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重生的重生者 作品

生意開張了

 小白啊,今天能不能給姐姐插個隊啊?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同學笑嘻嘻的問著老白。老白笑道,姐姐,你就欺負我吧,要是我敢同意,別的人還不把我的攤子給掀了。那個女同學笑嘻嘻說道,不怕,姐幫你打架。老白翻了一個大白眼。那個女同學哈哈大笑。老白拿了一個剛剛出鍋的牛肉餅給那個女同學,笑道,蔡姐姐是不是已經幫我和周老師說好了啊?那個女同學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吃,說道,我和周老師說好了。一個月三十塊錢,每天晚上一個小時就在周老師家裡。周老師家你認識吧?老白點點頭。那個女的再次說道,不過周老師說了,吉他要你自己準備。他不會把學校裡的樂器借出來給你學習的。老白笑道,沒有關係,我已請人幫我買了一把最好的吉他。這個蔡姐姐是前面師範學院的學生,就是學習聲樂的,也是因為上次過來買牛肉餅的時候揹著一把吉他,老白才和她套近乎,請她幫忙介紹個老師學聲樂的。老白給了蔡姐姐十個牛肉餅,沒有收錢,笑道,這是你的跑腿費。那個蔡姐姐哈哈大笑,摸了摸老白的頭笑道,一個小屁孩,還挺會來事的。 

 老白現在又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每天晚上去周老師家裡學彈吉他,學聲樂知識,周老師開始還不怎麼高興,要不是她當玩笑一樣的獅子大開口的說一個月要收三十塊錢的學費,結果對方一句話也沒有說就答應了。還一次性交了一年的學費。周老師是真不想教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結果等老白來了家裡後,先是被老白背來的那把馬丁吉他給驚了,然後就是又被老白的聰明給驚到了。不管多難的指法,他都只要教一次。周老師一下子就像找到了寶貝一樣的,開始認認真真的教起老白來。周老師也是下放過來的,北京人。因為在那十年她的老伴走了,最後又在農場裡認識了現在的老公,也是一個教授,不過是教中文的。而且周老師還是留過洋的。老白沒有想真的學習什麼聲樂,也從來沒有想過以後進什麼娛樂圈,也就是想以後可以陪那些妹子出去玩而已。可是現在周老師是真認真也是真嚴厲。老白是真想哭啊…周老師是真把老白當關門弟子來教了,從吉他到鋼琴,從五線譜到譜曲。從通俗唱法到美聲唱法。反正就是把他所有的知識都要教給了老白,周老師的老公毛教授在發現老白過目不忘後也加入了進來,正好老白也想學寫繁體字,於是老白重每天晚上過去一個小時變成了每天晚上在那邊三個小時了。這一學就是三年,這三年時間裡,老白是真苦,每天早上四點起床,跑步把母親送到單位裡,然後幫母親揣糕發麵後,再跑回家裡出攤做雞蛋餅,等中午收了攤子回去吃了飯睡了午覺後就要開始寫毛教授給他佈置的作業。然後就是下午出攤做牛肉餅。晚上再去周老師家裡學習。中途還要時不時的給幾個攤子送醬。什麼時候也不缺少有心人。在有人問老白可不可以跟老白學做雞蛋餅的時候,老白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反正這個東西也沒有什麼真正的技術,還能賣個人情。又能幫姑父姜仁義賺點錢,買做雞蛋餅上面的鐵板。姜仁義是老白的表姑父,在船廠上班是個電焊工。鐵板這東西在船廠要多少有多少,隨便找點邊角料就可以割出來了。再加上老白還請姜仁義幫他又把他的沙袋給換了。現在的沙袋是用六層油占卜做的,裡面也不是隻有沙子了,而是沙子後石子混合的。六層油占卜中間還有棉花夾辰。這些都是姜仁義幫忙做的。那些學會了雞蛋餅的人發現他們怎麼也做不出老白家醬的味道。就又開始在老白這裡買醬。一瓶醬可以用上一個月,賣的也便宜,也就是五塊錢而已,當然了成本只有一塊錢,這錢就不是老白的了,是老白母親的。沒有辦法,醬都是他母親做的。別看一瓶醬只賺四塊錢。可架不住多啊。不說在老白這裡學的,就是那些人學會後自己教家裡親戚的又不知道有多少了。這樣說吧,本來這裡只有老白家一個攤子的,現在已有三個賣雞蛋餅的了,還有賣餛飩,賣燒餅什麼的。要知道現在才是一九八四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