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晉江24
她殷勤得像街邊推銷小商販,高龍啟瞧著有趣,吃下一些。
早膳後,高龍啟離開乾華宮,不知去向。
虞楚黛和眾人皆是鬆口氣。
結香和小壽子最是高興,跟她說起她昏迷這兩天的事。
“您一直住在這裡,陛下還親自喂藥呢,真真是寵愛主子。”
虞楚黛聽得雲裡霧裡,不過,還活著就好。
至於說寵愛,君王之愛,往往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當不得真,混過一天是一天。
說會兒話後,虞楚黛抬手捧住雙頰,疑惑道:“奇怪,臉怎麼痠痛痠痛的……”
她又注意到自己手背上的青紫齒痕,“咦,誰咬的?”
結香和小壽子對視一眼,為了陛下的形象,灌藥的具體過程他們略過沒說,至於齒痕,屬於說不得。
兩人沉默,虞楚黛得不到答案,兀自費解。
******
夜色黑沉時,高龍啟才回到寢殿中。
太醫調配出一碗姜酒,讓虞楚黛服下,道:“這酒有些辛辣,美人可能喝不慣。但是請忍耐些,都喝下去。此藥方有助於發汗,祛風退燒。您服下後,好好睡一晚,明早會舒適許多。”
虞楚黛打小在藥罐子裡泡大,對喝藥習以為常,她捧起姜酒咕嚕嚕喝下。
太醫看著,很是欣慰,多麼乖巧配合的好病患。
宮女們安置虞楚黛躺下後,紛紛退去。
酒勁兒上來,虞楚黛越來越暈。不是想昏迷睡覺那種暈,而是醉酒的飄然感。
高龍啟沐浴完回來,就見虞楚黛赤著雙腳,走得晃晃悠悠。
她生得纖細,身披輕薄紗衣。
走動間,似要羽化而飛仙。
但凡人不會飛仙,只會摔倒。
高龍啟眼疾手快,在她跌倒前及時扶住了她的腰。
虞楚黛仰臉看他,手指抵在他唇上,笑起來:“你的唇真好看。”
高龍啟嗅到姜酒味兒,難怪這麼大膽,原是喝醉了。姜酒那點兒酒勁,也能醉?沒用。
她面色酡紅,注意力全在他唇上,“紅紅的,像櫻桃。我家有棵櫻桃樹,結的櫻桃顏色和這一模一樣,特別甜。”
高龍啟:“真的?”
虞楚黛用力點頭,賭咒般堅決,“騙你是小狗。一樣的。”
高龍啟低聲笑下,“那,你想嚐嚐嗎?”
她回憶起盛夏時節裡的好滋味,指尖輕輕摩挲他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古言《庶母如此多嬌》】
國運衰微,傅凝姝出塞和親,三年兩嫁,命途多舛。
王庭帳外,兵刃相接作響,她靜靜坐在床上。草原部落間烽火不休,不知這次她又將是誰的戰利品。
赫連囂掀帳而入,握在手裡的刀,血跡未乾。他三兩步上前,朝她伸出手。
傅凝姝呵斥:“太子退下!我是你庶母,不得無禮。”
赫連囂冷笑,往地上扔下個血跡斑斑的布包,“現在,不是了。”
傅凝姝心如死灰,她習中原教化,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屈於草原蠻人。
她的命運,身不由己。
前太子赫連囂,如今的草原新王,張揚跋扈,心冷狠厲。
她緩緩閉上眼,任由他胡作非為。
·
朔北草原上升起一輪明月,皎潔卻憂傷。
赫連囂遙遙相望,揚鞭策馬而去。
這樣美好的明月,總有一天,他要收入囊中,藏起來。
月光,只該灑落於他一人。
·
狂野狠厲草原王x外柔內剛中原貴女
女主19歲,男主22歲。
先婚後愛,強取豪奪,甜寵救贖。
女非男c,女主在男主前,嫁過兩屆草原王
·
說明:
1.男女主無任何血緣關係,偽母子關係存續期間無戀愛情節。
2.男主爹不是親爹,是仇人,無弒父情節。
·
【預收古言《重生選擇當寡婦》】
方清許前世乖順,命運悽慘,終不敵磋磨,死於非命。
這一世,在大娘要將她許給韓家長公子沖喜時,她果斷應下。與其像前世那般飽受夫君公婆折磨,不如嫁個病秧子痛快當寡婦。
出嫁當天,紅轎子進,白轎子出,方清許連夫君面都沒見到,婚事即變喪事。
韓家將她視為不詳,命裡剋夫,決定趕人。
夫家有錢,老公早死,她日子過得比在孃家當庶女時好一百倍。
除了公婆嫌棄,毫無缺點。
想讓她走?做夢。這輩子她絕不當受氣小媳婦。
她就要當寡婦,還要當全京城最硬的寡婦。
·
某天,一個飛賊闖進韓家偷盜。
方清許撞上……此飛賊,長得頗為俊俏。
健康的戀愛固然重要,可畸形的愛情更加精彩。
在美好的二八年華里,她兩輩子都沒談過戀愛,這不合理。天天被公婆刁難,不給韓家點綠色看看,更不合理。
方清許挑起他的下巴,“小飛賊,想跟本寡婦一夜風流嗎?”
