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山玉 作品

第 317 章 我喜歡長得好看又...





而不是誰先找到浮屠塔,




只要碑文的意思沒錯,也就是說……”凌簡還是那句話:“不可能!”他瞪著虞歲說:“你是他妹妹,你應該相信他才對!”虞歲靜靜地望著他沒說話,凌簡原地踱步,咬牙道:“要不我們先去找盛暃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萬棋哈了聲:“你瘋了?”他指著虞歲說,“郡主手裡還有名家的金鑰匙呢,盛暃輸了就輸了唄,識文解字這一塊蘇興朝跟他比也不差啊,盛暃又因為鬧事被法家罰了禁閉,蘇興朝比他先一步……”凌簡瞪眼看過去:“你不懂!蘇興朝在你們眼裡是厲害,但識文解字他還真沒有盛暃厲害!”“行吧,你是名家的,你說了算。”萬棋沒興趣跟他爭辯這件事,直接問虞歲,“那你說吧,咱們接下:“去逍遙池。”凌簡不敢相信:“你不管你哥哥了嗎?蘇興朝公佈碑文,他連句話都沒出來說,肯定是出事了!”“那碑文是真的假的?有教習或者院長證明了嗎?”虞歲晃了晃手中的聽風尺,“沒有吧,那就不能說是蘇興朝贏了,我三哥輸了,更何況,現在我的位置是對外公開的,三哥服,跟著虞歲往前走。萬棋瞅他:“你這麼關心盛暃啊?”“我就是覺得蘇興朝贏了很奇怪而已。”凌簡別過臉去,有些尷尬。萬棋卻道:“蘇興朝贏了也不奇怪啊,他背後又不是一個人。”凌簡這才想起得沒錯,只不過蘇興朝的背後不止是蒲恆在出謀劃策,還有她推波助瀾。蘇興朝將碑文含義公佈,告訴眾人浮屠塔碎片的消息,引導眾人前往無間山淵去尋寶,讓他們先打個頭破血流,蒲恆則等著浮屠塔碎片現世後再出手。虞歲也在等浮屠塔碎片現世,只要碎片不是落到聖者手裡,她都有辦法搶過來。這次百家夜行的所有寶物加起來,都比不過浮屠塔碎片,那東西可是能左右六國局勢的存在,無論是主戰派的野心家,還是想要維持現狀的溫和派,都得想辦法把這碎片控制在自己手裡才能安心。至於蒲恆——對虞歲來說,此時他的動作越多,錯的越多。*牧孟白沒想到自己有天會栽到蘇興朝手裡。夏飛塵和方天辰一走,牧孟白就在原地提前佈置了卦陣,為了以防萬一。按理說,他這一招防的就是突然到來的蘇興朝,可惜千算萬算,沒算到蒲恆也料定他會跟在盛暃身邊,所以提前叫了方技家的幫手來。牧孟白的卦陣剛起就被人從外邊打破了。對方的神木籤筆直地飛砸進來,準確地落在卦陣中心,找到破局點,牧孟白都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已經浮現出的卦陣圈紋隨之震盪,斷裂。隨後便是蘇興朝一幫人進來,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他,將還沒甦醒的盛暃給綁起來。牧孟白氣瘋了,掙扎地時候對他們拳打腳踢:“來陰的是吧!你們就不怕被教習他們知道——”




他話說一半,看見走在最後邊的白衣女子,一頭墨髮束著青色飄帶,氣質清冷出塵,眉如遠山黛,一雙眼毫無波瀾地朝牧孟白看來。應竹輕輕招手,落在陣中的神木籤便飛回她手中。“不是吧應師姐!你怎麼也和他們一夥的!”




牧孟白瞪大了眼望著她,不敢相信。應竹站在原地沉默不語,沒有回答。牧孟白轉而去朝蘇興朝伸手掐他脖子,惡狠狠地發問:“你到底使了什麼迷魂計,才讓我家不問世事一心修煉的應師姐參與進這種骯髒的事??




蘇興朝冷不防被他掐住脖子,紅了臉,沒好氣地一腳蹬開牧孟白,無語地望著他:“人各有志,你怎麼老說人家應竹不問世事?她和你這個在方技家混吃等死的廢物不同,她有大抱負!”




