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圖圖 作品

第 224 章 領證了

                          <p>“你看還是得我出嘴吧?今天是個好日子,可不能和那兩癲公癲婆湊一起辦事。他們但凡要點臉,今天都不會再來。”</p>
                          <p>沈百川自愧不如,道:“我剛剛沒想到這個問題。”</p>
                          <p>“哈哈,你今天不會是高興過頭,樂傻了吧?”</p>
                          <p>“是。”沈百川十分痛快地承認了。</p>
                          <p>真的是樂傻了,拿筆填信息的時候,差點在要寫名字那一欄裡寫上陳今的名字。</p>
                          <p>從今早出門開始,他就是被陳今帶著跑的,說去哪就去哪,說做什麼就做什麼,腦子跟被人盜了一樣,空空如也。</p>
                          <p>還好被辦事人員的碎碎叨給撈回了神,“你們也真是,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不比看熱鬧重要?熱鬧什麼時候不能看?”</p>
                          <p>陳今小聲地反駁了句,“今天這場熱鬧不一樣,不看的話,我們今晚睡不著覺。”</p>
                          <p>沈百川想反駁陳今,但又閉上了嘴。他想說他不會睡不著,但要是陳今睡不著,估計也不會讓他睡得著。</p>
                          <p>總而言之,這場熱鬧,就是得看。</p>
                          <p>“對,這場熱鬧不看,我們都睡不著。”</p>
            <p>辦事員:“.”</p><p>本作者梁圖圖提醒您《拆遷村暴富日常[九零]》第一時間在.<a href=" p="">

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一人手裡一個紅本本。

“第一次結婚沒經驗,都不知道可以在外頭的照相館拍照。”

陳今也是拍完照出來才知道,別人是在外頭拍了照帶過來的,不像他們是在民政局裡拍的。

為了拍得好看點,沈百川想給拍照的工作人員塞紅包,但人家沒收,最後也還是給他們好好拍了,還說這是他拍得最有水準的一張照片。

陳今覺得,主要還是她和沈百川長得好看,上鏡,不然哪能拍得這麼好看啊!老天爺來了都拍不出來啊!

陳今看著裡頭照片上的自己和沈百川,有種終於塵埃落定的踏實感。

沈百川想的思緒就多了,他和她從法律意義上是一家人了。

滿腔的情緒快要噴湧而出時,忽然聽到陳今輕呼一口氣,道:“以後不用當女流氓了。”

她的關注點就這個?

當然不止這個了!

陳今快步往車子走去,“大橘被關車裡,肯定要生氣了。哦對了,大橘晚上還是會偷偷溜我房間裡睡覺,它可能還不太習慣你一起睡”

沈百川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領了證,也才只是開始而已啊!

沒看到走前面的陳今正在眥著牙偷笑。

上了車,大橘狐疑地盯著他們兩個,貓臉被一個紅本子懟了過來,像是強迫它要認字似的。完全看不懂,大橘一個扭頭,臉埋到靠枕裡。完全忘記了被關車裡的不滿。

領了證,沈百川手還捏著兩個紅本子,一顆心像泡溫水裡似的,暖烘烘的。又有好幾股情緒朝胸口襲來,連帶著眼睛都泛了水光。

他現在能理解陳今乍聞拆遷的那股子激動、雀躍、天上掉大餡餅的感受了。

完成了一件大事的陳今也高興得很,她從出門時就開始激動,這一路嘰嘰喳喳地掩藏著自己怦怦亂跳的心。

終於啊!

雖然她現在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但心現在還在砰砰亂跳呢!

“我以為,”沈百川一開口,發現聲音有點哽,滾了下喉嚨,才繼續道:“我以為你還要再考慮一段時間。”

她試探完就沒有下文了,讓他不得不多想。他的身份證和戶口本放在玄關的鞋櫃上都放了一段時間了,她早就發現了。而且,外公外婆和沈女士他們年後回榕市,也是定了年後才一起吃飯.

“本來是還沒有想好的,不過,今早突然就想好了。”

今早沈百川過來,一邊給她收拾客廳裡被大橘給弄亂成一堆的玩偶,一邊和她商量中午出來吃飯、吃什麼時,她當時就想著,就是他了,再沒有更好的人了。

實際上,肯定是之前日常裡的無數個瞬間,讓她想要和他成為一家人,所以在一個普通的早上,只因為一件尋常小事和一句話,就能讓她湧起一股衝動:現在立刻馬上拐沈百川結婚去!

當時冒起這個想法時,她猶豫著要不要按下去,但苗頭一出,立刻以雷霆萬鈞之勢瘋長,輕輕鬆鬆就把她的那點猶豫給碾壓得一乾二淨。

又不知道怎麼說,總不能直接就和沈百川說:喂,沈百川,跟我去領個證?

嗐!那多沒意思啊!

所以她就藉著要出去約會的名頭喊他一起去收拾打扮。順便在他穿鞋不注意時悄摸摸地拿他的身份證和戶口本.

可惜了,被沈百川看到了。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會悄悄抹眼淚吧?”

陳今趁著等紅綠燈的時間

轉頭看了一眼沈百川,倆人看著對方的眼睛,愣了下,然後又默契地笑了起來。

他們兩個紅眼怪,誰也別笑誰了。

車子再次開起來,陳今轉回頭,輕聲道:“今天天氣真好啊。”

冬日裡的大晴天,烘得人渾身暖洋洋的。

“哎呀,光顧著高興,忘記給大家提前通知了。沈百川,你給三舅打個電話,今晚全家去福順飯店吃飯,把大姨也喊上吧。都得來啊,我難得有一次喊大家一起出來吃飯。”

“今天先請家裡人吃飯,朋友.今晚給他們打電話問問他們什麼時候有空,楊茜和卓季瑜肯定來不了了,他們飛國外去了。華哥好像去杭州出差了.年後再請他們也成。哦,你要先給外公外婆、還有沈女士打電話,這事得和他們說啊怎麼了?我落了誰嗎?”

“沒有。”沈百川笑了笑,道:“突然發現我們現在請客的規模越來越大了。”

“那當然了!我之前不是還說了,等真的有老闆娘了,得拿個大喇叭給他們通知?做人也不能言而無信,等我明天就去公司給他們發喜糖。”

“哎呀!忘了要去買喜糖啊!領證太著急了,都沒買喜糖給工作人員分一分!”

1998年1月12日,因為沈百川太勤快幫她收拾家務而引發了一系列手忙腳亂的事情。具體有:

買大金鍊子、領證、打電話通知、買喜糖還有接受全家拷問。

沈百川給三舅打了電話,說陳今想請全家聚餐吃飯,定在了福順飯店,還說大家都得來。

平時家裡的聚餐,只要陳今再榕市,那基本都是逢喊必到。但她自己極少牽頭搞聚餐讓大家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