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雪顏 作品

第四十二回 媚公主靦顏拜母 戲太后嫚語求妻

曹參入京後接任丞相之位。當時很多大臣都在議論,說曹參和蕭何以前有過矛盾,現在曹參肯定要把蕭何的政策全部推翻。所以大家都提心吊膽的,怕自己的前途受到影響。還有一些相府的屬官也整天不安,覺得曹參一定會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

可是大家等了好多天,發現曹參並沒有什麼動作,一切都按照蕭何的舊政策來執行。又過了幾天還是這樣。於是大家都開始稱讚曹參是個大度的人。不過曹參並沒有就此放鬆下來,他開始慢慢觀察和甄別他的屬僚們。那些喜歡做表面文章、耍小聰明的人都被他革職了,而那些老實、謹慎的人則被提拔到了重要的位置上。

從此以後,曹參每天就是喝喝酒、玩玩樂,完全不理政務。但他其實是在暗中觀察和思考國家大事。他發現齊國有很多文吏非常有才華,但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得到重用。於是他就把這些人都招攬到相府來,讓他們成為自己的屬吏。這樣一來,相府的人才一下子多了起來,國家的治理也更加有效了。

齊國的丞相曹參聽說蕭何去世了,就趕緊讓他的助手收拾行李。助手問他要去哪裡,曹參笑著說:“我馬上要去首都當丞相了。”助手半信半疑,但還是幫他整理行裝。等一切準備就緒,果然有朝廷的使者來召曹參入京當丞相,助手這才知道曹參有先見之明,驚歎不已。

曹參本來是個戰將,現在要當齊國的丞相,他決心好好治理國家,所以他找了很多齊國的學者,問他們治國之道。結果每個人都給出了不同的意見,讓他不知道該聽誰的。後來他聽說膠西有個叫蓋公的老人,很懂治國之道,而且不追求功名利祿。於是曹參就派人去請他,用最真誠的態度歡迎他。

蓋公給曹參講了很多黃帝老子的思想,主要是說治國要清靜無為,讓老百姓自己安定下來。曹參聽了非常佩服,就讓蓋公住在他的書房裡,所有的政策都按照蓋公的建議來制定。老百姓非常滿意,都稱讚曹參是個好丞相。

在齊國當了九年丞相後,曹參接到了入京當丞相的命令,就把政務交給了下一任丞相,並囑咐他:“你以後要多注意監獄和集市這些地方,不要輕易去打擾他們。”下一任丞相問:“難道除了這些地方,其他都不重要嗎?”曹參說:“這也不是這麼說,但是監獄和集市這些地方,很容易藏壞人,如果你去打擾他們,他們可能會鬧事,這就叫庸人自擾。所以我特別提醒你。”這就好比我們常說的“抓大放小”,有時候不要在一些小事情上過分糾結。

曹參入京後接任丞相之位。當時很多大臣都在議論,說曹參和蕭何以前有過矛盾,現在曹參肯定要把蕭何的政策全部推翻。所以大家都提心吊膽的,怕自己的前途受到影響。還有一些相府的屬官也整天不安,覺得曹參一定會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

可是大家等了好多天,發現曹參並沒有什麼動作,一切都按照蕭何的舊政策來執行。又過了幾天還是這樣。於是大家都開始稱讚曹參是個大度的人。不過曹參並沒有就此放鬆下來,他開始慢慢觀察和甄別他的屬僚們。那些喜歡做表面文章、耍小聰明的人都被他革職了,而那些老實、謹慎的人則被提拔到了重要的位置上。

從此以後,曹參每天就是喝喝酒、玩玩樂,完全不理政務。但他其實是在暗中觀察和思考國家大事。他發現齊國有很多文吏非常有才華,但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得到重用。於是他就把這些人都招攬到相府來,讓他們成為自己的屬吏。這樣一來,相府的人才一下子多了起來,國家的治理也更加有效了。

有幾個自認為才華橫溢的朝中官員,一直想找曹參討論國家大事。但他們發現,每次跟曹參見面,都只是被邀請去喝酒。一杯又一杯,一定要喝到大家都醉醺醺的才罷休。每當這些官員提到政治問題,曹參總是用話打斷他們,不讓他們繼續說下去,然後大家繼續喝酒,喝到醉醺醺的才離開。

你知道嗎,上樑不正下樑歪,領導怎麼做,下面的人就跟著學。曹參喜歡喝酒,他的下屬們也都效仿他,在相府的後花園裡聚在一起喝酒。每次都喝得半醉,有時還唱歌跳舞,聲音大得連外面都能聽到。曹參雖然聽到了,但他好像沒聽到一樣,完全不當一回事。只有兩三個親近的下屬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就故意請曹參去後花園遊玩。

曹參到了後花園,一邊欣賞景色,一邊飲酒作樂,跟下屬們一起唱和。這真的讓人摸不著頭腦,覺得太奇怪了。這是第二個奇怪的地方。不僅不禁止下屬喝酒,下屬做錯了事,曹參也總是幫他們掩蓋,不願意聲張。下屬們都很感激他,但朝中的大臣們卻不這麼認為,他們覺得這是很奇怪的事情。

惠帝因為母后專政,心情很鬱悶,也借酒消愁。他聽說曹參的所作所為後,心想:“相國怎麼也學我這樣,是不是看不起我,故意做給我看的?”他正感到疑惑的時候,大中大夫曹窟來侍奉他。曹窟是曹參的兒子。惠帝就對曹窟說:“你回家的時候,替我私下問問你父親:高祖剛去世,留下的老臣們還在,現在皇帝還沒成年,全靠相國你支撐著這個國家。但現在你作為相國,只知道喝酒玩樂,無所事事,怎麼能治理好天下呢?你去問問你父親看看他會怎麼回答。”

曹窟遵照惠帝的吩咐回家後問他的父親。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父親曹參一聽這話就非常生氣,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攘袖怒斥:“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敢來胡說八道!”說著就拿起旁邊的戒尺打了他兩百下,然後命令他立刻去侍奉惠帝,不準再回家。這是第三個奇怪的地方。

曹窟無緣無故地被打了一頓,心裡十分難過。於是他直接入宮告訴了惠帝。惠帝聽了後雖然沒說什麼,但心裡大概也對曹參有些不滿了。

漢惠帝聽說了曹參打他兒子的事情,更加覺得奇怪。第二天上朝的時候,他特別留意了一下,看到曹參已經站在那裡了,就把他叫過來說:“你為什麼要打曹窟呢?他說的話其實是我的意思,我只是讓他去勸勸你而已。”曹參聽了,趕緊摘下帽子,趴在地上磕頭謝罪。然後他又抬起頭來問惠帝:“陛下您覺得自己聖明英武,能比得上高皇帝嗎?”惠帝說:“我怎麼敢跟先帝比呢?”曹參又問:“那陛下您看我和前相蕭何比,誰更厲害一些呢?”惠帝說:“你好像不如蕭相國。”曹參說:“陛下您真是明察秋毫,說得太對了。以前高皇帝和蕭何一起打下了天下,制定了法令,現在一切都井井有條。陛下您只要坐在朝堂上,我們這些人能夠守職奉法,不出差錯,就算是繼承了前人的功業了。難道還想超過他們嗎?”惠帝聽了,終於明白了曹參的意思,就說:“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曹參拜謝後退出,還是像以前一樣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