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陳樸華面色不善地盯著朱景嶽看了兩息,才有些不滿地說道:

 “當時在刑堂,按照官府法令,只有主事可以使用留影珠。呂主事不在,所以沒有人留影。我需要你再說一遍。”

 南嶼風輕卻不怎麼配合他:

 “該招的,我都招過了。光過堂就過了三遍,罪名也供認不諱。哪還有再審我的道理?”

 陳樸華聽到這話,不禁奇怪:

 剛剛還好好配合,有問有答的南嶼風輕,怎麼來到郡主面前,又這麼抗拒回答了?

 “就像剛才在刑堂一樣,我問你答就行了,哪裡來的這麼多問題!”

 面對陳樸華的斥責,南嶼風輕不以為意:

 “你最好別這麼跟我說話。本來我犯的罪,就足夠在牢裡待一輩子了,現在沒什麼好怕的。”

 然後嘴角一揚,鄙夷地打量了陳樸華兩眼:

 “看你也是個模樣英俊的小白臉,不過比朱蕭索還是差點。”

 南嶼風輕作為階下囚,說話已經肆無忌憚了。

 陳樸索堂堂卑今境武郎將,被一個換骨境的囚犯羞辱,怒火中燒,當即推出一掌,打碎了她的兩個膝蓋。

 “既然知道自己罪大惡極,就不要這麼猖狂!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