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顏桃下 作品

463、十七穿[45]

 

思央可就等著他以後呢。

 

不怕他來找麻煩,就怕他不來。

 

“杜姑娘,你可有辦法救治新科狀元。”吵了半天,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可不能耽誤。

 

思央剛才已經看過新科狀元,如她所料是被妖邪之物吸了精氣血,好在展昭昨晚及時出現,他的身上還有她給的護身符,驚走了那東西,也救下了新科狀元。

 

她一點不漏地把這些情況都說出來。

 

“包大人可得好好給展護衛請功。”

 

包大人點頭:“昨晚的確是幸虧展護衛。”

 

展昭謙遜道:“都是卑職應該做的,最主要的還是杜姑娘提醒,沒有她的護身符,怕是連我也要中招。”

 

“等等,你們說了這麼多,新科狀元還能不能救。”龐太師不想聽他們在這裡互相誇讚。

 

思央根本不搭理他,只對包大人道:“新科狀元是被妖邪之物吸了精氣血,這些還好,可以補回來,但是他還中了詛咒。”

 

“詛咒!”眾人吃驚!

 

思央看向那被張龍趙虎看守的書生一眼道:“我聽展護衛說,新科狀元打馬遊街的時候,有兩個紙紮人出現。”

 

金尚書終於能插上話:“沒錯,就是這個張真,他送的,一定就是他謀害了新科狀元。”

 

張真本是一介書生,千里迢迢從江南趕來京城科考,只不過在路上一時行善,救了一條被人捉住的金色鯉魚,誰知道錢財外露被人加害,因此錯過了科舉考試。

 

錯過科考,又身無分文,張真記起自己父母早年給他訂下的指腹為婚,正是禮部尚書家的千金,這才前去想要投靠,然而事與願違,金尚書不願履行當初的婚約,自己還被羞辱一頓,這也就罷了,誰讓他沒有參加科考,沒有功名在身,金尚書真正看重的金龜婿是新科狀元郎。

 

這也就罷了,他有了自知之明,就想著住上一晚就走,可誰知道還能攤上這事情,而且他還被人一再戲耍,心頭萬般苦澀難以言說。

 

金尚書一口咬定是他害了新科狀元,張真有口難辨:“我真的沒有,展護衛也說是妖邪之物,這位姑娘也說了,我,我怎麼可能會那種手段。”

 

金尚書不依不饒:“可誰我家管家分明看見,是你送了紙紮人來討晦氣。”

 

張真辯解:“那兩個紙紮人不是我送的。”

 

一個說親眼所見,一個說不是自己所為,誰又能說得清楚。

 

“好了。”思央打斷兩人,見眾人視線都看過來才道:“那紙紮是妖邪派來盯著新科狀元,等同是傀儡,與這位公子無關。”

 

張真大喜:“多謝姑娘為在下澄清冤屈啊。”

 

金尚書不甘心:“那,為何妖邪之物卻放過了他。”他又指著張真:“他自己分明說了,他和新科狀元是一同遇到妖邪,為何那妖邪只盯著新科狀元。”

 

龐太師也站出來,為金尚書說話。

 

思央眸含深意的看了看兩人。

 

那眼神不知道為什麼,看得龐太師一陣發寒,汗毛都倒豎起來。

 

龐太師怒瞪她:“你,你看本太師做什麼?難道我們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