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人、妖、鬼、道宗、佛門
門外。
梁石仍然怯懦地問道,“秦師兄,你說阿遠能救下我爹嗎。
妖氣啊,那可是傳說中的妖怪,而且你說是成了精的妖怪才有的妖氣。
那妖氣不會傷到陳遠吧,陳遠是我的好兄弟,我害怕他也出事。”
看著梁石無依無靠,眼神深處的懼怕和擔憂,秦為善嘆了口氣,正想要回答。
吱呀一聲。
木門已被推開。
“我本打算讓梁伯說在哪裡染上的妖氣的,想想還是讓你們先看看梁伯的狀態。
等會,我們一起聽梁伯說說那妖氣的事情。”
梁石原本沮喪的臉,瞬間揚了起來。
他猶如一道閃電,迅速竄入屋內。
“爹,你好了,嗚嗚嗚。”
梁石抱住他的老爹,瞬間哭泣起來。
陳遠對著秦為善擺了擺手,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真是個小孩啊,不過也是人之常情。
痛苦的兩天,猶如永別。
木門打開,窗外陽光射入屋內,給了梁阿水和梁石久違的溫暖。
父子倆緊緊抱在一起,許久,分開。
梁阿水猛地朝著地上跪下,只是還沒有來得及跪在地上,陳遠就眼疾手快,迅速扶住梁阿水的臂膀,讓其無法下跪。
陳遠目光平靜,搖頭說道,“梁伯,你不欠我的。你之前也救了我,我救你,也是理所應當。
狗蛋,看看梁伯,是不是更年輕了。”
梁石盯著老爹,一臉驚詫,“老爹,你起碼年輕了五歲啊,這臉上的皺紋都沒了,還變白了點,出門給我找個後孃不成問題啊。”
梁阿水一巴掌拍在梁石的腦袋上,佯怒道,“臭小子,沒大沒小的,開始編排起你老子了。”
他又轉身招呼秦為善和陳遠坐在床榻上,眉目沉重。
“這位武者大人,還有陳遠。
我平常在黃沙河外圍打漁,平日裡打個白鰱、草魚、鯉魚這等便宜的草魚,雖說價格便宜,倒也能滿足我和狗蛋平日所需。
只是那日,我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架著船,就直接跑到黃沙河深處去了。
黃沙河比較深的地方,素來稱作葬魂灣,漁民們都不敢把船開到那裡去。
等我腦子有意識醒來的時候,我的人和船已經到那裡了。
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高達兩三米的黑綠色的水草,嚇得我老漢都沒敢多停留,只怕是裡面有鬼。
只是那裡,遍地都是跳動的水花,時不時有大魚從水裡蹦出來,鬧的我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