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讓人瘋癲的藥

 下午正常做功課。

 因為是修煉功法、技能等，所以多數學院的課程安排都是以動手訓練為主。包括同學之間的演練、比拼等。

 學宮下午課一般在五點半左右結束。結束後，關博急忙跑去東南側的醫藥院的門口等衛晨。

 衛晨一來跟關博有點交情，一來是褚少在等，於是二話不說，直接跟關博去見褚少他們。

 此時的褚少他們還沒出學宮。見面後，褚少聽衛晨說，他正好跟朱四明是同一個學堂的，心裡十分歡喜。

 而且衛晨這傢伙還喜歡吃火鍋，就這麼，衛晨被褚少他們請去城裡吃火鍋了。他敢吃褚少的火鍋，看樣子腦子也不是很想事。

 這裡是大成王朝的都城，也是中央大陸的第一大都市，人口達四五百萬。城市裡面百業興旺，人流無數。

 大成朝版圖縱橫萬餘里，地大物博，又處於富庶地域，才繁衍出了這麼龐大的人口數量。皇朝的整國人口，已經超過五千萬。

 在古代，這個人口數，實屬罕見。

 所以四五百萬，相當於全國人口的十分之一了。而京城中都的面積，縱橫也就五六公里而已。相對於縱橫萬餘里的國境，實在是微小如沙粒。

 因為都城繁榮，所以中都裡面服務業非常繁榮，餐飲就是裡面的典型，火鍋因此也就興盛。

 吃火鍋時，褚少已經編好了理由，說討要藥物是為了賣給他的一個遠房親戚。那個親戚沒有靈根，不能修行，如今做當鋪生意。

 至於他一個開當鋪的為什麼要這種可以讓人瘋癲的藥物，那就不知道。中都這麼大地方，這麼多的人，裡面每天發生的各種五花八門的事情，數不勝數，沒什麼好奇怪的。

 再說了，這藥死不了人，給他弄一個兩個的，沒什麼好怕的。

 就這麼，衛晨在褚少請吃火鍋與誘騙之下就答應了，說明天去找朱四明問問。

 褚少說，事成之後，再給他們一頓吃大餐的錢，而且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他擺平。

 這時的衛晨，還不知道褚少他們是要害武純風。

 跟著，衛晨說，這種能夠讓人瘋癲的藥物名為“亂神散”，它其實是一種快被學院淘汰的藥物。之所以快被淘汰，是因為這種藥物死不了人，沒有什麼實際作用。

 仔細想想，這種藥的藥效確實是有點奇怪的。

 另外，學宮和學院的規定是，致命或者比致命更重要的藥物，監管十分嚴格。但對於像“亂神散”這樣的死不了人，實際作用又不大的藥，則沒那麼嚴格。

 以上這些衛晨都知道，所以對褚少的要求就答應了。

 事情談好，眾人各回各家。

 一晚過去。

 第二天到學宮後，衛晨去找朱四明說褚少的事。

 朱四明因為爺爺是學宮長老、學院院長，而且他修習中的表現也說得過去，所以是他所在學堂的“堂長”，相當於後世的班長。

 倆人在學堂外面的角落裡談。

 事情說出後，朱四明問衛晨：“褚海龍這個親戚叫什麼名字？他要亂神散做什麼？”

 衛晨道：“他只說那人是他爺爺的三弟的大兒子的兒媳的哥哥，在朱雀大道與開遠大道交叉口的外面開著一個當鋪——”衛晨轉述的這個親戚關係，朱四明聽得有點頭疼，但也聽不出哪裡有問題。

 另外，朱雀大道與開遠大道是中都“五縱三橫”八條大馬路中的兩條。每條寬度在一百五十米到兩百米之間。

 “至於這人要這個藥來做什麼，他沒說！我覺得反正不是很要緊，而且不是學宮裡的人，他不認識咱們，咱們也不認識他，他要的量也沒多少，所以你覺得行的話，就給他拿幾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