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遊大詩人 作品

第一百六十七章 銀色花紋


  一晃半年倏然即過。

  這半年間,幾人閒時參禪論道,談古說今,忙時各自修煉,互不打擾,日子過得很是充實。

  參禪論道時,多為老和尚主持,三個小和尚為輔,良辰幾人則是聽多言寡,偶爾搭話詢問一些深奧難明之處。

  雖然大師所論佛經不是般若心經,也非蓮花心經,但是幾人總可在那些高深言談間有所心得。

  而談古論今之時,則以良辰和掌弦人為主,老和尚皆笑而不語,唯有三個小和尚時常開口問個不停。

  至於淵臨天則因為性格孤僻沉默寡言之故,不論參禪論道,還是談論奇聞異事,都是極少說話,一直做個虛心的聽眾。

  雖然良辰見多識廣,經歷頗豐,但那掌弦人的見識卻彷彿不在其下,許多奇思妙想更是令人拍手稱奇,不敢相信,為此兩人時常辯論不休。

  比如這天地間最基本的幾種靈氣,五行之根金木水火土,那掌弦人竟然也敢對此反駁,反而說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令人大呼不解。

  而對那極為神秘的元磁之力,他也彷彿很是瞭解,還將元磁之力分為陰陽兩種,拋出了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之理。

  在談到各種光之時,掌弦人更是直言光並不是一道道直線,而是和他畫的光陰之河一般,是一條條波浪!

  如此新奇大膽的言論,自然引得一片質疑和爭論,但也令人耳目一新,有所觸動。

  尤其此人對空間的領悟,確實有獨到之處,他修煉那份九星陣訣就很少向良辰請教,彷彿早已知曉其中奧義一般,進展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