尹陌在夜色中挑眉:“我是飛賊,不幹採花賊的事。”
方清許:“沒事,我幹。年輕人,這年頭多個副業不是壞事,你看開點兒。”
·
韓近謙設計假死,金蟬脫殼,改頭換面為尹陌。他趁夜色回趟家,卻被未曾謀面的正牌娘子當場逮住。
尹陌眼神一沉,身份絕不能暴露。
她若敢叫喊招人,他就只能先下手為強。
她卻調戲他,要同他一夜風流。
尹陌:事宜從權,我綠我自己。
·
某天,早已涼透的韓近謙竟然死而復生。
方清許慌了,她戀愛談得好好的,搞什麼亡夫歸來?萬一發現得浸豬籠吧。
尹陌:“娘子不怕。”
不滿只同你隱於黑夜,而要攜手於日光之下。
·
白切黑神秘雙面寵妻假死亡夫x重生不內耗創死他人小寡婦
先婚後愛,輕鬆甜寵
感謝在2024-05-1120:41:22~2024-05-1302:04: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做爛尾詩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41928982249瓶;要和啵歲歲年年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高龍啟本想起身扯床邊的紅帶子叫人,但虞楚黛雙手緊緊摟住他脖子,他稍稍起來些,她整個人就掛在他身上,黏黏糊糊,撥也撥不開。
他朝門口喊,“來人。”
小太監聞聲推門進來,見陛下手摟在虞美人腰間,美人衣裳半落,軟綿綿倚在陛下懷中,嬌咳連連。
這是他能看的嗎?
小太監只瞥一眼,趕忙自覺低下頭。
高龍啟:“傳太醫。”
小太監答是,快步退下。
高龍啟注意到小太監一閃而過的眼神,他低頭看看,不像話,隨手扯過床頭外袍,披在虞楚黛身上。
太醫們就在偏殿輪班值守,聞訊立即過來,為虞楚黛診治。
見陛下龍紋寢衣披在她身上,太醫們行事越發小心。
診斷後,太醫道:“啟稟陛下,虞美人意識恢復了些,有好轉跡象。至於發熱、咳嗽等症狀,都是遭受風寒後必有的變化過程,陛下無需擔心。臣等早已備有風寒湯劑,下午喂美人服用過一劑,現在再飲用一付,今夜好好休息,明早再根據其症狀調整藥方。”
太醫讓小太監將湯藥端進來。
結香和小壽子跟進來伺候,但虞楚黛抱著高龍啟不撒手,稍稍拉她一下就哼哼唧唧,兩人也不知如何是好。
“真麻煩。”高龍啟低聲說句,接過太監手中的湯藥,遞到虞楚黛唇邊。
她現在半醒不醒,比先前渾然無知的昏迷狀態還難伺候,湯藥一觸到唇瓣就擺頭往後躲。
搖晃間,湯藥灑落高龍啟一手,落到遮身的龍紋寢衣上。
結香瞧著,心驚膽戰,虞美人雖是因病腦子不清醒,才無意識冒犯天顏,按道理不該責備,可陛下性子古怪暴躁,脾氣說來就來,若失去耐心,惱起來,美人怕是要遭殃。
結香上前道:“陛下,讓奴婢來吧。”
她想接過虞楚黛,才碰一下,虞楚黛就掙扎,抱住高龍啟,往他懷裡縮。
湯藥灑出大半碗,正好淋在高龍啟手上。
結香連忙跪下。
高龍啟放下手裡的碗,“重新拿一碗來。”
湯藥過來,高龍啟接下後,立刻扣住虞楚黛雙頰,如之前那般灌下去。
動作快準狠,也不知是不是存心報復。
順順利利,一滴不漏。
不過這回,圍觀宮人們覺得,此喂藥辦法也挺不錯,高效方便。陛下出手,果真不凡。
太醫建議道:“陛下,虞美人意識不清,又有風寒之症,今夜恐怕不會消停。不如將她挪至偏殿,以免叨擾陛下休息。”最重要的是,高龍啟在一旁盯著看,他們壓力很大,生怕哪裡惹高龍啟不滿。
“不。”高龍啟拿過細絹,慢悠悠擦手指。
他不肯,太醫們也不敢再說什麼,各自忙碌一番,將取來的冰塊裝進銅球裡,再用布包住,綁在虞楚黛額上為其降溫。
打理好一切,太醫們退去外面值守。
結香想替虞楚黛換身衣裳,但她還那麼掛在高龍啟身上,著實沒辦法,只好也退去殿外。
等人全走光,虞楚黛忽然鬆開高龍啟,手一揮,恰巧打他臉上。
力度不大,可沒人敢打他的臉。
高龍啟氣得捏住她臉頰撥弄幾下,“虞楚黛,你是不是故意整朕,嗯?”
