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河島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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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漸漸的也沒有了。先吃容易壞的,葡萄草莓之類的,然後吃橙子都沒有了之後吃蘋果。然後蘋果也沒有了。蘋果沒有了之後吃了一些酸角,然後我就開始吃棗,曬乾的大棗被我當成了水果吃。最後輪到拿棗充當水果的時候,其實我主食也不剩多少了。所以早有時候也被我當飯吃。準確來說吃棗的時候,其實蔬菜也沒剩多少了。棗真是個好食物,容易儲藏的蔬菜水果,除了他還有什麼呢?如果棗真的可以用來充當水果的話。

這簡直食物不足的時候吃的什麼都有,有一段時間我還大量的吃花生。大量的吃核桃。大量吃瓜子。我甚至還拿芝麻當飯吃過。

有的時候只有面,太速了沒法吃,我就倒一些香油。白水煮麵倒香油攪一攪吃掉。香油的味道很重,因為到的很多面又很強,好像那頓飯我連鹽都沒放,就是白朮乳液到了,香油。其實吃習慣了。熱的白麵湯頂上有香油腐蝕的時候。喝著有點像湯。不是麵湯,是油糖吧。

有些食物搭在一起吃還是有點受罪的,記得食物很稀,稀缺的時候我只好衝奶粉。衝很濃的奶粉,因為我沒有別的食物了,然後就是這很濃的奶粉去吃核桃,吃完了之後我就服氣,大概是因為油性太大了,單獨吃核桃是很油的。

用蜂蜜作為主食也是一個很奇怪的體驗。很濃的蜂蜜一大整塊。也不能沖水來喝,因為我已經喝了很多的水了,我就把蜂蜜一點一點的咬下去來吃,在嘴裡面嚼。蜂蜜很甜。我用牙齒去咬它,就會有一種吃主食的感覺。我就一直這麼吃,非常甜甜的,我嗓子有點痛。就跟真的有主食劃過了我的喉嚨一樣,如果蜂蜜不算主食的話。

不過有些時候感受和想法本來就存在著大量的冗餘,好像也沒有必要完全的就原封不動的傳送給另外一個存在。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吧。桌子上有一個蘋果,周邊坐的兩個人,第1個人離蘋果遠,第2個人離蘋果近,第1個人對第2個人說,能夠蘋果拿給我一下嗎?第2個人肯定能夠確定,第1個人說的蘋果就是他手邊的周邊的在桌上的這個蘋果,因為桌上只有一個蘋果,所以第1個人跟第2個人說話的時候,只需要講蘋果就可以了,不需要描寫這個蘋果的大小,這個蘋果的種類,這個蘋果的顏色,這個蘋果的氣味乃至於蘋果是什麼也不需要描寫,根據信息並不重要,所以說。用這一句話,用這蘋果是一個字的單獨描述來,只待這麼多的描寫這麼多的信息,其實看看足夠了,不需要小描寫的特別詳細。本來聽說讀寫都需要花費不少時間。信息描述的多,花費的時間就長,所以從信息效率的角度來講,也並不需要描述所有知道的所有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