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燜雞味的白饅頭


今天走了一天,蘇銀河跟林慕容搖頭晃腦,又是嘆息,又是唉聲。

 
最後還是什麼的沒有做成。

 
吃飯的時候,他們也不敢進店吃,這裡真的太不正經了,他們太害怕了。

 
他們吃的都是蘇銀河和池宴從空間裡拿出來的。

 
林慕容又吃哭了。

 
他咬著三明治,越吃越難受。

 
“你怎麼了?”蘇銀河覺得他真是,太太太……矯情了。

 
怎麼能動不動就做出這副表情。

 
他要是換個性別,做這個表情就合適。

 
林慕容狠狠地咬了一口三明治,“我想吃烤肉,吃紅燒肉,吃……”

 
他報了一連串菜名。

 
蘇銀河:“……”

 
當她什麼都沒說。

 
“銀河,這個不好吃。”林慕容捧著被他吃了一半的三明治,委屈巴巴。

 
“這個是池宴拿的,不好吃找他啊。關我什麼事。我拿的是牛奶。”至於牛奶,剛拿給林慕容,林慕容就噸噸噸的喝完了。

 
現在就幹啃三明治。

 
“他……”林慕容看著正在吃三明治的池宴,猛的一搖頭,不敢不敢。

 
還是繼續吃三明治吧。

 
雖然噎人了點,但還是能吃的。

 
林慕容老老實實地低頭幹啃三明治。

 
蘇銀河:“……”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做個什麼表情。

 
林慕容就是,欺軟怕硬唄。

 
林慕容咬一口,看一眼池宴,咬一口,看一眼池宴,咬……

 
池宴不為所動。

 
最後還是蘇銀河看不下去了。

 
丟給他兩瓶牛奶。

 
“嗚嗚嗚,銀河,你人真好,你真不考慮……”

 
“不考慮。”蘇銀河木著一張臉,冷漠無情。

 
林慕容天天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老是想當她兒子,可她真的不需要兒子。

 
“銀河,你都沒聽完。”林慕容一臉哀怨。

 
蘇銀河:“你一張口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了。根本不用說完。”單是聽到那兩個字,她就頭皮發麻了。

 
“嚶嚶嚶。”

 
“滾。”

 
蘇銀河熟練的搓掉了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好吧。那我滾了。”林慕容拿著三明治和牛奶,快步走了兩步,然後站在了離她五米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