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重生的重生者 作品

白山變白少

 一九八一年白山五歲,白山你媽媽叫你回家吃飯呢,比白山還小一歲的梅霞奶聲奶氣叫著。白山笑到:叫老公,你忘記了梅奶奶和我媽給我們定了娃娃親。梅霞不理白山,轉身就跑。白山一到家裡就大聲道,爸媽,我要改名字。白山的父親今天好不容易休息。剛剛端起酒杯就被白山這一嗓子給嚇了一跳。橫了白山一眼後說道,好好的改什麼名字啊。白山大聲道:改名白少。少年的少。然後白山就把梁啟超先生的中國少年說給大聲的背了出來: 

 故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於歐洲,則國勝於歐洲。少年雄於地球,則國雄於地球。 

 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谷,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吸張。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將發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 

 美哉!我少年中國,與天不老;壯哉! 我中國少年,與國無疆! 

 這也是白山這輩子發現的不同,白山上輩子初中只上了七天就不上學了。倒不是白山不聰明,而是白山是真的討厭背那些東西。所以上輩子數學白山可以考滿分,而考語文和英語就沒有及格過。而現在不管是看過的,還是聽過的,白山都是可以過目不忘。白山的父親呆呆的看著白山。就連白山大字不識一個的母親也被白山激情的背誦聲給驚的目瞪口呆。白山的父親放下手中的酒杯,點點頭說道。好,下午我帶你去派出所。白山還以為要好好的和自己的父母好好的談上幾個小時呢?結果這就行了,這就同意了?父親這麼爽快直接把白山給整不會了。不過,只要父親同意,別的就和他沒有關係了。白山的父親平時幾乎不管任何事情,在家裡也不怎麼說話,和白山的哥哥白峰幾乎是一樣的。白山的哥哥白峰也算是個奇葩了。成天悶不吭聲的,也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不過白山的哥哥白峰也是最小富即安的人。沒有追求,只要有武俠小說看就滿足了。吃過飯後,白山就回自己的房間裡睡午覺了。白山的母親看著白山的父親說到:老白啊,你為什麼會答應小二子?他的名字可是他爺爺在世時起的。白山的父親點上一支菸。說到:去年他舅舅回來的時候,和我談過一次。他舅舅說這個孩子就是古代那個時候的狀元,還有那個什麼過目不忘,我和你都沒有上過學。可是他舅舅是什麼文化?白山的母親點點頭。白山的父親又開口說道:還有朝陽新村的那個奇奇怪怪的蒼老頭。就是小二子成天叫師傅的那個,有一次我下班看到小二子又去看那個蒼老頭。就想把小二子一起帶回來,結果我在門口就聽到那個蒼老頭對小二子說:小二子的命改了,但是怎麼改的他也看不出來。今天小二子說他要改名字的時候,我一下就想起來了。也許這就是小二子改命的原因吧。我們沒有什麼能力就讓這個孩子自己去闖吧。白山的母親點點頭。白山的母親雖然大字不識一個但對白山舅舅說的話是絕對的相信。剛剛到了二點左右,白山就和哥哥白峰還有父親白洪壽一起去了城南派出所。是的白山的哥哥白峰也一起去了。因為白山的母親也讓白峰給他哥哥白峰改個名字,白山想都沒有想的就給他的哥哥改成了白公子。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白山的哥哥白峰是真的配的上這句話。城南派出所的一個戶籍警一聽白山的父親說要給白峰改名改成白少,就立刻攽下臉開始教育起白山的父親起來。我說你這個同志怎麼回事啊,現在社會主義新中國都多少年了?你還搞這一套,你這個同志什麼覺悟啊?白峰的父親還沒有開口,白峰就冷著臉,再次大聲的把中國少年年說,鏗鏘有力的背了一遍。等白山把中國少年說背完後,戶籍辦公室外面已站了無數人了。白山也不管那些人,接著開口道,少不是少爺的少而是少年的少。沒有調查就沒有話語權,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知道嗎,你是公安這麼不調查就直接武斷,你是戶籍警不會出什麼大事,要是你在別的部門你就是草菅人命。那個公安被白山說的面紅耳赤。一個老公安走進來拍拍那個公安的肩,說到小張還是我來吧。那個老公安笑著說道:小同志,不用這麼咄咄逼人。來把戶口簿給我,白山的父親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就把白山家的戶口簿給了那個老公安。那個老公安就笑著拿出新的戶口簿內頁開始給白山改名改成白少,把白峰的名字改成了白公子。那個老公安聽到白山不現在叫白少了,說出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時,抬頭深深的看了白少一眼。老白上輩子就是個混混,察言觀色就是一個小混混最基本的素養。所以那個老公安深深看他的那一眼,老白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不過老白一點反應都沒有。老白現在只是個五歲的孩子,老白又不是個傻子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做任何和他年齡不相符的事情的。就是剛剛老白懟那個公安也是因為那個公安針對的是他的父親。老白和他的父親哥哥剛剛回到家裡,老白就說到,爸,我出去玩一會。然後就又跑了,老白的父親也已習慣了,老白除了早上陪她母親去上班以外,成天不到吃飯不到睡覺的時候肯定是在外面瘋玩的。老白再次來到雙元村這邊的廢品收購站裡,在一個牆角的小洞處就又鑽了進去,老白只要一有時間就會跑到這裡來,到不是為了找什麼古董,不說現在以是一九八一年呢,就是在那十年裡,像鹽城這樣的一個三四線小城市的廢品收購站裡也不可能找到什麼好東西的,老白到這裡來,真的只是為了找一些廢品。硬的廢塑料片,還要是超薄又不是太硬的。還有就是一雙鞋子了,最少也要是四十碼的鞋子。再髒再舊再破也沒有關係。反正老白已在他自己的空間裡藏了五個厚厚的塑料袋子了。老白眼前一亮,因為老白看到了一把匕首,雖然那把匕首又舊又鏽,但是厚度正是老白他需要的。老白的母親看著老白又一次全身髒兮兮的回來時,氣的就想打人,老白一看他母親的臉色就知道,他的母親已忍受到了極致。老白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自己的房間裡,又用一個特種兵的速度換好衣服,並第一時間把自己換下來的衣服泡到了水盆裡,然後才笑嘻嘻的跑到他的母親面前是說到:媽,不生氣不生氣,衣服明天回來我自己洗,自己洗。老白的母親對老白這種厚臉皮也是真的一點點辦法沒有。就冷著臉不說話。不過沒有幾分鐘就又被老白給鬥出了笑臉,沒有辦法,吃完飯的時候,老白在那不停的給他母親碗裡夾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