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進公寓

聽見王超雄這麼說，白芸芸一直緊繃著的身子，終於放鬆下來。她有些頹廢地一下子失去力氣，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太好了，太好了，能證明就太好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

 不等她把話說完，王超雄的手一下子掐在她脆弱的脖子上，帶著殺意的冰冷觸感，讓白芸芸立刻被嚇得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豹哥皺著眉頭，只微微傾了下身，就立刻停住了想要上前阻止的腳步。“你要幹什麼！”

 骨節突出，彎曲變形的手指捏在白芸芸的喉嚨處，只是稍微一個用力，就讓女孩的臉因為痛苦而皺起。

 她的叫聲被捏在嗓子裡，因為無法正常呼吸，只能大張著嘴巴，極速喘氣。

 “幹什麼？”

 “嘿嘿嘿，我突然覺得，你們說得對啊！”

 “我何必浪費時間，在一個連身份都無法確定的新人身上呢！”

 王超雄的手指加重了力氣，感受到手指之下的頸部骨骼發出細微的位移，血管中的血液好像在他的掌心處流淌，帶來一手的麻癢。

 這麼細軟的脖子，柔弱得似乎隨時就可以斷成兩截。

 王超雄的臉上洋溢著狂喜，他喜歡這種凌駕於他人生命之上，強大到可以隨意取人性命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只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嘿嘿嘿嘿嘿！既然無法判定身份，那就不要過多糾結不就行了嗎！”

 “有什麼事情，是比直接殺了她，更有效的判定方式呢！”

 白芸芸掙扎著伸出雙手，她想要掰掉自己脖子上緊箍著的手指。

 王超雄的手指堅硬，帶著老繭，死死握在脖子上，就好像一把鐵鉗，結結實實，嚴絲合縫。她一連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唔……”

 知道自己的力量太過於弱小，無法與王超雄對抗，白芸芸又伸出手來伸向豹哥和包疇，她的眼睛通紅，無助地透露出想要活著的渴望。

 “……救……唔……”

 包疇有些不忍心，白芸芸的年紀都可以當他的女兒了，身為父親，他對於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有著一種天然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