應竹:“……”牧孟白還想說什麼,被旁邊的徐典封了口,然後抬頭問蘇興朝:“他怎麼辦?”蘇興朝看了看盛暃和牧孟白,冷笑一聲:“把他倆分開關起來,東西拿到之前,別讓盛暃醒過來就行。”好歹是青陽王府的世子,就算是百家夜行期間,他們也不會對盛暃下殺手,但牧孟白就不一樣了,必要的時候該死就死。應竹站在邊上,只安靜聽著他們的安排,沒有參與出謀劃策。一會後,她的聽風尺響起,應竹低頭看去,這才開口道:“梅良玉和顧乾已經進逆古樓了。”“這麼快?”徐典驚訝道。蘇興朝卻不意外:“真靈鏈雖然封住了他們的五行之氣,但你別忘了,顧乾有神機·天官,還有一個項菲菲能用吞影幫忙,梅良玉手裡的東西也不少,他們之所以現在才到名家,完全是因為夜行期間地形改了不認路。”說著還嘆氣:“就不該讓梅良玉和他綁一起,不然顧乾也不會能這麼快解開。”被徐典綁成一團的牧孟白在地上蠕動,聽完蘇興朝的話在心中大罵,別人都說蘇興朝有勇無謀愛衝動是個傻的,這分明都是裝的!說他傻,他一點都不傻!“既然進了逆古樓,那他們解除真靈鏈也快了。”應竹說,“快些處理完,去無間山淵。”蘇興朝輕嘖聲,掃了眼盛暃說:“放走了南宮歲,實在是有些可惜。”應竹抬頭朝他看去:“你覺得碎片比金鑰匙重要?”蘇興朝聳肩:“我可沒說。”他轉身面向昏迷中的盛暃,對徐典說:“你和沈六他們一起,把這兩人帶去冥湖,一個沉湖裡,一個吊樹上,盛暃要醒了就弄暈。”徐典剛一點頭,蘇興朝又道:“拿牧孟白去釣冥湖裡的陰陽魚,如果能釣出,




“這事就交給我和沈六吧。”蘇興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才轉身和應竹離開。片刻之後,




徐典和沈六也帶著被打暈的牧孟白和盛暃離開訓誡司。冥湖在陰陽家,




也是陰陽家的特級禁地,連巡邏人員都不允許有。蘇興朝不知道蒲恆是怎麼知曉進入冥湖的辦法,但他不會去懷疑,會長說什麼,他做什麼就行了。*天就快要亮了,虞歲還在林子中打轉找出去的路,或許是這一片地形太複雜,連追擊的人都少了許多。凌簡則變得有些漫不經心,走著走著,突然蹦出一句:“會不會是蒲恆?”說完就後悔了,在虞歲和萬棋扭頭看過來的時候雙手捂嘴,瘋狂搖頭。虞歲嘆氣道:“好吧,你如此擔心我三哥,那你就去找我三哥吧。”“我也沒有很擔心他!我哪裡擔心他了!”凌簡死鴨子嘴硬,“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萬棋壓根不想理他,埋頭繼續往前走。他聽見虞歲在後邊問凌簡:“這事跟蒲會長有什麼關係?”“沒關係,我就是瞎猜的。”凌簡說。虞歲不相信:“蘇興朝是青雲會的人,蒲會長幫忙也是應該的,但蒲會長也不會做出綁架我三哥的事來。”凌簡:“怎麼不可能了?”虞歲肯定道:“蒲會長才不是那種人。”“你對他這麼自信啊?”凌簡鬱悶道,“你不相信自家哥哥能贏,反而去相信蒲恆。”虞歲問他:“那你說你為什麼懷疑蒲會長?”“我……”凌簡剛要開口,萬棋及時回頭打斷他的話,“走哪邊啊?”凌簡看見萬棋,這才將到嘴邊的話吞回去,快步跟上去與萬棋一起走,“左邊左邊。”虞歲慢悠悠地跟在後邊,這兩人對蒲恆的事諱莫如深,多半也是同一個村出來的,然後因為某些事分道揚鑣了。蒲恆那邊表現得倒是很淡定,對她和萬棋交好的事半點沒談,甚至放縱左丘善來找萬棋的麻煩。凌簡和萬棋往前邊沒走幾步就頓住了,臉色瞬變,冤家路窄。左丘善一行人正拿著聽風尺左右看著,明顯是在找暴露位置的虞歲,卻沒想到先撞見這兩人。“快走!”凌簡轉頭就對虞歲發出信號,一手去抓萬棋,卻發現這人站在原地沒動。左丘善見到萬棋,先是一愣,又發現從後面走出你們兩個不是一起的!”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萬棋在心中長嘆一口氣,忍不住抬手按壓自己一抽一抽的太陽穴。虞歲倒是無所謂,她走上前對左丘善說:“你倒是能追,跟狗一樣。”左丘善剛要發怒,被萬棋攔住:“既然都遇上了,那就趁機會把誤會解開吧。”他深吸一口氣,對左丘善說,“換個地方聊?”“憑什麼?”左丘善說完,萬棋又道,“有的事情你也不想別人知道吧?”左丘善拿不準萬棋究竟知道多少,




