄山兩側磨蹭了幾下。

這是明顯的揩油,但薛白錦卻並沒有察覺,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