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泥鴻爪ad 作品

第兩百四十章:羅學在發芽

    “你要學官話?”高翰文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浙江人的官話水平,大多僅限於自己能聽懂自己在瞎說些什麼的狀態。徐渭給人當幕僚多年,官話肯定勉強過得去,但能有多好,卻絕無可能。

    “非也,非也。我要學官話,還不至於缺教師。只是想跟徐大家學習一下,這文字語言語音的一些分類發音佈局規則。”

    “之前原本想胡部堂退下來,我等幕僚也各自散去。只是昨晚聽你學外語一事,一時興起,上午逛了泰西坊與社學,瞭解了簡字正音。這套東西或許同樣可以用語其他語言。這樣,我要跟著胡部堂去泰西遊覽一番也是不錯。整理出來,將來,我大明也不至於像你口中的大遼,全都對外語一竅不通。”

    徐渭認真的說道。

    感覺到原來如此的高翰文還是相當意外高興的。

    因為投下一粒種子,終於開始發芽了。語言學正是在羅學演繹歸納之下的衍生。說白了羅學大多是工具之學,可以應用於各個具體領域。只是這種工具與儒學不同。

    儒學,學得好,不一定能用。能用與否基本是由朝廷決定的。朝廷需要權威,所以儒學要立聖人,千百年來後人只能解釋聖人聖學,無一超越。所以雖然千年前提出仁義,但從未有人敢真的嘗試度量驗證該指標。因為一旦驗證就意味著可以質疑,那麼權威就不在不再權威了。所以儒學是坍縮式發展的,越古老越正宗,越現代越各種偏。都怪後人理解不了孔孟的先進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