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子 作品

總裁一胎三寶



他們看見上半身穿戴整齊的顧總正閉眼坐在座位上,膝蓋上蓋著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依舊西裝革履、衣冠楚楚,仍然矜持貴氣的模樣。




賀澄將門關上,防止他們再看,因為仔細瞧就會發現他們顧總雖然上半身衣冠楚楚,下面已經被扒個精光。




他眯眼看了一下,見兩個站樁站在人家超市前面正眼神不善地看著他。




賀澄穿著自己酒吧的工作服,袖口和小腹的襯衣微微皺起,同時腿上還有點洇暈的溼痕。




林小東和海叔同時朝著他走去,想要去車上,結果被賀澄展臂攔住,他氣息不穩:“等等......我歇口氣,還得上去......”




海叔視線不動聲色地打量他,默默點了根菸,他一直以為他老闆是上面那個。




林小東臉憋得通紅,憋出一句:“畜生。”




賀澄累得沒空和他們爭辯,往褲兜一摸,煙掉裡面了,也不客氣,伸手就要:“有煙嗎?”




林小東像是沒聽見,海叔倒是從兜裡掏出一盒煙遞給他,說:“便宜煙,不好抽,獻醜了。”




賀澄望著那所謂的便宜煙180一包,反正他逢年過節才能抽到一根——親戚給的。




他瞬間覺得心梗,自己20塊錢一包的煙他如獲珍寶。




賀澄夾住煙,呼出一口濁氣,裝逼道:“沒事,還湊合。”




賀澄點菸,咬住菸嘴,臉頰微微下陷,吸入肺腑的煙讓他放鬆一瞬,從鼻尖冒出白煙,擂鼓般跳動的心臟回籠,他從慾望的深淵中拉回一絲半點的理智。




為什麼事後煙,事後煙。




香菸和情事似乎是世界上最契合的單品。




讓骨髓生癮的快感在尼古丁的侵入下,被延長、被渲染、被反芻......




海叔和林東都沒有說話,就盯著男人抽菸了。




賀澄咬著煙,摸了下鼻尖上的汗,嘴角的水漬都沒擦乾淨,吐出一口煙,肩膀隱隱作痛,齜牙咧嘴道:“你們家顧總,真夠兇的......”




海叔面露尷尬,對上這個不知輕重的年輕人,這話不知道怎麼接。




“哼,你上次還沒被打怕?”林東冷哼一聲。




賀澄指了指嘴角的瘀青,“現在傷還沒好怎麼不怕?但是捱打算什麼,我只要顧總好好的。”




他鐵了心要立這個深情人設。




賀澄一根菸的功夫,又鑽進了車座。




顧君淵已經清醒不少,雖然熱潮還未完全褪去,但不至於理智全無,任由旁人為所欲為。




他閉著眼睛,手指還在止不住地顫,他不想看見賀澄那張臉。




“心肝兒......”賀澄湊過來吻他的耳朵,嗓音磁沉,卷著浪似的在心間翻滾。




耳朵是他的敏感點之一,他不適地偏頭,又被一雙手按住,貼著耳根的吻太過曖昧,咂舌水聲在耳畔被無限放大,他似乎耳朵裡被灌入了水,眼前又開始晃動水光。




“賀澄。”顧君淵嘴角有些發酸,因為這混蛋後面怕他叫出聲來,就拿內褲堵了他的嘴!




“嗯,寶貝......怎麼啦?”




心肝、寶貝這些甜言蜜語不要命地往外蹦,也把個紈絝子弟演得入木三分了。




“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剁了餵狗?”顧君淵瞪著他,聲兒是冷的,調兒卻是喘的,氣勢短了半截。




但賀澄還是害怕的,法治社會顧君淵幹掉他還有一點顧慮,但是廢掉他,就完全可以悄無聲息地。




“顧總。”他小心翼翼地喊了句,手掌摩挲著他的腰,眼神赤誠地邀請,他問:“您來?”




顧君淵輕輕抽了一口氣,渾身不得勁,腰痠腿疼,脖子剛剛撞到車頂上還扭了一下,尾椎骨麻得不行。




“行,你去趴著。”




“往哪趴?”賀澄環視一週,這地不算寬敞,實在找不到多餘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