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殺人滅口

 “我也不走,勢與組長共進退!()?()”

 “我才不走,誰走誰是懦夫!()?()”

 “我不走,我就是專門為了這個事?.の.の?()?()”

 ……

 每一個組員都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沒有人想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退出。

 “好!”董其彥點了點頭,偷偷鬆開了攥在一起的雙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剛才說那話的時候表現出了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可手心裡面早已經冒出了汗,讓他連拳都快握不住。

 董其彥將自己的右手掌心向下伸了出來,“我們共進退!”

 其他成員也一一將自己的手掌附了上去,“共進退!”

 言晰沒有再繼續看下去,貼了一張穿牆符後,帶著余文俊離開了這裡。

 董其彥知道自己這個調查組能夠被省廳派下來,最終的原因在於市局的局長劉應申身上,市局裡的其他警察可能會和程家沾染上關係,但劉應申一定不會。

 略微思索了一下,董其彥聯繫了劉應申,將他約在了距離市局有一公里左右處的一家咖啡館。

 董其彥讓調查組的其他成員們去盯著程家的人,自己獨自一人前往了咖啡館赴約。

 剛走到咖啡館門口,董其彥忽然頓下了腳步,因為他發現在劉應申的身旁還坐著打扮十分乾練的女性。

 他不確定那名女性是什麼身份,沒有直接走向劉應申,而是在他旁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裝作完全不認識劉應申,揮手向服務員,“麻煩將菜單拿來給我看一下。”

 劉應申忍俊不禁,拉著劉英一塊換了個座位,開口介紹,“董組長不必這麼戒備,這是我的女兒劉英,現在在市局的刑偵支隊,這是省廳下來的調查組組長董其彥,你可以喊一聲董叔叔。”

 劉英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董叔叔好。”

 董其彥衝她點頭示意,卻並沒有像其他的長輩一樣詢問劉英年齡事業一類的,他沒有任何想要寒暄的打算,只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劉應申,“劉局應該知道我這次來衡城的目的。”

 “這是自然,”雖然自己的年紀要比董其彥大一些,但董其彥好歹也是省廳的人,劉應申還是把態度做到位了的,“程綸強/奸致死的案子現如今就是由我的女兒經辦的,董組長有話不妨直說。”

 “那我就直說了,”確認劉英也是一個可信的人,董其彥直接把自己拿到了程家人的犯罪證據的事情說了一遍,“我現在想要問你們借些人,把這些相關人員全部都抓起來。”

 說完這話,他又稍微停頓了一,“只不過我們現在這樣擅自行動,是在犯錯誤,就是不知道劉局和劉隊願不願意跟我冒這個險了。”

 劉應申還沒有說話,劉英直接拍桌子答應了下來,“有什麼不敢的?既然證據確鑿,那他們就休想跑得了!”

 說完這話,她扭過頭來盯著劉應申的臉,“劉局,你該不會不敢吧?難不成你還想就像

 當年一樣的,優柔寡斷,不知變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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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應申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但他們父女兩人從來都沒有主動提及過,可在程綸的案件發生之後,短短兩週多的時間裡,劉英已經提及了兩次。()?()

 他冷聲,“和案件無關的事情,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說起。”()?()

 劉英看著他的臉,嗤笑一聲,“究竟是因為和案件無關,還是因為劉局你不敢?”()?()

 董其彥頓時感覺自己如坐針氈,不是好好的在討論案件嗎?這父女兩人怎麼突然就吵起來了?

 劉英和劉應申兩人之間的矛盾一直都沒有解決,這也是她始終不願意喊一聲“爸”的原因。

 那是很多年前發生的事情了,當時全國各地都在進行著掃黑除惡的行動,劉應申那時還不是市局的局長,只是一個行動隊的隊長而已。

 但那時的他敢闖敢拼,

只要逮著一點線索,就絕地三尺的調查,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當時的一個黑/幫勢力被他逼急了,直接綁架了他的妻子,也就是劉英的母親,以此來威脅他。

 劉應申一時之間左右為難了起來,如果他就此放下手裡的槍,或許他的妻子可以得到救援,但他們好不容易找到的唯一一個可以將這個黑/幫勢力一舉剿滅的機會,就再也沒有了。

 可如果他不放這些人走,這些窮兇極惡的歹徒,說不定真的會讓他的妻子血濺當場。

 劉應申陷入到了天人交戰之中,兩方人馬就那樣的對峙在了一起,一時之間根本難以抉擇。

 當時的劉母,看出了劉應申的為難,只衝他笑了笑,最後直接抓著挾持的她的那名歹徒的手,親自按動了扳機。

 那個黑/幫勢力徹底的被掃除,可劉英卻從此失去了她的母親。

 她心裡也明白,母親死了,劉應申心底的悲傷並不比她少多少。

 可她就是沒有辦法接受,如果當時劉應申再勇敢一些,不要那麼的猶猶豫豫,及時的做出決定,會不會她的媽媽就不會死?

