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泥鴻爪ad 作品

六百六十四章 鄒應龍的尷尬處境

 做完這些鄒應龍自覺不再欠老師傢什麼了,就一直安心在家等聖旨。只要俸祿不斷,他就不帶一點慌的。

 賦閒的這半年,鄒應龍再次全身心投入了新學的學習上。期間還去請教過幾次宋應昌。只是自己畢竟是讀了三十年的孔孟之道,讓自己拋棄仁義,全然去研究新學的蠅營狗苟卻是實難做做到。

 只是到近幾日卻回過神來,這新學與儒學質的不同,還在於,儒學一開始就是如何用禮去分割天下利益的學問,而新學對分割利益卻是少有提及,唯一有的還是泰州學派聯合新學搞了個仁義指數。

 但仁義指數也只是結果而已,到底如何分配呢,依然是個黑箱。

 經過對新學一年多的接觸,鄒應龍可不認為高翰文這種人物會忽略這一點。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寫出來。難道新學也有害怕的東西?

 鄒應龍多次往返於碼頭兵營匠戶農戶,對下面什麼狀況多少還是門清的。如果說禮制之下,世代佃戶。那新學之下世代幫工似乎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些日子,除了這些思考,仕林之間瘋傳的一篇打假古文尚書的文章也引起了鄒應龍的興趣。

 總體來說,除了鬱郁不得志,鄒應龍過得不算差了。只是一些小蓮茶莊的高消費項目上不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