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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秘密

 天蓉壓低聲音道:“他雖然還活著,但至少他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計劃進展順利。 

 佟良得意地笑了笑。“是的,計劃進展順利。天父啊,我們必須小心,特別是因為我們只缺少最後一步;我們絕不能讓任何人破壞我們的計劃。 

 天榮的目光黯淡了下來,冷冷一笑。“放心吧,這一次,沒有人能擋住我們的路!” 

 … 

 “阿姨,爺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婉兒在眾人離開後問道。剛才的人太多了,這讓她無法說出自己的想法,但現在她可以繼續不過濾任何東西。 

 總統女士遺憾地嘆了口氣。“這就像你聽到的一樣。醫生突然像被附身一樣襲擊了總統;沒有人看到它的到來。 

 “他很殘忍,就像總統對他犯下了什麼大罪一樣。如果不是維持他心臟基本功能的機械心臟,我們根本救不了總統,“陸奇鄭重其事的說道。他之前沒有提那些事,所以現在他提的時候,婉兒等人都感到一陣寒意。 

 總統夫人抓住婉兒的胳膊,好像她需要她支持一樣。 

 “婉兒,你又救了他。”總統女士的眼睛因淚水而紅了。婉兒沒想到機械心臟會救總統一命。 

 “阿姨,這是因為叔叔一直是個好人;這是他的善業幫助他,“婉兒安慰她。 

 總統女士點了點頭。“是的,他是個好人,是個好總統,但既然如此,那位醫生為什麼要這麼狠心地傷害他?” 

 每個人都對此感到困惑。天一陰沉地問道:“那位醫生是誰? 

 陸琦答道:“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他是一位好醫生,對員工和患者一直很友善。他來自一個快樂的背景。如果你問我,我不相信他會傷害總統。出於某種原因,我覺得這裡有一些我們忽略了的問題。 

 “什麼問題?”他們異口同聲地問。 

 “在他傷害總統之後,他很快就被發現並輕鬆拘留。當我來到房間時,我聽到他尖叫著說他是無辜的,他說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說他不是故意的,他被附身了或類似的東西。我急於救總統,所以我沒有太在意他,但我有一種感覺,這比看起來要複雜得多。 

 聽到他的話,婉兒和天一都明顯嚇了一跳。他們出於李慣轉過身來看著對方,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肯定。 

 “怎麼,你們倆想到什麼了嗎?”沈長老問道;他沒有錯過他們之間震驚的表情和交流。 

 婉兒認真道:“我們暫時不能確定,但我們需要見見那位醫生。阿姨,你能安排我們見見他嗎?也許我們可以從他身上學到更多。 

 總統夫人的語氣中有一種緊迫感,她沒有發表評論,然後說:“好吧,我現在就安排好了。 

 為了防止悲劇繼續下去,總統夫人收拾好自己,讓副總統帶著婉兒和天一去見醫生。 

 副總統是總統的私人朋友和最信任的知己,加上他帶頭衝鋒陷陣,沒有人敢阻止他們。 

 儘管他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見罪犯,但副總統信任婉兒。她曾幫助解決過世界危機,是沈長老的孫女,光憑這些資格,他就暗中信任她。 

 他還對總統的遭遇表示同情。當他聽到這個消息時,他也趕去見總統,但他不得不離開去處理在總統被宣佈安全之前出現的許多緊急事務。 

 隨著總統夫人的吩咐,他回去親自護送婉兒和天一去見罪犯。 

 襲擊總統是一個巨大的罪行。醫生被拘留,並由許多士兵看守。一路上,婉兒問副總,為什麼天戎要負責安保。 

 副會長已經察覺到了對佟家的好奇,於是低聲解釋道:“佟天榮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一般的官員都不敢插手這種事。畢竟,即使是在這樣獨特的情況下,動員如此多的軍事力量也必然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不過,天蓉是有影響力的球員,先到現場,自然接手。罪犯被他帶走了,這裡所有的保安都對他負責。 

 “你不覺得他來得太快了嗎?”婉兒試探性地問道。 

 副會長笑了。“總統遇襲時,佟良在場,所以她第一時間聯繫了天榮。” 

 這是一個正當的理由。 

 “佟良在嗎?”婉兒抓住了另一條線索。 

 “是的,我理解你的懷疑,因為我們有同樣的想法。但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另外,在這樣的關鍵時期,我們必須格外小心。之後,在審訊期間,確保不要暴露自己。 

 “別擔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婉兒點了點頭,笑了笑,確認了副會長的忠誠。 

 最後,只有她被允許跟隨他進入審訊。天一是商人,不是政府官員,所以他不得不待在外面。他等著他們,婉兒獨自一人跟著副總統走進了戒備森嚴的派出所。 

 果不其然,天榮的手下擋住了他們。然而,這是副總統,他得到了總統女士的直接命令。就連警局的警員也不敢把他們關押太久,除了讓他們通過,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婉兒和副總知道,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聯繫佟天榮,他很快就會趕到。因此,他們必須儘快結束與醫生的會面。 

 在黑暗的審訊室裡,醫生正在接受幾名神情嚴肅的警察的審訊,其中包括副警員。醫生犯了大罪,所以必須對他進行嚴厲的審訊。不遺餘力。 

 然而,無論他們從哪個角度出發,他們都無法從醫生那裡得到任何信息。他陷入了深深的絕望,為所發生的事情而自責。他一直堅持說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換句話說,醫生的辯護聽起來像是一堆毫無意義的胡言亂語。 

 最後,副警員失去了冷靜;他猛地拍打桌子,要求說:“你無法避免這種罪惡!說實話,告訴我們,是誰命令你這樣做的?誰是更大的策劃者?” 

 “沒有策劃者,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做我所做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是那個死去的人。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醫生已經精神崩潰了。 

 這個男人像個小孩一樣公開哭泣。話又說回來,這是意料之中的。謀殺本身就是一項足夠大的刑事犯罪,但他卻試圖謀殺總統。這種罪行植入任何理智的人肯定會打破他們。沒有人願意把這個罪行放在他們的肩上,這會毀了他們的未來和他們家庭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