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河島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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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近來如何?生活是否如意?

很多時候,這些友情的連接延伸出了這個遊戲世界。

有三個居住在美國同一個州的員工曾經線下見面並留有合影,而那位來自加拿大的達特茅斯準新生收到過芬蘭藥劑師寄過去的芬蘭糖果。

大概人和人之間本來也沒有間隔那麼遠,通過遊戲也能連在一起。

然而玩遊戲就要耗費精力,耗費時間,耗費心力。

即便沒有人設包袱(偶像包袱?),

只要是時間,就是生命。生命怎麼會不認真,怎麼會不重要?

除此之外,員工的很多內部信息也是禁止洩露的。

當過了前員工,離職之後再作為一個普通玩家玩這個遊戲,確實是需要一段時間適應的。有的人覺得比較好接受,有的就直接離開了。

這個模式應該給服務器賺了不少錢。當然服務器的具體收入絕大部分員工都不知道,從我聽到的傳言來看,只有管理員中的2個人似乎是能接觸到錢的部分的。

然而從服務器的重視程度和資源傾斜來看,這個模式的收入很可能佔比不低。

我想,服務器和這個遊戲模式大概有某種奇妙的愛恨關係在。

說起來,euLA

……

啊,跑題了,跑題了,跑題了好久了,這是跑到哪裡去了?

゛(‘◇’)?

來回憶一下……

這一次大跑題的開端應該是講到在1.19新世界裡的第一天就溺水而亡那裡。

從溺水講到硬核模式,之後講到了苦力怕,再講到mojang的辦公區,之後是披風,然後是冒險地圖,再之後是服務器,再提到起床戰爭,講到公會戰爭模式,之後講了作為員工的經歷,最後提到了euLA。

理清楚了,可以慢慢把話題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