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頌 作品

第67章 編號067“仗著我喜歡你,你就肆無……

    我靠,原來是靠這個催淚。

    簡雲閒握著腕的都震顫——真敬業,簡雲閒心想,為演戲可以犧牲這個份上,難怪可以把男朋友的形象演得出神入化。

    易鶴野大概是久沒有哭過,眼淚流得不大順暢,好次緒沒跟上差點兒斷流,但好在被疼痛『逼』得顫抖的氣息還在,開口,簡直就是副被欺負慘的樣子:“疼死!”

    這三個字說出口,簡雲閒的腦袋裡就飄起『亂』碼。

    易鶴野也臉紅耳朵根——他糾結半天台詞,實在說不出“你弄疼我”這種話,挑來挑去,感覺這句說出來還是羞恥。

    但這是演戲。他這安慰自己,又嘰裡呱啦把準備好的臺詞往外倒:“我真的……嘶……”

    不得不說,簡雲閒比他更會玩兒花,趁他抽抽搭搭說臺詞的時候,又個用力,把他的話都掐回去半。

    聽起來,就真跟那什的時候那什似的。

    易鶴野意識自己走神,趕緊又把自己拉回來,但他經歷過場思維飛車之後,已經忘要說什。

    著簡雲閒臉“速來臺詞讓我接戲”的期待模樣,易鶴野只能急中生智,做真正意義上的臨場發揮。

    “你就知道欺負我……”他邊疼得眼淚稀里嘩啦,邊抽抽搭搭地進行著場控訴,“天天坑我、騙我……你當初差點兒讓我工作都丟,你知道嗎?!”

    簡雲閒:“我……”

    此時,易鶴野感覺演技逐漸上,沒給他發揮的機會,繼續輸出著臺詞:

    “你表面裝得倒像個樣兒,是個都覺得你好、你正經,其實呢?你他媽就是個流氓!你……你還吸毒!”

    這句話,前半截兒演技神乎其技,緒非常位,宛如發自肺腑的心聲,就是最後句“你還吸毒”,語氣莫名有點兒心虛的意思。

    但這沒有影響易鶴野的發揮,他繼續帶著哭腔指責道:

    “你知道我怕疼,你還總喜歡弄疼我,知道我臉皮薄,就喜歡讓我當眾出醜……”

    “你是開心,那我呢?”易鶴野著他,眉頭微皺,眼含淚光,“你有考慮過我的想法嗎?”

    此時,他的眼淚已經無比順暢,再也不需要靠掐去維持,緒也達個自然的頂峰,哪怕周圍只有聽眾沒有觀眾,也掩藏不住他眼神中那乎完全真實的委屈。

    那瞬間,簡雲閒著他的眼神,完全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嗎?我本來不是同『性』戀的。”易鶴野哭著說,“是你把我『逼』這樣的,我真的害怕,我完全沒做好準備……”

    他真的在演戲嗎?簡雲閒努力地分析著他的微表——不出來。

    “仗著我喜歡你,你就肆無忌憚地欺負我。”易鶴野說,“世界上怎會有你這賤的啊,簡雲閒?”

    這句話重重砸在簡雲閒的耳朵裡,讓他腦子裡的切算法和程序都炸裂開。

    那揪心的哭泣中,簡雲閒把揪住易鶴野的衣領,狠狠吻上他的嘴唇。

    明明旁邊也沒著,完全不必要演這步,簡雲閒腦子嗡嗡的。

    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