但他確實有顧慮,




心下衡量後,




冷哼聲往遠處走去,




示意其他人帶著萬棋跟上。“哎。”虞歲去看萬棋,“你們不會也是同一個村出來的吧?要談什麼不能當著我的面?”凌簡也問:“對啊,她不行,我也不行啊?”萬棋有些無奈地對虞歲說:“你不是要我跟左丘善解釋清楚嗎?我這是去跟他解釋,要他別誤會你跟我是一夥的啊。”虞歲看了他一會,最後笑道:“那隨你吧。”萬棋轉身跟上左丘善,朝林中深處走去。*左丘善一共帶了四個人,算上他自己五個,有醫家弟子,也有名家弟子。人多勢眾,他們將萬棋包圍,顯得本就耷拉腦袋聳著肩膀的少年更加脆弱,不堪一擊。萬棋還沒開口,左丘善已經冷著臉問道:“是你吧,因為你嫉妒陳界,所以才要故意陷害他。”“他有沒有做那種事,你應該清楚。”萬棋卻左右看了看,“還是說這幾人你都信不過,所以才要繼續跟我裝模作樣?”左丘善沉了臉色,上前一腳將萬棋踹倒在地。萬棋悶哼一聲,直接滾倒進邊上的溪河裡,濺起水花聲,躺水裡面不起來。左丘善走到岸邊蹲下身,陰影覆蓋下,像是一張網蓋住了水中的游魚,帶來無處可逃的窒息感。“你是還沒吃夠苦頭,竟然還敢替人出頭,難道從八境掉到六境,還不足以讓你吸取教訓嗎?”左丘善手中拿著一把彎刀,刀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在萬棋喉間。左丘善說:“那天晚上要是沒你出來壞事,陳界也不會被趕出太乙,讓我們少了一個得力幫手。”“你為什麼懷疑是南宮歲?”萬棋反問,“陳界做這種事,都會選境界低於自己,絕對無法發現的人,怎麼你卻認定是南宮歲與我合謀?”是誰告訴左丘善,指名點姓說的南宮歲吧!“那件事之後與我見面的人有很多,你憑什麼就認定是南宮歲?”左丘善皮笑肉笑地望著他:“你不僅肯為她出頭,如今還拼命為她開脫,難道這不就是證據?”“我現在是想極力解開誤會,證明我和南宮歲沒有關係。”萬棋卻神色認真道,“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跟她走在一起?還不是你之前在舍館找她麻煩,導致她遷怒於我,非要抓著我,讓我去跟你解釋清楚。”“解釋?”左丘善高深莫測道,“你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就是你想多了,我跟南宮歲沒有合謀,就是陳界自己倒黴,做了骯髒事被我發現。”萬棋對抵著自己喉嚨的刀尖沒有半分畏懼,繼續說道,“我確實是想出風頭,想去提醒南宮歲,不巧被師姐發現,所以只好供出陳界來脫身,這就是你要的答案,很簡單,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聽完萬棋的解釋,左丘善臉上露出些許怒意:“你還當真是不要臉,對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人也能做出如此事來!”“陳界做的事禽獸不如,我還能比他更差?”萬棋卻滿臉驚訝。左丘善是真的將陳界當自己的好兄弟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