先拿湯藥燙,現在打他臉,趁病裝暈佔便宜。
然而,虞楚黛倒在床上,任由他怎麼晃她,都一動不動。
******
太陽和星星共同閃耀的草原上,虞楚黛還在和豚夫子一起研究該怎麼吃自己才更美味。
“哎呀呀,夫子你不要再晃了,我腦袋好暈,想吐。”
剛才豚夫子給她灌下一大碗調料湯,特別難喝。
但豚夫子說:“根據吃啥補啥的理論,喝下這碗調料湯,你的味道就會變得跟它一樣。即使難喝,你也得忍忍哦。”
虞楚黛一聽,有道理,噸噸噸全喝下去。
喝完後,豚夫子繼續轉動木棍,為了將她烤得更均勻,豚夫子轉得很賣力,轉得她頭暈眼花直想吐。
但她忍住了,不能功虧一簣。
一陣風吹過,乾草堆火滅零落,虞楚黛還是沒烤熟。
豚夫子很傷心。
虞楚黛跳下來,拍拍它的腦袋,“烤太慢了,要不我們換個吃法吧。”
豚夫子:“什麼吃法?”
虞楚黛:“鐵鍋燉自己。”
豚夫子擦擦眼淚,“也好。燒烤吃了容易上火,燉著吃更養生,還能喝湯。”
虞楚黛:“嗯嗯。”
她左右看看,剛好河上飄來一口大鐵鍋。
她和豚夫子齊心協力拉來鐵鍋,重新生火,裝滿水,虞楚黛跳進去。
好涼快呀。
她真聰明,燒烤太熱,煮湯的話,起碼有水降溫。
只是煮著煮著,越來越熱。
她又開始難受,跟豚夫子打商量。
虞楚黛:“夫子,要不你今天不吃我可以嗎?”
豚夫子撓頭,“可是,煮都煮了,不吃的話,很浪費吧。”
虞楚黛:“你說得對,那還是吃吧。你想從哪裡開始吃我呢?”
豚夫子伸出爪子,戳戳虞楚黛的臉,“這裡?整條魚魚臉上的肉最嫩,人臉應該也是一樣。”
虞楚黛傷心,這一定是她吃魚總從魚臉肉開始吃的報應。
她商量:“可以先吃其他部位嗎?”
豚夫子撓頭,思考思考,爪子搭在她手上,“要不這裡?”
虞楚黛:“行吧。謝謝夫子。”
夫子真好說話。
從手開始吃,總比從臉開始好。
於是,豚夫子爪爪捧著她的手,張開嘴,一口咬下去。
她看著它。
今天的豚夫子怎麼總感覺有點邪惡呢?
跟高龍啟似的。
******
高龍啟望著滿床打滾,還嗚嗚嗚直哭的虞楚黛,滿心無語。
他只是氣不過,在她手背咬了一口,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咬得不深,連血都沒出。
高龍啟單手撐頭,側臥在一旁,看她上演獨角戲。
虞美人有點本事在身上,睡個覺能熱鬧成這樣。
龍床夠寬,夠她滾,想怎麼滾就怎麼滾。
她赤手空拳,跟空氣搏鬥,打得有來有回,戰況激烈,她額頭上的冰塊包都蹭掉了,還打落床頭花瓶香爐若干。
足足一炷香的時間後,才逐漸精疲力竭,出拳變成勾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