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考美院紀實.25

2004.3.11日，晴。

8號凌晨2點30分左右，回到老家永康。是丈夫開著公司裡，暫時配給他代步的單排座小貨車。把我們在杭州為了考學，滯留了一個多月的母女倆，以及大包小包的畫具等接回了家。

深夜，剛進家門，迎面撲來的是一股爛桔子味！放眼屋內那個髒啊......都是灰土土的塵土。

女兒進屋的第一句話是：“呀，在萍阿姨家住了那麼長時間，她家的米黃色地板都習慣了。回家看到家裡的花地板，感覺都有點不適應呢！”

的確，我也有同感。

丈夫問我餓否？說是燒點雞蛋酒。當丈夫君燒好，將雞蛋酒放在桌上時。我看到連桌子上都是汙髒不堪！

還有一盆我在家時親自種的水仙，君說，這水仙剛開花時，葉子矮壯，花序很多，很是美麗！

也是！我看到的乾枯水仙。雖然放在屋內葉子變長了，可是，也能看出它曾經有的風姿！

確實是累了，洗了臉，腳，其他的就乾脆不洗了。主觀上是人也累了，況且，被褥也是一個多月沒睡。那索性就髒就髒吧。

夫妻倆躺下後東拉西扯的聊了會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真正睡過去的。當醒過來的時候，也是早上7點左右了。去了一趟洗手間，又鑽回被窩想睡個回籠覺？

此時，丈夫把我抱緊了。我感覺不適應，太熱了，掙扎開，索性就起床。

因為，家中一點素菜都沒有，我也不想出去買。腦海中的，唯一一個念頭，就是打掃衛生！讓家乾淨整潔起來。

先到陽臺，看到的是洗衣機蓋，髒兮兮的。丈夫使用後，也不知遮蓋一下？因為，陽臺前面就是馬路，可以想像的揚塵汙染。

我想，家中沒有女人是不太行！也就邊思索邊幹起來。我在打掃衛生的同時，君也起床了。他讓我先吃牛奶和餅乾，然後他出門上班去了。

女兒鑽在被窩中熟睡著。我繼續我的打掃，清理了陽臺，清理了我們夫妻的臥室。

這時，我想趁這次打掃衛生，將我們結婚時購買的金魚牌洗衣機，賣給收破爛的。這款金魚牌洗衣機，是當年花了380元多幾塊錢買的吧。

因為，幾年前它就壞了，我一直將它放著。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情捨不得賣？由於住在馬路邊上，天天能聽到收破爛的吆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