 從那個時候起,劉英也就立志要當一名警察,她發誓,一定要做一個和她的父親完完全全不同的警察!

 她不會優柔寡斷,她不會懼怕黑/惡勢力,她也……不怕犧牲。

 哪怕是拼上她的一條命,她也要保護好所有的人,和一切的黑/惡勢力戰鬥到底。

 也許是劉英的激將法起到了作用,也許是劉應申活了這麼大歲數,已經看開了,他最終還是答應了董其彥的請求,“沒有什麼好擔驚受怕的,就算組織上,到時候責怪下來,我也認了,我陪你一起。”

 “但是,”劉應申話鋒一轉,扭頭看一下劉英,“這件事情,你不許參與進來,你只需要負責好程綸的案件就行。”

 “憑什麼啊?”劉英十分不服,“你要抓那麼多人,人手本來就不太夠,帶上我怎麼了?”

 但劉應申就是咬死了不鬆口。

 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他自己這麼大年紀了,就算被問責降職也無所謂,可劉英還年輕,她還有著大好的前途。

 劉應申沉下一張臉,開口就是威脅,“如果你執意要參與進來,那程綸案子我就要交給別人去辦了。()?()”

 “憑什麼?!()?()”

 劉英徑直站起了身,牙關咬的嘎吱作響,拳頭都攥緊了,“這個案子一直都是我負責的,我瞭解的也最多,你憑什麼要交給別人?▲()▲[(.)]?▲_?_?▲()?()”

 劉應申淡淡看她一眼,慢條斯理的開口道,“就憑我是局長。()?()”

 劉英:……

 好他孃的無法反反駁!

 “行,你是局長,你厲害,”劉英氣的渾身都在抖,從吃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走還不行嗎?!”

 說完這話,她一把拉開椅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董其彥看著父女兩人鬧成這樣,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劉應申說道,“你明明也是為了她好,可為什麼偏偏要用這種方法呢?”

 “父女兩個人靜下心來好好談一談,你把你的顧慮告訴她,我看劉英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肯定能夠理解你的。”

 劉應申輕嘆著搖了搖頭,只緩緩吐露出三個字眼,“你不懂。”

 他和劉英之間的矛盾,隔著他妻子的一條命,不是輕易三兩句話就能夠說的明白的。

 “沒事,”劉應申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正事要緊,你看你需要多少人?”

 董其彥大致算了一下,程家包括程父在內,明確出現在賬本和走/私材料上面的,一共有九個,“至少要二十個人。”

 “行,”劉應申點頭,“我現在就去安排。”

 ——

 程家別墅門口,朱章賢急匆匆的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路從江城疾馳而來,使得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整個人的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

 邱啟榮攙著他的胳膊,十分擔心的詢問了一句,“師父,你還好嗎?”

 朱章賢擺了擺手,倚靠在邱啟榮的身上緩和了一會,終於感覺自己的腦袋沒有那麼暈了,“好些了。”

 程父帶著人從別墅裡面走了出來,強行擠出一抹熱情洋溢的笑容,“朱大師,等你很久了,你可算來了。”

 朱章賢看著他,眉頭微皺,“你確定別墅裡面沒有進入其他的人嗎?”

 程父無比確

定的點了點頭,“我肯定沒有,況且這別墅外圍早已經被你佈置下了陣法,如果有外人進來的話,你一定會第一時間感覺的到才對。”

 這也是朱章賢頭疼不已的緣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做了挺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雖然他也通過做善事去抵消自己身上的罪孽了,可最近這一年裡,他好像諸事不順。

 一開始是換命陣法,後來又是穿心煞,再到現在的防護大陣,他佈下的每一個陣法都被人悄無聲息的毀掉了,直到他遭受了陣法的反噬,他才能夠反應的過來。

 前面的陣法反噬已經讓他的身體不堪重負,休養了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好了一點點,今天下午他正在給自己的學生講道法的時候,卻突然察覺到自己以前佈下的一個五鬼運財陣被人毀了。

 幸好他當時為了以防萬一,並沒有用自己血去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