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憑什麼

蕭玉書一回屋就快速甩手將這個骯髒的小錦囊丟在了一個角落裡,還掏出手帕仔仔細細擦了擦手,連手指頭縫兒都有好好關照到。




那頗為嫌棄的樣子,彷彿手上方才是接過了什麼極其噁心人的東西。




不是彷彿,




它就是噁心人的東西。




蕭玉書惡寒完了之後,又竄回了床上,以一個極為不雅觀甚至放浪的姿勢躺著。




唉,一個人的日子總是這麼百無聊賴,了無生趣。




好不容易有了個可以逗著玩兒的小鄰居,偏偏蕭玉書還沒把握住分寸,非但沒跟這個小鄰居處成什麼好關係,還勁兒用過了頭,把人家給逗毛兒了。




這叫什麼破事兒啊。




蕭玉書用牙咬著被子,懊惱的在床上翻滾了一會兒。




滾著滾著,因為昨天想事情睡的晚和因為想找時望軒玩起得早的後遺症就來了。




蕭玉書成功把自己整困了。




想著反正這裡也是沒人,所以蕭玉書就毫無顧忌的倒頭就睡。




不過他也不是那樣神經大條的人,記得有穆青青這個隨時不請自來的女人在,所以蕭玉書臨睡前還特意為了她設下了一個防護結界。




這個結界針對性不強,只要是人,只要修為在蕭玉書之下的弟子都進不來。




但折雲峰上除了那個穆青青,一般沒有人會吃飽了撐的過來找蕭玉書說話。




所以在佈置完結界後,蕭玉書就放心的睡下了。




然後這個結界,也就成功的把受命前來尋找蕭玉書來商議事情的七長老的嫡傳弟子沐辰給擋在了外面。




再第三次嘗試進入蕭玉書所在竹舍的外圍而不成後,沐辰一貫沒有什麼情緒的俊臉上浮現一道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