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長 作品
第一百三十八章 龍眠蛟舞(二)
司馬廷玉伸手覆上她的眼,過了半晌才道:“你狠不下心,我去替你做。”
“別。”蕭扶光抓住了他的手,“這些年來不也沒人知道?今日我同藍婆說了,我讓她走,她知道利害,也應下了。我信她有這個本事,既能藏匿這幾十年,也能繼續在另一個地方不被人發現。”
藍婆與藍夢生不是紀伯陽,紀伯陽罪大
惡極,他們卻是無辜的。
蕭扶光病中還夢到紀伯陽,若是真動了這倆人,哪怕不經她手呢,這輩子怕是都要睡不好了。
何況她心明眼亮,瞧得出司馬廷玉待她的好。
“廷玉。”她握著他的手慢慢開口,“我知道我婦人之仁,我會長大。可我不想身邊人都成這條路上的工具,尤其是你。”
吵吵鬧鬧多妙,以後的日子不會太無聊。
若他手上沾了血,她才真的愧疚。
此處不似萬清福地,做什麼都有人盯著。
這一棟屋小得厲害,床窄得厲害。司馬廷玉心中有一道底線,拉扯之後一條腿跪在其上,另一條腿死活不上床。
司馬廷玉伸手將她散在唇間的發撥走,指腹依舊停留在那瓣紅潤的唇上。
之前是在萬清福地,昨夜人不清醒。現下沒了人打擾,人也都好好的,便避不開這遭。
年輕男女哪有那麼多愛要談?一百句喜歡也不如一個吻來得實在。
異地相隔,感情便淡。只有乾柴撞烈火,才能燒得更厲害。
惜哉經驗不足,氣喘吁吁吻了這半天,仍像兩隻鬥得不可開交的幼獸。兩雙眼睛紅得冒火,扭打在一起,除了咬便是咬。
困鬥中衣衫被剝至肘間,圓潤的肩頭泛著白光,因掙扎漸漸染上緋色。
昏黃的光成了第三者,視線落在她心前。
——
感謝“春樹流蘇“、”y·ん”的牙膏~
-
又來了又來挑戰審核了。
來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