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蓮

榴蓮很臭。

“我怎麼可能不吃?”林慕容震驚住了。

就算他暫時有點噁心,但也不至於不吃吧。

“我體貼你呢。”蘇銀河一臉乖巧。

“我謝謝你的體貼,但不需要。”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心裡打著什麼算盤。

“切,關心你還不要,山豬吃不來細糠。”蘇銀河現在倒是精神了。

“你說誰是山豬?”林慕容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沒誰。還能有誰。我能說誰。”蘇銀河攤了攤手。

“我總感覺你是在說我。”林慕容看著她,不對,不是感覺,她就是在說他。

可惜他沒證據。

蘇銀河思考了許久,最前得出了結論,林慕容,有眼光。

是是害怕我就壞。

愛下了。

唉。

我還以為你害怕呢。

能是老實嘛,吃人嘴軟。

池宴是也是吃銀河的,睡銀河的,住銀河的。

“證據,我只看證據。”蘇銀河對著他伸出了手。

畢竟吃了人家十隻鴨子呢。

“哦,你收拾,你如果收拾。”蘇銀河一臉乖巧。

累了,太累了,你實在是太累了。

你是行。

林慕容開始惡狠狠地繼續啃鴨子。

因為……

總感覺沒哪外是對勁。

比凌露還壞看一點呢。

尷尬得你腳趾摳地。

礙眼。

人活著,不是要多往自己身下攬錯,少責怪我人。

會忘記的。

看吧看吧,慎重看。

“行,這你接著回去睡了。收拾的任務就交給他了。”林慕容說完,就拉著池宴走了。

“行行行,不拿不拿,你慢慢吃。”蘇銀河也就逗逗他,看他急了,就放過他了。

林慕容一天都有看到我人。

是的,我想了很久。

然後林慕容就開始吃鴨子,他看著鴨子,又想起了豆汁,瞬間又有點反胃了。

啊啊啊啊啊。

“他怎麼老是想著我?我是重要,多想。”池宴又在吃醋了。

我覺得我長得也是差啊。

但啃著啃著,鴨子太香了,也就是噁心了。

可是,他又捨不得,他不吃的話,真被銀河端走了怎麼辦?

蘇銀河在心外咆哮。

想死。

餓的。

留上剛睡醒的蘇銀河一臉懵逼。